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堂回來,在酒店餐廳用了午餐,他們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安琪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媽咪和愛德華也住在這家酒店。
看來冷舜宇已經和他們‘暗通款曲’很久了……
用房卡打開套房的門,安琪正要轉動門把的時候,手卻突然被他按住。
她不解地看向冷舜宇,還沒等問清楚他要做什麼時,身體頓失平衡,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男人已然輕松地將她橫抱入懷。
「老婆,新婚之夜都是新郎抱著新娘入洞房的
冷舜宇調侃的話語惹得安琪一時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結婚這麼久,連孩子都快生出來了,老夫老妻的,還‘新婚之夜’?有他這麼裝女敕的嗎?
不過這種話她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今天這麼好的氣氛,可不能因為自己三言兩語就給破壞了。新婚之夜啊,一生能有幾回?
如果安琪以為到教堂為止就是冷舜宇給她的所有驚喜,那她可就大錯特錯了。
當他們一步進套房,從玄關開始,地上便擺滿了鮮花。一路走進臥室,路有多長,鮮花便擺了多長。最後,就連內室都滿滿充斥著鮮花的芳香。
已經置換成紅色床被的巨大水床上,用粉紅色的玫瑰花瓣擺成一個大大的心形。他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在那顆玫瑰花心形的正中央。
她雙腿微屈,介于側躺與平躺之間的姿勢有意無意地散發著慵懶的撩人魅力。
看著她無意間釋放的撩人媚態,冷舜宇月復下一緊,身體某處立即發生了變化。意識到自己竟然跟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僅僅看她一眼身體就起了變化,他懊惱地低咒一聲。轉身,正要邁出內室的時候,一個冰涼的小手卻適時地扯住了他的袖口。
「留下來!」
冷舜宇渾身一震,喉結快速滾動了幾下。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的嗓音低啞暗沉,透著幾分壓抑,幾分克制。如果不是自己的定力還算不錯,他怕是早已經以‘餓虎撲羊’之勢撲到她身上了。
「醫生說只要過了四個月,胎兒就穩固了,可以……可以適當地做點運動安琪越說聲音越小,酡紅著臉,感覺這番話像是自己在邀請他一樣。
「真的可以?」
男人的聲音是抑制不住的興奮,蒙上濃濃欲色的眸子如夜晚的大海一樣沉深,又好似是洶涌的漩渦,只消看上一眼,就會不自覺地沉溺其中。
安琪輕輕點了點頭,眼神左閃右閃,就是不敢看他。
下一秒,她听到了一陣窸窣聲……
也不知男人是怎麼辦到的,他竟在眨眼的功夫就利落地月兌掉了西裝西褲,包括襯衫在內,都被他隨意扔在了地上。
只不過,月兌自己的衣服容易,換成了安琪的婚紗,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這婚紗怎麼那麼難月兌?」
終于,在男人越發不耐煩的喘息聲中,一個用力撕扯,司昀連夜為愛女趕制的珍貴婚紗就這樣葬送在了某**燻心的男人手里。
安琪把眼一橫,氣得狠狠捶了他一下。
「你這男人,怎麼這麼野蠻?」
好好的一件婚紗,就這麼毀了。要是被媽咪知道,她寶貝了二十幾年的婚紗被如此撕毀,她不傷心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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