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西裝外套、襯衫包括西褲在內都不同程度地沾上了她吐出的穢物。
而她自己也沒比他好多少。
這讓有潔癖的冷舜宇簡直要氣瘋了。
「該死的你!」咬牙低咒,緊繃的俊龐上掠過盛怒。將她帶拖帶拽地弄進洗手間,他先是在浴缸里放滿了水,然後連衣服也不月兌就直接將她按進水里。
瞬間渾身都濕透了的安琪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寒冬臘月的浸在冷水里,誰能受的了啊?
不過這樣一來,至少她的思緒是恢復了清朗。
迷離的目光中映入一具**健碩的男性軀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自己月兌光了的冷舜宇在她之後也跨進浴缸。
偌大的浴缸因他的加入而瞬間變得狹小,安琪甚至感覺連空氣都跟著稀薄了起來。
因濕透而沾粘在身上的衣服將她玲瓏的曲線勾勒得淋灕盡致,吐出的酒氣混合著她身上自然所散發出的幽香縈繞在男人鼻間,誘惑著他去一親芳澤。
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突然落下的吻讓安琪的大腦有片刻的放空,她看到那雙冷眸中一簇簇燃起的火焰,已經和他有過兩次肌膚之親的她不會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
他想要她。
微微眯起盈著迷離幽光的美眸,她突然用力將他推開。在他以為自己被拒絕了而不悅地冷蹙起俊眉時,她卻慢條斯理地月兌著衣服。
她的動作十分緩慢,每月兌完一件就會看他一眼,那眼神,桀驁中透著挑釁,慵懶中又透著魅嬈,十分惑人。
感覺到他目光中明顯的變化,她笑了。
呵呵,真好玩!
兩條縴長的藕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縴縴玉手裝作不經意一樣地從他胸前劃過,掌心觸及到那一點敏感,她幾乎感覺到了男人的輕顫。冷舜宇眸色瞬間轉暗,挾著**的嘶啞嗓音幽幽傳進她的耳朵。
「女人,你在玩火!」
安琪聳聳肩,不以為然。
玩火又怎麼了?許他玩?她就不能嗎?
鐵臂突然微微向上抬起她的身子,在安琪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他已然沒入了她身體里。
事後,躺在他臂彎中,安琪卻是久久不能成眠。
她怪他今晚那樣對她,明明生氣,卻依然無法抗拒他的求歡。是無法抗拒,還是根本不想抗拒,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她知道,或許對他來說,她只不過是一個發泄**的‘載體’,一個可有可無的‘物件’,沒有任何價值可言。但就算是這樣,她仍貪戀著他這一點點的溫柔,當真是無藥可救了。
口中發出輕不可聞的一聲幽嘆,她試著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想進浴室洗去身上的粘膩。可才一動,男人的一雙手臂就像鐵鉗一樣,立即牢牢地將她禁錮住。
她微微錯愕,仰起伏在他胸前的小臉,望向他,發現他雙眼依然緊閉,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不由得暗笑起她剛剛那一剎那的誤解。
還以為他是舍不得放開她……
呵呵~怎麼可能呢?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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