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發起火來都一模一樣。看那表情,看那神態,難道是因為吃冷的口水吃多了,才會……
「我問你話呢,沒听見嗎?」
就在司徒槿‘想入非非’的時候,她毫不客氣的追問又拋了過來,將他瞬間打回原形,再不敢想東想西。
瞄了眼散落在地上的幾張文件,是關于海外公司拓展業務的計劃,按理說,這是在他的工作轄域之內,他也沒成想閆肅會把這個直接送去讓冷評估。其實他也很無辜的說。
「呃,這個我能處理,你就放心吧!」
對女人送出一記‘友善’的微笑。
「最好如此。我不希望他的公司只養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廢物米蟲!」
听到這里,楚濂再也抑制不住地噴笑出來。
「噗……哈哈哈哈……」妙雨可真夠狠的,竟然用‘中看不中用’這樣的話來寒磣司徒槿。‘不中用’這樣的形容在男人堆里可算得上是一個‘大忌諱’啊。
丟出這句‘警告’,司妙雨便旋身重新回到病房。而這期間,閆肅早已經偷偷地溜出來。怕總裁夫人下一個憤怒的‘矛頭’會直接指向他,他沒敢有片刻停頓,一出病房便直接向走廊盡頭的電梯奔去。
肅清了‘閑雜人等’,此時的病房中只剩下他與她,兩兩相望,卻是一個柔情綿綿,一個冷若寒蟬。
「過來~」
冷舜宇一開口,嗓音的粗啞干澀讓她一度有些愣神。
在她的印象中,他低沉性感的嗓音一直是這世上最美妙的一道音律。可現在,卻完全有些荒腔走板。甚至剛听到這樣的嗓音時,她還以為是鴨子叫。
好吧,說他的聲音像‘鴨子叫’是她過分,只是一想到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沒命地工作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一生氣自然就不會有好臉色。于是和他眼中的溫柔形成了鮮明對比,她的眼神則寒冽地讓人直想嘆氣。
有人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的嗎?工作少做幾天,公司又不會因此倒閉。可健康若折騰沒了,那可是多少財富都換不回來的代價啊……
見她站在原地,倔強地不肯走近,冷舜宇輕嘆一聲,突然撩開被子,動了動那裹著厚重石膏的腿,似乎是要下床。
「你敢動試試?」
這句話,司妙雨完全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咬牙切齒,橫眉冷對,卻沒出息地舉步走至病床邊。
她剛一接近病床,男人便等不及地伸出手來,拽住她輕輕一扯。
「啊~」
在一聲驚訝的低呼中,司妙雨一個栽歪,就跌進了他準備好的胸懷里。
然而這樣的動作卻是極其冒險的,因為冷舜宇右胸處斷了根肋骨,雖說已做過手術,但也難勘如此強力的壓迫。
所以在司妙雨跌下來時,清楚從他口中听到了一聲類似于悶喘的低哼。
「你…」她氣得直咬牙。這男人,他就不能乖一點嗎?受著傷還做這種危險的動作,難道不怕剛縫合的手術傷口又裂開嗎?
男人對此倒是坦然地很。
「我想抱你~」
簡單的四個字,卻傾注了他所有的深情,叫她縱使氣怒,卻偏偏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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