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們三人卸下那層丑陋,映在鏡上的是一個又一個冷漠的主,一個個惡魔般的心,妖精般的臉孔。雲開著酷紅,萱開著酷藍,粒開著酷白,三位美女駕著三輛靚車,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亡魂。絕美的臉被面紗掩蓋,雲是紅色代表死亡,鮮血般的紅讓人蠢蠢欲動;萱是藍色代表無情,大海的藍看似溫柔卻最為無情,深沉的海底最接近死亡;粒是白色代表絕望,冰冷雪白的世界沒有一絲生機。
「歡迎宮主們的回歸哈。」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怎麼這麼慢。」雲坐在那個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專屬于鬼魅的寶座上,翹起二郎退,慵懶的坐著,身上散發著足以令人窒息的霸氣,高傲的女王一般,冷冷的說。
「還不是你們害的,回來也不同意一聲。」一看是一個大美人,烏黑發亮的長發被扎成馬尾,一條米色的蕾絲發帶隨頭發的擺動而擺動,白女敕滑的皮膚,細柳眉,丹鳳眼,高挺的鼻梁,極有彈性的嘴唇,鎖骨下方刺了一朵妖艷盛放的彼岸花,高挑的身材,白色背心配黑色皮衣,黑色皮褲,腳踩一雙黑色細跟高跟鞋。雪,雲的徒弟,亡魂五大護法之一。
「還怨我們吶,雲,你看這個雪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一定要好好罰罰。」粒嘟著小嘴,一臉的委屈,其實心里樂的要死。
「好,我錯了,為了補償你們我做了蛋糕,要不要嘗嘗。」雪還沒有開始就戰敗,她可玩不過這幾位小祖宗,一定會被整慘。
「這還差不多。」粒賊賊的笑了笑。
「雪,我……」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用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我一個人ok了。」雪把萱推到後廳的沙發上。
「恩,等下讓雪查查郝思思,總覺得她背後有些什麼。」雲進ru後廳,坐在沙發上喝了口茶。
「好啦,回來了就放松下,別在想那些了。」萱不安的說,擔心雲扛的太多太重。
「對了,蛋糕怎麼還不來。」粒一心想著蛋糕。
「來啦,巧克力蛋糕,吃完就好好睡一覺。」雪也擔心的說著,若不是當年雲救了自己早就病死街頭,還教會她那麼多東西,看著她們吃著蛋糕幸福的樣子就開心了,還圖什麼呢。
「雪,你等會去查一個叫郝思思的人。」雲說完便回房間了。這個房間是雲,萱,粒專用做休息的,三個絕世美人正躺在一張超大的床上休息,一臉的幸福,一身的輕松,怕是只有在這里她們才可以安心,才可以暫時放上的擔子。
「大宮主,二宮主,三宮主,這些年辛苦了,晚安。」雪看時間很晚了,將查到的資料放在桌上便輕輕離去,不想吵醒她們。
「嘶」的一聲,四輛靚車停在校道上,炎從酷黑里出來,影從酷銀里出來,凌從酷黃里出來,風從酷灰里出來。
「哇,炎少好帥」
「風少也很帥」
「影少我愛你」
「凌少我也愛你」
「每天都可以看到帥哥死而無憾了」
「就是,就是」
……校園里全是花痴的尖叫聲。
「滾。」炎冷冷的吼了一聲,那些花痴們也全都嚇跑了,校園內安靜了下來。
「炎,不要那麼凶嘛,人都嚇跑了。」凌一臉哭笑不得。
「沒呢,那里還有三。」影指了指不遠處的雲她們。
「哼,丑八怪。」凌一想到那天就一肚子的氣。
「走,我們過去吧。」風可很想知道她們的真實身份,特別是雲的。
「雲,他們過來了耶。」粒看了看炎他們,嘴里含著一根棒棒糖,在想著什麼。
「別管。」雲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掉頭就走,冷冷的說。
「嘻嘻,我想到一個好玩的了。」粒奸笑著,小惡魔的本性顯露出來,大步向凌走去,萱一臉無奈,準備看好戲。
「你好。」粒走到凌面前笑了笑,把嘴里的糖拔出,腳微微一踮,兩個唇便貼在一起。
「你。」凌雙瞳放大,被嚇到了,但粒的唇好甜,好軟。
「別愛上我呦。」粒在凌耳邊輕輕說道,然後就屁顛屁顛的走了。
「粒,別太過火了,這貌似是你的初吻吧。」萱冷冷的說,一臉的無大概猜出她的把戲,卻沒想到竟然會親凌。
「沒關系,游戲剛開始,這是必要的犧牲。」粒笑了笑,牽起雲和萱就走了,心里早已狂笑不已。
「凌,你沒事吧。」風看著凌一個人傻傻的站著,對于粒的舉動太出乎意料了。
「沒,剛才,那個……」凌回過神來不禁臉紅了一下結結巴巴的不知想說些什麼。
「哈!好福氣。」影笑了笑。
「你,她,我……」凌一想起被一丑女強吻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但心里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暖,從未有過的感覺。
「怕什麼,你泡的妞還少嗎。不就被親了一下嘛,沒事的。」風拍了拍凌的肩一臉的淡定,心里早就哈哈大笑了。
「這不一樣,長的那麼丑。」凌嘟著嘴委屈的像個小孩。
「丑,原來你在意這個啊。哈哈哈。」風見了凌那委屈的表情,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額,黎粒,我一定要整死你,你給我等著。」凌心里暗想,一肚子火氣。
「這小子,該不會……」炎冷冷的說,好似看出了點什麼。
「誰知道呢?等著看好戲吧。」風一臉痞痞的壞笑。
四人悠哉悠哉的回到教室。
「他們回來了,怎麼辦。」粒一臉害怕無辜的看著雲和萱。
「別裝了,自己解決。」萱一眼就識破粒的把戲。
「嘻嘻,game繼續。」粒扮了個鬼臉,小聲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