在凌晨和鮑易剛才離開的上方,數千的高空,在這個地方無時無刻不在刮著強勁的暴風,超低的溫度,足以讓凡人凍死,而在這個時候,兩個黑影正穩如泰山一般的懸浮在這里。
「我說林老,你馴養的這些火焰妖蝠有什麼用?整整八百多只的火焰妖蝠,連兩個練氣期修士都對付不了。」
其中的一個黑影笑著說道。
一個被稱之為林老的黑衣人,冷哼了一聲,
「風老,你沒有看見那個少年使用的靈器了麼?一把上品攻擊型靈器,一柄上品的防御型靈器,而且還有數百張的靈符,要不是這種大手筆,以他們練氣期的修為,早就被被活活的耗死了。」
「這兩個修士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傷他們x ng命。」被稱為風老的一名黑衣人,撫模了一下自己的胡須,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
「你看見我傷他們x ng命了麼?我只不過是路過此地,遇見了這兩個修士,一時心癢,才想到試試這些火焰妖蝠到底有多大能耐罷了,如果他們兩個修士真的抵抗不住,我也會出手幫助他們的,再說其中那個黃衣修士,還是我們七星龍靈的人。」
「你怎麼知道他是我們七星龍靈的?」
「以前在門派之內偶然間看到而已。」
「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馴養的這麼多火焰妖蝠一只只的都死在他們手里麼?」
「這些火焰妖蝠,沒有智慧,不會變通,只知道死撞,死就死了,這麼差勁的妖獸,要它何用,最多也就是對付一些低階修士罷了,遇見一些高階修士,一點用處也沒有。」
被稱之為林老的黑衣修士淡淡的說道,看向了凌晨遠去的反向。
「不過那個白衣少年能夠臨危不懼,面臨危險還能如此冷靜,采取最有效的辦法,這個就是一些築基修士也比不上的,可惜看他那麼大的手筆,上品靈器就有兩件,應該是其他門派的核心弟子了吧,不然我倒是想收為關門弟子。」
「修士還不都這樣,只要是多多磨練,以後危險的情況見多了,自然也就能夠像那個白衣少年,處事不慌了,你林老居然想要收徒,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啊!」風老哈哈笑道。
「只是感覺有點順眼罷了,我們修士還不是僅憑喜好做事,靈主將我們這麼急的叫過去,應該是關于鳳凰宮的事情吧,我們還是快點回門派吧,」
「鳳凰宮還不是看上了我們門派之中的十階神藥麼?依靠著自己的整體實力比我們強上一分,就想要強干,想要滅了我們七星龍靈,我也要讓他們付出慘重代價。」風老撇了撇嘴,怒哼道,對于鳳凰宮的囂張行為,極度的不滿。
林老听了听風老的話,臉上也是微微浮現了一絲怒氣,隨後又轉嘆了口氣,
「先回去听听靈主怎麼說吧。」
只見兩個人一個閃身,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
三r 後。
凌晨和鮑易依然是使用著自己的靈器,在空中慢慢的前進著。
又是經過了三r 飛行,雖然法力因為靈石的補充,而沒有實質x ng的減少,但是過度的使用神識,使得凌晨j ng神上非常的疲倦,現在的凌晨,只能強行睜著自己的眼皮,不讓自己睡過去。
鮑易和凌晨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都是在j ng神上比較疲倦,身體也是因為被火焰妖蝠咬了幾下,到現在還有點隱隱作痛之感。
因為疲倦,兩個人在三天之內幾乎沒有說過話。
這一r 中午時分,一片片連綿的群山,出現在了凌晨的視野之內,看見這片山脈,凌晨萎靡的j ng神頓時來了j ng神,喃喃自語道,
「花了六七天的時間飛行,終于是要到了嗎?」
凌晨轉過身,看向了鮑易。
這個時候的鮑易,眼楮已經是因為極度的疲憊,微微的合上了,左手臂還偶有搐,面s 慘白,看著鮑易這個樣子,凌晨搖了搖頭,自己的情況比鮑易好不了多少。
「鮑易你看看前面的山脈,是不是我們快要到了。」
鮑易听見了凌晨的聲音,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雙眼楮之內布滿了血絲,暗淡無光的眼神,看了看身邊的凌晨,繼而轉過了頭看向了前面,同樣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被鮑易憔悴的眼楮捕捉到了。
看見山脈的鮑易臉上露出了一陣狂喜,眼神之中也是有了一絲神采,使出自己剩余的力氣,激動的朝著凌晨說道,
「我們快要到了,只要我們能夠越過這些群山,群山之後就是九蓮國了,飛了這麼多天我們終于要到了。」
凌晨听見了鮑易的肯定,看著一臉激動的鮑易,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微笑,看著眼前的群山,同時凌晨也是有了一點感慨,距離暗魂殿,自己只不過是走了短短的一段路程,卻已經是如此艱難,這讓凌晨自己有點懷疑,到達暗魂殿的時候自己是否還活著。
隨著兩個繼續的飛行,更多的群山出現在了凌晨和鮑易的視野之中,漸漸地,落r 森林的邊緣也是漸漸的浮出了「水面」。
又是花了一個時辰,當凌晨和鮑易的腳下從森林轉變為陸地的時候,兩個人才控制著飛行靈器,緩緩的飛了下來,數r 的飛行,使得兩個人重新站在了堅實的土地之上。
「終于是平安到達了,鮑易我們今天就不要去九蓮國了,先隨便去找個地方,開闢一個洞府出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已經走不動了。」
凌晨看著自己身前的鮑易,發出非常低微的聲音說道,凌晨感覺現在的自己,雙腿發軟,勉強能夠站穩了。
「恩!」鮑易輕輕的應了一聲,多r 的趕路,期間與火焰妖蝠的大戰,自己又何嘗不疲倦呢。
凌晨走在前面,鮑易跟在後面,拖著沉重的身體,向著臨近的一座山,慢慢的走了過去。
又是花費了莫大的力氣,兩個人終于是在山底開闢了一個洞府。
洞府之內,鮑易將剛才找來的干草,堆放在了一起,也沒有和凌晨打招呼,躺在了上面,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已經睡去的鮑易,凌晨也是在自己的「小床」上,躺了下去,合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