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妖冶鬼魅,臉上撐著一副黑色的墨鏡,胸膛間的紐扣只扣上了兩三顆,露出了大片小麥色的胸肌,身旁的女子妖艷的像勾人的妖精,舉手投足之間無限的引誘,嬌小的臉上也撐了一副桃色的墨鏡。
熟悉感好強,她卻想不出自己少得可憐的朋友圈什麼時候認識了這兩個妖孽?
夜狂有些挫敗的看著那想了半天仍一天霧水的女人,抬手摘下了眼鏡,看著傻女人能不能認出他。
「啊,你是••••••」那吸白粉的,後面的字堵在她喉嚨里沒有說出來。
那晚對她來說簡直像噩夢一樣的夜,恐怖驚心。
夜狂饒有興趣的盯著她一驚一乍的,卻在她沒有後文後,不爽傳遍了全身。
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遺忘的這麼徹底。
顧子嫵見兩人詭異的氣氛,摘下眼鏡撒嬌道「夜少,一會人家還得做頭發呢」她言下之意就是別管這女人了,趕緊走吧。
麥冬看著昨晚還在封爵尚懷里吻的熱火朝天,現在又在這不男不女的懷里撒嬌撒氣的,這女人真是變幻莫測,跟那賤男簡直是一對絕配,天造地設,月老姻緣。
她不想看到跟封爵尚有關的任何人,更不想看到這讓人掉雞皮疙瘩的一幕,所以直接轉身走了。
「去哪?我送你」夜狂拉住要離開的麥冬,臉上再次堆上了那玩世不恭的笑,話語稀疏平淡像問家長話一般,卻在兩個女人的內心掀起波瀾。
顧子嫵的魅眸中滿是不甘、嫉妒,論美貌她甚過麥冬,論身材她更是模特中的佼佼者,憑什麼她身邊的男人總是在注意這女人。
她到底輸麥冬哪里?
麥冬更是無厘頭,自己跟這男人又不熟,干嘛他一臉熱忱的貼著她?
「不用了」
她睨了一眼這跑車,只有兩個座位,他打算讓她坐車蓋上嗎?
顧子嫵干笑的說「夜少你又開玩笑了,這車上哪有位子啊?,是吧,麥小姐」她將最後的三個字咬的特別重,余光瞪了一眼麥冬。
麥冬無言,只應和的點頭了下頭,手拉開了夜狂的手,再次強調「我真的不用」
能跟封爵尚扯上關系的,還買軍火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角色,能避免她就避免。
她真不想在和封爵尚斷清關系後,再跟顧子嫵和這吸白粉的兩人中間插上點什麼關系來。
夜狂手被麥冬拉開後,直接下了車,擋在了她的面前不讓她走。
「這樣••••••啊」夜狂拖長著尾音若有所思的樣子,讓人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隨即他用力的拉住了麥冬的手,又俯身在顧子嫵的紅唇上留下一吻,笑著說「親愛的,今晚我就不陪你了哦,goodbye」
「夜少••••••」顧子嫵嬌女敕的羞答答的喊著,輕抖著雙肩引起胸前一陣波濤洶涌勾人眼球。
麥冬盯著她那雙峰嘆為觀止。
「寶貝,晚上補償你」夜狂推著顧子嫵到駕駛座上,替她在胸前扣好安全帶,在她耳畔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