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眼楮亮了下,臉上頓時亮起了笑意,大聲道「我們可以給這段關系定個期限」
「多久?」封爵尚點頭,這種合約從來只有他提,第一次從女人嘴里提出來,他也並不是很反感,重點是對象的不同。
「一個月?」她試探的問著。
「一年」
「不行,太久了,三個月?」麥冬堅定的搖了搖頭。
「半年」
「四個月?」
「半年」
••••••••••
「半年就半年,不過我得附加條件,你不可以無緣無故的對我發火,以及造成生命危險的傷害,否則合約隨時取消」麥冬堅定著立場。
在他身邊半年,她不得弄點保障,被他整殘了怎麼辦?
「好,成交」
麥冬喜滋滋的捧過封爵尚手里的粥,兩三口喝的精光,砸吧砸吧著小嘴,臉上帶著干淨的笑,單純舒適。
「再來一碗」
封爵尚抿著笑意看著她,俯身吻掉了她唇邊的米粒,停留在她唇上幾秒,起身道︰
「味道不錯」轉身了出房門。
房間里卻傳出聲「封爵尚,你下流,惡心死了」
等他再次回來時,手里又捧了碗粥遞到麥冬面前。
這次她學聰明了,喝著粥手里捏著面紙擦著嘴邊。
結果,還是避免不了被封爵尚一通狂吻,小臉漲的通紅,豎個手指頭,指了他半天愣了沒有說出半句話來。
什麼髒詞都形容過他了,她簡直詞窮,可那個家伙卻依然臉皮厚的要死,無恥之極。
倒是封爵尚看著她氣結的模樣,身心愉悅,安撫狀的捏了她臉蛋兩下說「乖,寶貝,等你好了再滿足你」
麥冬愣是瞪了半天的眼楮盯著他。
什麼叫滿足她?她才沒有他那麼獸欲,滿腦子的精蟲。
簡直是無可救藥了。
五天後,當整間病房里都充滿這居家感,櫃子里塞滿了兩人的內外衣物,桌上散亂著他的文件,因為他的文件不喜歡別人亂動、整理,所以文件堆滿了案桌,他的工作基本都調級在了這間病房里。
而此時麥冬皺眉的看著封爵尚遞給她的湯,上面漂浮著一層油乎乎的圈圈、夾雜著血絲一樣的不明物。
麥冬無奈的撇嘴道「都喝了五天了,可以換換別的了嗎?」再喝她自己感覺都快吐了。
「補腦補血,一滴也不許剩」他強行的將湯碗塞到她的手中,轉身處理公務去了。
頭埋在了文件里,卻時不時的抬頭看著她,免得這女人玩鬼點子。
補什麼血,女人一個月大姨媽都不曉得得流失掉多少cc也沒見得虛弱到哪去?
至于補腦?她腦子哪里顯得不好使了?
再說她頭頂的傷口並不是很大,只是有一點深而已,頭發一遮就看不見了,基本不礙事。
重點是她可以出院了。
當然這些她也只能在內心里吼吼,然後捏著鼻子埋頭一咕嚕的將湯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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