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上的濕癢讓她回過神來,封爵尚掙低頭在她脖子上啃咬著,邪魅、蠱惑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怎麼辦?秘密都讓你發現了?」
秘密?他說的是走私軍火?
想到這她就一陣氣惱,推開了封爵尚說道「是你帶我來這的,我又沒有自願來,再說這種隱蔽的事情不應該帶熟悉可靠的人來嗎?為什麼扯上我?」麥冬一口氣說完心中的不滿,又繼續道「我根本不想趟進這渾水里,我就是個小演員,每天應該做的是怎樣拍好戲份,而不是陪你在這看著犯罪事情,浪費我的時間」
封爵尚听著她說的話,臉色一寸寸的暗下去。
他剛剛有沒有听錯?
這女人說他浪費她的時間?
真夠tmd可笑
「你知不知道就憑封爵尚三個字足夠讓所有女人浪費一生」他不可一世的說著,眼神冷到徹底,像一把把利劍,割砍著她。
麥冬嚇得垂下了頭,暗自嘀咕著,這所有女人當中不包括她麥冬,自大的男人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只為一個男人而活,那樣有什麼意義?
氣氛瞬間冷到了極點,周圍沒有人敢大喘著粗氣,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封爵尚將會怎麼處理她,麥冬冷不丁的打了幾個哆嗦。
這時,門被打開,一名男子推著一名女子走進來
男子完全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但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尚總,這名女子到處散播說懷了您的孩子」
封爵尚一挑眉,松開了麥冬,轉身朝那站著的女人看去,慢慢的走向她平淡的問著「多少天了?」
那女人一喜看到他臉上沒有怒意,以為他是允許了孩子的存在,上前抱著封爵尚的手臂撒嬌道「爵尚,我們的孩子都快一個月了,你才派人找我,是不是早把人家給忘記了」說完女子朝著封爵尚身後的麥冬瞥了個不屑的眼神
似乎在說「他是我的」
麥冬簡直徹底無言,要是現在六月飛雪她都不感覺奇怪了,因為那一定是在她哀悼的,一天之內被兩個女人嫉妒、怨恨著
「是嗎?」封爵尚拉開懷里的女人,捏著她的下額慢慢用力,女子的慌亂全都映射在他眼中
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亂撒過種子,何況還撒在這個不堪入目的女人身上
「是••••••是啊,一個月前的晚上」女子有些猶猶豫豫的說道,該不該如實的告訴他實情,如果他知道,還會留下孩子嗎?
封爵尚冷笑著,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甩開了眼前的女人
女人吶,頭上的大腦是用來做裝飾的?還是她們的智商為負值?
他封爵尚才26,不是七老八十,不缺孩子,何況指不定這肚子里是誰的種
他優雅的接過佣人遞過來的毛巾,嫌棄的擦拭著剛剛踫過那女人的手,一點一點的擦淨。
那女人的臉在他的動作下,猶如蒼白的紙,彈指即破。
封爵尚將毛巾丟在地上,緩慢的勾起手指,動作優雅,不失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