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尚未允堅定地點頭,掙月兌開他的束縛來,眼神一刻也沒有停留地向前跑……
凌宇澈似乎被什麼東西定住了,隨便尚未允掙月兌開他。
沒有關系?什麼叫做沒有關系?!她以為他是鐵打的還是怎麼,是冷血,不會傷心?
「啊——」遠處傳來一聲尖細的聲音……
凌宇澈愣在原地的身影微微一怔,然後就不顧一切地沖向前。
——只見尚未允整個人癱在地上,而小腿那個地方被什麼東西割開一個大口子,里面正在溢出鮮血,濺地四周都是。
「別動!」
尚未允看到來凌宇澈跑過來居然還想動,卻被凌宇澈的厲聲命令給嚇住了。
凌宇澈迅速查看,尚未允身旁有著的是茂密的草叢,草生長過盛,能夠埋藏住許多不容易看見的東西。而就在這草叢里就有一種草帶有毒性,尚未允就是被那草的葉子上的鋸齒割傷。
凌宇澈眉頭一皺,眼角閃過一絲心痛。他毫不費力的把她橫抱起來,把她放在剛剛的那個地方,只有那里算是安全的。
這個時候尚未允才發現凌宇澈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完美的輪廓搭配著那一頭咖啡色的碎發,時不時有水珠順著發絲溢下來……
那樣子看起來應該很狼狽,可不知為什麼,配上凌宇澈現在這副冷臉顯得更加俊美至極。
「撕啦——」凌宇澈毫不在乎的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塊兒。
尚未允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那個可是校服啊!
「你……」
「閉嘴。」凌宇澈又惡劣的命令。他知道她想說什麼,呵,該死的小丫頭,現在這樣難道不是你亂跑造成的?
尚未允悻悻的閉了嘴。
凌宇澈先把那塊布料折疊成長條狀,然後在近心端結扎。
「我自己來!」尚未允說著就要推開凌宇澈,而他卻用力將她的小手向後固定在地上,囑咐她不準動。
「你包扎那里有什麼用啊,我是這個地方出血耶!」尚未允很白痴地指了指傷口。
凌宇澈瞥了她一眼,「你流那麼多血難道不知道是動脈損傷嗎,既然損傷了動脈,當然在近心端先結扎,防止毒液蔓延到你的心髒啊。你的血真的是白流了。」
看到尚未允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又一副氣結的模樣,凌宇澈又補充道,「也可能是我判斷錯了?你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動脈出血。虧你還流那麼多血。」
呸!她當然……當然是什麼動脈出血了!不然,不然還能是大!姨!媽!血?!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反駁他的話,就感覺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凌宇澈的臉龐也一樣,她的世界,天旋地轉……
「看來是毒性發作了……」凌宇澈暗自皺眉,暗暗道。
尚未允听不清他說了什麼,眼前又是一陣暈眩,同時剛剛還不覺得有多痛的傷口一下子變得撕心裂肺般疼痛……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也不管他是誰了。凌宇澈則是迅速環住她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