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冬莫名的被他拉進懷里,唇瓣上傳來濕潤才反應過來咬緊了牙齒,雙手抵在胸前,不讓他侵佔領地。
她記得昨晚自己有讓季子揚帶話轉告他啊,難道他忘了?
封爵尚低眸凝著懷里不專注的女子,一只手輕輕揉上她的圓渾用力一捏。
「嘶•••你變態•••唔」疼痛讓她不禁破口罵出,封爵尚見機輕巧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找尋著她的丁香小舌,輕輕的啃噬纏繞。
他單腳漸漸的抵在了她的褲下,單手支撐著不讓自己的重力全壓在她的身上,另一只努力的解著她的牛仔褲。
兩個人的臉上漸漸染上了汗珠,奮力半天都沒解開褲子,封爵尚不爽道「你買的什麼破褲子?」
麥冬沒理睬他,卻在腦海中轉悠著什麼時候將話在重復一遍告訴他,免得兩人不清不楚的。
貼身在一起的兩人,卻各有所思。
隔板前傳來司機的聲音「尚總,醫院到了」
「見鬼」這麼快,封爵尚磨蹭的從麥冬身上爬起。
麥冬顧不上那麼多,推了他一把,趕緊整理著衣服,下了車大聲道「多謝尚總」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
封爵尚瞪著那笑的燦爛的女人,下車用力的將她箍在懷里,他偏喜歡反其道而行。
麥冬被他用力箍著,骨頭生疼,他完全不顧她這個患者,摟著她走的飛快,腳果上的疼痛讓麥冬的小臉上滲滿了汗水,忍不住開口道「喂,你慢點」
封爵尚像沒听見一樣,繼續快步的走著。
他居然不走電梯直接拎著她走上了八樓,面不紅聲喘的。
麥冬像個小雞被他拎到八樓,她估計那腳上肯定又紅又腫了。
這男人故意的,根本是壞心腸,不懷好意。
賤男人、壞蛋、陰陽人,她說著男人怎麼這麼好心送她來醫院,擺明的玩陰招整她。
麥冬坐在醫院的病床上,心里仍然咒罵著封爵尚。
醫生剛剛的話回蕩在她的耳邊「受傷後劇烈的扭動造成骨骼稍有些錯位,得休息大半個月」
大半個月她得流失多少時間,她得損失多少金錢啊,想到這她的肺部隱約的抽dong厲害,只能惡狠狠的瞪著對面的一雙烏黑發亮的皮鞋,希望能灼燒出一個洞來,以消心頭之恨。
封爵尚靠在牆壁上,單腳踮起,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生樂趣。
陸續走過的護士,無不停駐回頭,一臉色眯眯的盯著這個邪魅霸氣凌人的男人,暗自銷想著能與他一y 情也好啊。
「走」封爵尚拉起坐在床上的麥冬,穿好鞋將她摟在懷里,走出了病房。
他實在受不了那群鶯鶯燕燕的惡心目光,還有這醫院的環境惡劣到了極點,他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
這次,封爵尚摟著麥冬直接搭乘了電梯,狹隘的空間里人來人往。
封爵尚不悅的皺氣眉頭,自然的將麥冬護在懷里,與人群隔開了個範圍,他修長筆直的腿站在她受傷的腳的邊際,隔絕別人的擦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