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經歷絕對是白雪這輩子都不想回憶的,但是,為什麼偏偏他會問這件事情?難道昨晚他看見自已了?難道他看見自已被男人帶入酒店了?白雪的臉立即慘白起來,她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男人嫌棄自已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說啊!」倪醉陽有些不奈煩的催促著,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腦子不是一般的木,真不知道白正榮哪來的自信,覺得他的女兒能配得上他。
「我……我和朋友在一起。」白雪小聲吶吶道,打算扯慌,反正她打死不認。
「朋友?男的女的?」倪醉陽繼續問,心下冷笑,還是一個說慌精。
「女的。」白雪心發虛,有些氣惱這個男人為什麼揪著昨晚不放?
「在什麼地方?」
「在……」白雪咬了咬唇抬頭望向他,「倪總為什麼問這個?」
「因為昨晚我像看見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女孩。」倪醉陽慵懶道。
「在什麼地方?」白雪反客為主,準備套他的話。
倪醉陽明知道她在套,嘴角掀起,「在酒店。」
白雪的臉一瞬蒼白,「你一定是看錯了,我昨晚回家了。」
倪醉陽譏諷的扯了扯嘴角,扯開了透著野性美的薄唇,森白的牙齒完美的撞擊著,「昨晚你在酒店和一個男人上床了。」
白雪渾身顫抖了起來,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小臉羞得無地自容,「你……你怎麼知道?」
「不巧,我也在那間酒店。」倪醉陽冷笑一聲。
白雪見自已扯慌被拆,頓時羞愧交加,但是,那房間里發生的事情只有她和那個男人知道,他只是一個局外人,怎麼會知道?她強持鎮定的解釋道,「我只是跟朋友進去拿東西,我們是清白的……」
倪醉陽見她打死不承認的表情,心底的冷嘲更加強烈了,這個女人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型,昨晚他可是分外流留她那白女敕的脖頸呢!所以,此時,必然還留著他的輝煌戰跡,他冷笑,「清白的?」
話落,他高挺的身影朝她邁過去,白雪有些慌亂的看著他過來,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你……你要干什麼?」
「站著別動。」倪醉陽有些惱火的低吼一聲。
白雪被嚇得僵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到面前,當他抬起手時,她猛然想到什麼,縴手不自然的想要去捂住胸口,可還是慢了一步,她的衣領被兩只大手粗魯的扯開了,她雪白胸口上那殷紅的唇印不期然的映在了倪醉陽的眼底,而那粉紅托起的高峰領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
「你……」白雪氣得臉色雪白無色,忙雙手護著胸前,怒瞪向他。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倪醉陽冷嘲熱諷道。
白雪突然委屈羞憤,這個男人為什麼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這個疑惑讓她強忍著淚水控訴道,「你……你怎麼知道昨晚的事情?」
「我還知道你干了一件好事。」倪醉陽咬牙切齒,額際青經爆露。
「什麼?」白雪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倪醉陽望著燈光下這張小巧潔白的臉蛋,突然狂怒起來,在白雪來不及反映之時,縴小的身子已經被大手扯了過去,鉗制著她的後腦,他的薄唇憤怒的壓了下來,高大的身影像沉沉的巨獸,壓著她。冰冷的唇,帶著火熱的氣息,猛然貼上了她的唇。凶猛狂舌蠻橫地掃過她的上唇、下唇,仿佛她的唇是上好的水蜜桃誘他品償,而大掌,一點也不客氣地模上了她的腰肢,一副侵犯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