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塊被公共汽車後面甩來甩去已經碎了。」千琰魂微笑著說道,說罷便直直地盯著大山,大山臉上的任何細微的表情都被千琰魂盡收眼底。大山被千琰魂盯得心里直毛,眼神左撇亂撇避開千琰魂的直視。千琰魂繼續說道︰「停在坡道上的貨車完全按你的計劃一樣沖進店內,把原先生與另外兩位受害人被撞!」
「就算這是預謀好的,那你有證據嗎!」大原冷笑道,雖然表面故作鎮定,但心里還是虛。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當然,就是你的手指。」千琰魂督了一下大山左手的食指,說道。
「這是被廁所門夾傷的!」大原被堵得說不出什麼話,但死到臨頭還在撐。一定……一定不能夠露餡!大山心里暗暗地想著,不自禁地咬住下嘴唇,這動作也是被千琰魂看到眼里。
「把貨車的手剎松開用一只手就夠了,可以不留血跡。但你從廁所窗戶回來時卻留下了血跡。」莫羽冷笑著說。
「就是廁所窗台上的血跡。」千紫露適時地開口,提醒著大山做過的事情所留下的證據。
「從廁所回來後,因為左手受傷,才用右手拿筆,為了止血還時不時吸左手手指。」千依琳作恍然大悟狀開口說道。
大原依舊不承認︰「我說過那是被門夾傷的!這不能成為證據。對吧警察先生?!」
「確實。」警察也是為難地點了點頭,雖然面前這些少男少女分析地很有道理。
「總之我想看看你證明我是犯人的證據!」大原生氣地說。
「這是什麼?」許羽然站在一輛車旁問身邊的千筱薇,千筱薇若無其事地說︰「有一只很奇怪的手套!」
大原不可置信的向兩人方向看去,臉上盡是驚愕。警察走過去查看,是一只沾有血跡的白色手套。
「這是怎麼回事?大原先生。」警察拿著那只手套,以審問犯人的口吻問道。
「調查一下公共汽車後面的鋼琴線的話,應該就能找到你的血跡。車里手套血跡的位置與你的傷口位置一致,窗台上也有血跡。這些該怎麼解釋呢?」千琰魂雙手環胸,開口問道,說罷還是那笑容,在大原看來,那是嫉妒諷刺的。
大原愣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承認︰「是我干的。徹想跳槽,他不在了,公司會倒閉,反正都要倒閉,還不如把他殺了,領取生命保險金。」
眾人沉默了,青子緊握拳頭,這時眾人走到青子旁。主席也是極為惋惜地看了一下大山。又一個商業人才走向了不歸路。
「當我邀他來店里是我很猶豫。」他露出糾結的表情,說︰「可他說出這筆生意算是你的退休金時,我就……」
最後,這件凶殺案水落石出,眾人也是十分高興,總算還了主席的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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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回到了主席的辦公室,經過這件事,解除青子與主席的誤會之後,青子跟主席的關系恢復成原來一樣親密無間了,眾人也為之欣喜。
「對了爸,那時候你跟你媽到底在談什麼呀?」青子坐在沙上玩游戲,好奇地問道。
「哦,是關于你的事。」主席坐在他的皮椅上,露出一絲不知意味的笑。
「嗯?關于我的?」青子听後,放下手中的psp,抬起頭對向主席那雙充滿寵溺的墨綠色眼楮。
「是啊~~關于我家閨女的人生呀~~」主席想起千琰魂,露出欣慰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