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的是,這輩子,她算是欠他的了。殘顎曉
鳳罹鏡坐在駕駛位上,也是一臉陰沉復雜,听到旁邊的抽泣聲,他沒有回頭,直接從前面盒裝里抽出一張面巾紙遞縱她,說︰「別哭,你要是覺得愧疚,以後就幫我生一個,不,生兩個……」
成熟如他,這個超大男人主義的人說這話卻像是在賭氣般。
听得冰玉又哭又笑,臉上一塌糊涂。身體一斜,靠在他的肩側緩緩地合上眼眸,心里是從未有過的安心。
鳳罹鏡拍拍她的腦袋說,「我今晚來是來提前和你說下婚期的事,明天我會親自登門跟古彥和你爸爸商量,你先回去休息吧……」
*
冰玉再次覺得,生活還是有希望的。某位哲學家說得對,要活著,活著才能看到希望,才能看到明天……
當她返回大廳正準備上樓時,卻見杰雷抱著手倚在樓梯旁,笑容邪氣︰「回來了?」
他看著冰玉,一副正在等她的樣子。
大廳一片華貴,燈光璀璨,很安靜。二人靜靜地望了一會,冰玉唇角動了動,沒說什麼,徑直向樓梯走去準備回房間……
杰雷見她不說話,抬腕看了看手上的那塊鑽石打磨的愛彼男士表,說︰「四十五分,你們談話夠長的……」他揶揄地勾起唇角,嘲諷道︰「或者,還做了些別的事?」
「你!」
冰玉一急,美目含怒地瞪著他,罵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你腦子里除了那種事就沒別的事了吧?!」
看著她所急的模樣,杰雷先是一愣,「我?」說著又了悟地噢了一聲,重新換了個站姿,閑情自若地解說道︰「我是喜歡姐姐才會做你做那種事,我是情不自禁,情理之中嘛,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很正常,可是……」
他說著把話一頓,自信地勾起唇角︰「你喜歡他嗎?」
杰雷穿著件條紋襯衫,外面是米白色的羊毛背心,這種斯文的穿著配上他俊美無害的臉龐,看上去很是紳士溫雅,可這個紳士溫雅的人說起大膽露骨的話來,一點也不覺得不自然。
這倒讓听的冰玉面紅耳赤……
見他這麼肆無懼憚,冰玉就知道他肯定把下人都支開了,特地等在這羞辱她。想著,她便呼吸緊驟,一口怒氣爆炸了,大聲道︰「沒錯,我就是喜歡他,我們剛才就是在做那種事,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她昂起頭對他對峙著,瞪大的眸子里是不甘示弱的倔強。
可看著她,杰雷臉上的笑意卻漸逝,彎起的唇角也漸漸降了下來……
冰玉氣極了,每次她和鳳罹鏡接觸他都這樣羞唇她,以前就是太包容他才會助長他的氣炎,眼下他已經不是那個需要她照顧的弟弟了,他已經是一個男人了,一個驕傲地不可一世的男人,不能再任由他!
「哼,閃開!」冰玉悻悻地甩了他一眼,徑直經過他走上樓梯,再不作理睬。
二人背對著背,走開一段距離後,杰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姐姐,你就不怕我殺了他?」
聲音清冷平靜。
冰玉停在幾步的階梯上,亦背對著他,深吸一氣說︰「你敢,你殺了他我就死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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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不知道杰雷當時的表情如何,她只知道自己當時的心情很亂,很惱火,很氣憤,還很難過。她愛的人要殺愛她人,而她為了愛她的人不惜與她愛的人反目……
她要嫁人了,做弟弟的不是應該祝福姐姐嗎?既然不能在一起,為什麼不能舍棄這段感情成全各自成全身邊所有的人,他難過,難道她就很開心嗎?
晚上,冰玉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睡著,又做惡夢。然後一個激靈嚇醒了,睜開眼,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坐在床前……
「誰?!」冰玉驚慌叫道,連忙翻坐起來警惕地看著他。
他沒有出聲,只是似乎低垂了一下頭,沉默著。
視線逐漸適應了黑暗,房間的物體輪廊也清晰了起來,冰玉看到那人穿著白色的衣服,身影很熟悉……
「杰雷!」她吃驚地叫了聲,把床頭的壁燈打開。
見杰雷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前傾著身體,交插著手指低垂著頭。身上還穿著白天的衣服,顯然是還沒洗澡上床睡。臉上看不出什麼困意,可是眼楮紅紅的……
听到冰玉的聲音,他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你,你怎麼進來的?」冰玉心有余悸地問他,邊一手護在胸前。她穿著綢緞睡裙,領口較低,酥胸半露,她此時很慌,怕杰雷會亂來,為了不刺激到他,她又往身上拉了拉被子……
「你沒有鎖門。」他說,
抬眸看著冰玉的反應,杰雷又不禁苦笑︰「姐姐,你放心,我只是想看看你。」
听他這麼說,冰玉突然想到,她這陣子不知是不是妊娠反應的原因,是經常忘這忘那,丟三落四的。眼下見他很平靜,似乎也沒有要做什麼的跡象,于是便漸漸放下心來……
「你怎麼不去睡覺?」冰玉問他。
他沒有回答,抬眸看了看冰玉,牽了牽唇角,又垂下頭去。而冰玉注意到,他眼楮很紅,好像……哭過?
冰玉心一顫,「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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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大家能不能留個言,說下自己想要的結局,希望女主跟誰在一起之類的,偶听听大家的意建,看要不要視情況改下大綱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