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抽血事件之後,徐明遠對自己的身體是倍加珍惜,容不得一個小口子,撕破點皮都不可以,現在他這身體里流動的是他和晚清的血嗎,在他的意識里,他疼,她也會疼。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這天他們搬進了在美國的房子,女孩兒隨處看了看,「以前一直只有在電視里看到這種像是田園風格的房子,就覺得跟夢幻一樣,沒想到這回是真的住進來了,可是……」
「怎麼了哪里不喜歡嗎?」原本還看女孩兒很開心的樣子,她一皺眉,男人就緊張。
「就是太大了,打掃起來應該會好累哦。」女孩兒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圍,獨立的兩層小洋房,還沒有算上外面的花圃,這面積怎麼也有200多平方,打掃起來,不是要人命嗎!
「我們可以請人來打掃。」徐明遠好笑地解釋。
女孩兒可是受過新思想教育的,如此奢侈,「多浪費錢啊!你這好歹是吃著皇糧的,可別讓其他人覺得你是資本家。」
好嗎,說得好像還是為他著想似的,「你男人是不會讓你辛苦的,這點錢要是都沒有還怎麼養你呢!」
晚清開始覺得還真是挺有道理的,可是不對啊,「我很不好養活嗎?」
「恩,就是有點挑食,有特殊味道的蔬菜不愛吃,就愛吃些沒營養的合成食品,還喜歡吃甜食,吃得牙都疼了也管不住嘴,還有喜歡賴床,除此之外確實挺好養活的呀。」徐明遠正兒八經的還一一說了出來。
「恩看來我還確實挺差勁的。」
徐明遠瞧著怎麼這會兒又不跟他頂嘴了,還真是少見呢,「剛才都是開玩笑的,我的雯雯很好,善良,對我最好。」
「還真是……你個自戀狂!」盡管嘴上這麼說,可心里卻跟吃了蜜糖般的甜蜜,懂她的只有他一人。
原本徐老爺子也跟著住在這兒,可是這老人家多識趣,知道當高瓦電燈泡什麼的最不受人待見了,于是乎包袱款款的,美其名曰,旅行!
周末學校里放假,晚清和徐明遠難得地享受了一次不打仗一樣的早餐。為什麼要說之前的早餐都跟打仗一樣呢?原因無它,某個小丫頭說自己時差到現在都還沒有倒完全,順理成章地每天遲到。
醫院離住的地方很近,步行也只要十分鐘左右,在醫生的建議下徐明遠坐了一個星期的輪椅之後就再也不肯坐了。
現在也已經行動自如了,主診的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他的自身的修復力異于常人。
這天女孩兒在給他收拾東西的時候,無意間翻出了一封信,上面寫著,‘給我最愛的雯雯’給我的?女孩兒也不在意,以為又是這男人給她的驚喜,就拆開來看了。
直到看完整封信之後,晚清都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過了很久,女孩兒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將這封信燒毀,若無其事般的收拾完其他東西。
晚上,徐明遠關了燈,兩個人躺在床上。
女孩兒大氣都不敢出,因為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她羞紅了整張臉,還好現在黑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男人,一手伸過去摟著他。
「雯雯?」徐明遠的口氣听上去有些急促。
她緩緩抬起頭貼在徐明遠的胸膛上,柔聲道,「明遠,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的對不對?」
「對了,乖早點睡覺,你明天還要上課。」徐明遠覺得他滿足了,不管身在何處,只要身邊有她,就是幸福。
女孩兒沒了聲音,她決定用行動告訴他,他已經不可能再扔下她獨自一個人了。
小手在黑暗中模索著男人的衣服,然後是紐扣。
徐明遠覺得今晚的女孩兒很不對勁,將在自己懷里作亂的嬌軀往邊上一帶,坐起來開了床頭燈,「呀,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紅霞漫布嬌俏的小臉直至耳根,「我沒有發燒。」然後吻上徐明遠的唇,突然理直氣壯起來,「我只是想,想跟你」
一連串的事情讓徐明遠想不明白,可此時此刻女孩兒做的事情,「雯雯你知道自己在點火嗎!」
「當然知道!」女孩兒變本加厲般湊過去,親吻他的唇。
難得的主動得不到回應,「你不樂意?」女孩兒紅著眼眶控訴他。
徐明遠大驚,看來她又是想岔兒了,呼吸還混亂著,「雯雯我沒有,只是你身體?」
「早就好了。」她堅定的目光,在迷蒙昏暗的夜色里閃著狡黠而靈動的光,熠熠生輝。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女孩兒的臉上,徐明遠以難以壓制的熱切,吻著女孩兒的櫻唇,喘著粗氣說道,「現在你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寬大的手顫抖著把女孩兒睡衣上的紐扣一粒粒地解開。
睡衣攤鋪在女孩兒的周身,感覺到女孩兒光滑柔軟如雪綢般的身子緊貼著他健碩的身體,他勾起她溫暖的舌尖纏綿繾綣,屬于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從西面八方裹來,讓她顫勵著。
感覺到懷中女孩兒的緊張,男人努力地讓自己克制,「不怕不怕。」
晚清對這事不是一無所知,言情小說里說的,她也看到過,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抱著他的脖子,回應他。
然而初次的嘗試,讓兩人都很艱難。
他有些急切,她太過窄小。
「還好嗎雯雯?」徐明遠忍著的壓抑的**,撥開緊貼女孩兒額前的頭發,讓她看清楚自己。
「明遠我沒事,我不怕痛。」晚清深切地感覺到自己處于一種水深火熱的煎熬中,但是這一切,她不後悔,因為是徐明遠所以心甘情願。
女孩兒羸弱的聲音讓徐明遠的理智在瞬間崩潰,抱住女孩兒嬌弱的身子便奮力一挺。
當愛情遇到激情,兩個身心結合的人兒,在一次又一次的潮水中,升上天堂,跌入谷底,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開她,似乎想要把她就此勒進自己的身體里,骨血交融,從此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