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水悶悶不樂地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孰不知之沐在掛掉電話的下一刻,便昏倒在床了,手中的電話從手上滑落到地上,散落在各處,嚇得一旁的醫生護士連忙為她帶上氧氣罩,連忙將她推入手術室。
一旁的老板被雪的舉止驚嚇到,久久還未回神。
「醫生,她怎麼樣了!」老板見手術燈滅,拉起醫生的手著急地問。
「她的生命跡象倒有了,但醒來的時間就有些不敢確定了。也許是24小時之內,也許是一個星期之內,有或者一個月,十年,但或許一輩子也醒不了……哎,反正這一切都只能靠她的造化了
老板充滿希望地說︰「她一定可以醒過來的,上帝是不忍心將天使收回的
「不過在她醒來之前,你還是快點將她托付給你的事辦好,否則……」
「那我馬上去,不過在此之前,那個幕後黑手給抓到了
「那就好,以免她在害人。那我先走了……」
「她這邊就由我們照顧。你就快點去吧!」
清晨……
驀水早早的就在校門口等著了,他不相信之沐會這樣爽約。
「請問,你是佐藤驀水嗎?這是之沐少爺臨走前托付給我,讓我轉交給你的一頭白發的老板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別有白櫻的禮物盒給驀水。
驀水接過禮物盒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呀?」
「這個……少爺,也不清楚。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老板深怕自己會一個不小心穿幫,立馬逃走了。
驀水見老板走後,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禮物盒來,慢慢地打開,發現是一條精美絕倫的櫻花項鏈,嘴上笑罵道︰「你這個家伙干嘛送我這麼女性化的東西啊!」嘴上雖這樣說,但還是將它戴上了,並藏在襯衫里,興高采烈地向教室走去,于此同時,躺在床上的佳人也露出了天使的微笑。
但半個月的時間飛快的流逝了,沒有之沐的校園里異常地寂靜無聊。
「之沐,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不知道為什麼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心好空蕩啊!」驀水不知怎麼的又思念起之沐,拿起那靜靜躺在桌上的玉蕭,緩緩地吹起之沐常吹的那首曲子——《相思》。
「醫生,我仿佛听見總裁的病房里有些動靜,你看她是不是醒了護士長立刻將醫生拉到了雪的病房。
醫生先敲了敲門,見沒有任何反應,只好將門輕輕地打開。發現原本應該躺著的雪,竟坐了起來,手上還拿著一支玉笛憂郁地吹動著,因為她听見了驀水,……不應該是冰的蕭聲,是《相思》的蕭聲,她必須起來回奏,否則他會擔心的。
之沐是你在吹笛嗎?我听見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驀水繼續地吹動著玉蕭,心中暗想到。
驀水,為了你我會繼續吹奏下去的。雪盯著窗外的明月,憂傷地想著。
「總裁,您還是別吹了吧!我想你的心意已經傳到他的心里了病床邊的老醫見雪吹得越來越費勁,連忙勸道。
見雪依依不舍地將羽笛放下,向老醫問道︰「醫生,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啊!」
「總裁,您別急。我們這兒有最好的技術,會讓你早日康復的,您就安心的靜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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