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殢獍曉或者,我吻你。」
听到軍長大人的話,趙盈盈卻是不滿地抬起眼角斜睨著他,「哦,可我怎麼听起來,感覺我橫豎都很吃虧啊?」
她吻他,與他吻她,結果不都是一樣的嗎?竟然還在中間加了一個「或者」,听起來像是她還有第二種選擇似的。軍長大人,你忽悠我呢!
趙宇晟微微地輕啟薄唇,笑了,「不是我比較吃虧嗎?」
「你哪里吃虧了?本姑娘年輕貌美,溫柔善良,知書達禮……」趙盈盈努力地搜腸刮肚,要發掘出自己的更多優點,「還有,我活潑可愛,能歌善舞、熱心助人……」
好吧,她實在是學識有限,只能說得出這麼多了,沒有一蘿筐,至少也有半蘿筐了吧?又俏眉陡立,「像我這種打著燈籠也難找到的好姑娘,現在已經絕無僅有了,好吧?」
趙宇晟其實是故意一直等她羅列陳詞、贊美完她自己,才接下她的話的,「所以嘛,我的盈盈這樣好,還是我吃虧點,我吻你好了!」
直到她柔軟的雙唇被人重重地吻上,趙盈盈還是覺得,他的意思還是說的她佔了他便宜嘛!什麼叫「他吃虧點,他吻她好了」?!明明被強吻的她才是很吃虧的,好不好?軍長大人,你混淆視听!
可是,剛散步完,返回公寓,軍長大人又說了,「好吧,既然剛才你覺得你吃虧了,那麼,今晚我讓你主動,我絕對無條件地配合你!」趙盈盈懵了,「配合我什麼?」
趙宇晟卻突然按下了牆上的開關,頭頂上的燈光滅了,一室的黑暗之中,她听見,他低沉而染著情yu的嘶啞嗓音,在耳邊滾燙地響起,「今晚,你在上面……」
趙盈盈愣了一下,隨即,小臉便「騰」地一下躁熱了起來︰軍長大人,你無恥!誰要在上面?她才不要!
軍長大人已經咬起了她敏-感的耳垂,「那,你說你想在哪里?反正,今晚,我听你的——」
他的薄唇具有無法估量的魔力,不單止滾燙了她的耳垂,還滾燙了她的心,燒得她的腦子懵懵懂懂的,她听見,自己嬌喘吁吁地,聲音殘缺不齊,「真的……全都听我的?……」
黑暗中的趙宇晟點了點頭,趙盈盈才又說,「我累了,我想睡覺——」
「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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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盈盈以為,趙宇晟說的「行」,就是說,他同意不做那種事了。
于是,她洗了澡之後,便舒服地躺到了床-上——
沒過多久,房門上傳來一陣門把擰動的聲音,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來人的面孔,被子里已經擠進了一具修長的軀體,一雙熟悉的大手不由分說地將她摟進了懷里!
「唔——」雙唇被人狠狠地堵上,他的大手在黑暗里肆意地油走于她胸前,趙盈盈氣憤,卻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趙宇晟,你不講信用——你說過……全都听我的……」
軍長大人又說了,「行,你繼續睡你的覺。」
伸手,將她自懷里翻了身,讓她雪白的後背緊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上,一手擒住她縴細的小蠻腰,一手還探到她額前,幫她合上眼皮,「這種事情,我做就好。」
嗚嗚嗚……她也想睡啊!可是——可是,他在她背後胡作非為地,她哪里能睡得著?
趙宇晟在黑暗中笑了,一口雪白整潔的牙齒,本是叫趙盈盈迷戀不已的,此時,卻吐露出氣煞她的話語,「這麼說,你又吃虧了?那怎麼辦?只好下次再彌補你了!」
「怎麼個彌補法?」
「總之,只要在床-上,你想我怎麼彌補都行!」
我擦!老大,你能不能換個有點誠意的?您這說來說去,跟那句,「吻我。或者,我吻你。」又有什麼區別!橫豎你吻和壓的對像都是我啊!太坑爹了!
「哪里一樣了?你可以吻我,也可以壓我啊,我很民.主的。」
「……………………」
趙盈盈這下深刻地體會到,「秀才踫到兵,有理說不清。」是何等悲摧的狀況了!老大,我要抗議的是,為什麼你不吻我、不壓我的話,就得要我吻你、壓你?!淚奔~~~~~~~。
軍長大人在黑暗中奮力酣戰,還不忘解答小蘿莉的疑惑,「這是屬于我太太的專享福利!」
趙盈盈滿臉黑線,兩眼發暈︰這軍長夫人的專享福利,也未免太那個那個了吧?我我吃可覺。
房間里,有沁涼的秋風吹進窗內,秋意甚涼,可趙盈盈卻仍然覺得,室內的溫度高得讓人心生熱氣,她的小臉燙得像是烤著了似的,
而軍長大人比她更熱,額上有大顆大顆的汗珠,滴落在她白希高聳的胸前,夾著他粗戛而渾厚的喘息聲,以及她偶或嫵媚嬌吁、偶或婉轉動人的呢喃低yin聲……
夜,這樣地迷人,這樣地曖昧,又是這樣地溫情濃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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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麗荷萬分震驚地從李雲清嘴里得到一個這樣的信息︰原來,三十年前,葉微瀾與一個叫趙振國的男人,曾經經歷過一段刻內難忘的校園絕戀!
據李雲清說,葉微瀾本名何霜,與李雲清既是同鄉,又是大學同班同學,兩人在大學里同一個宿舍里住了多年,親眼見證了當年何霜與趙振國之間的戀情。兩個人是初戀,愛得死去活來的,曾令整個校園都為之動容。
偏偏彼此身份懸殊。畢業之前,趙振國的母親來找過何霜,不知道對她說了什麼,之後,何霜就突然對趙振國提出了分手,並且,迅速地打包行李,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北林,毫無前兆地嫁了人……
李雲清還說,何霜結婚的時候並沒有宴請她們這些同學,她是後來才听說,何霜嫁給了一個當兵的。因為何霜一向性情淡薄,不喜與人交往,這麼多年過去,李雲清也只知道,何霜生了一個兒子。
後來,北林發生了一場規模不小的地震,村里很多人都喪生了,何霜也死在了那場地震中。地震震埸了何霜家的房子,她的身上正好被一根柱子般粗實的房梁咂中,她是被生生地壓斷氣的,臨死前,還緊緊地將她兒子護在她的懷里,令聞者不勝動容……
再後來,北林重建,李雲清忙于處理自己家房子重蓋的事情,加之何霜和她的父母均在這場地震中死去,她便再沒了何霜的消息。只听說,她老公後來回了家,把兒子帶離了北林,之後,就再沒有見過他們父子……
李雲清講完了很長的一段話,連喝了好幾口咖啡,才消去了幾分渴意,又听見白麗荷問,「那你知不知道,何霜的兒子叫什麼名字?」
李雲清想了好久,終是因為年月已久,腦海里的記憶有磨損,她困惑地搖了搖頭,「我想不起來——」
白麗何又說,「你再仔細地想想,何霜都是怎麼叫她兒子的?你們是同鄉,肯定有偶或踫面的。」
李雲清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來,「我真的記不得了……」11Dty。
「是不是叫趙宇晟?她叫過一個晟晟的小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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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麗荷的循循善誘,似乎起到了一點作用,李雲清在經過一陣思索之後,突然叫了起來,「對,是叫晟晟,聶宇晟!」
白麗荷卻蹙起了一雙秀眉,「聶宇晟?」
李雲清卻又滔滔不絕地打開了話匣子,「對,聶宇晟,何霜她老公叫聶志銘。也不知道那些傳言是不是真的?听說,何霜在嫁給聶志銘之前就已經懷上了,她老公好像也察覺了,總懷疑孩子不是自己的種,孩子剛一生下來,兩個人就是天天吵、夜夜吵,左鄰右舍都給他們吵煩死了……」
「你是說,這個孩子是何霜的舊情人的?」
「噓——白主播,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再悄悄地跟你說一件事吧,那個何霜的初戀情人,後來也去參了軍,听說,現在還在某某軍區擔任一把手,咱可千萬不能得罪這種人,萬一他非要追究下來,你和我都沒別想有好了!」
白麗荷雪白的俏臉卻不覺劃過一絲猙獰的笑意,「你是說,何霜的初戀情人,趙振國麼?」
她知道這個人,她當然知道這個人!托晉康陽的關系,她對趙家的各位家族成員,早已是如雷貫耳!
趙振國嘛,可不是就是大名鼎鼎的SY軍區總司令、GZ軍區軍長趙宇晟的養父、驕縱任性的大小姐趙盈盈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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