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乖乖的,不牽動到傷口的,定期去醫院做檢查的,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爵尚?」為了刻意的撒嬌,她都喊了這男人名字,他要是再不同意,她真要翻臉了。
「最後兩個字,重復」封爵尚幽深的黑眸閃過一絲訝異。
這女人各種面目真多,有趣。
「額?」她怔了下。
「哦」她恍然大悟道︰「爵尚、爵尚•••••••」麥冬見他高興一鼓作氣,喊了好多遍,聲音都嬌柔柔的。
「同意啦?」她伸這個腦袋到他面前問著。
「沒有」封爵尚嗓音低沉道。
「封爵尚,你耍我?」麥冬怒氣的甩下他的手,拿起包包準備走人。
她就不應該征求他的意見,更不應該告訴他,真是自討沒趣。
「你今天敢走出去,立刻停止所以拍攝」他聲音陰沉而寒栗,從她背後傳來,讓她止步。
她不明白,這男人究竟想做什麼?非得逼得她無路可走?乞求哀憐?
「你想怎樣?」麥冬抬眸毫無懼意的看著他。
封爵尚接過女佣遞來的餐巾,輕拭擦著嘴角起身,雙手悠閑自若的插在口袋里,一副沒有表情的冷峻臉,比列均勻,走近她,抬起她的下巴。
冷聲吐道「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女人要乖乖的才討男人喜歡」
他不喜歡,很不喜歡她現在不屑一顧的嘴臉。
麥冬硬忍著眼楮里的酸澀點頭,她承認站在眼前的男人根本是惡魔,捏著別人的咽喉,讓所有人對他唯命是從。
「去,吃早餐」封爵尚滿意的輕拍了下她的頭,像安撫著寵物一樣。
他從來不會愛人,只靠自己的喜歡、思想左右著他人。
麥冬邁著生澀的步子,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割挖血肉,她知道是自己自找的,自己不甘一輩子平凡,走捷徑路途企圖成功,結果自己把尊嚴、軀體,踐踏的體無完膚。
她的僵硬讓封爵尚沒由來的煩躁,失去了平日的一貫冷靜,最後看她抓著食物就往嘴里 時,向外不耐煩的吼道「立刻送這女人走」
他本來想單純的讓這女人多休息,等頭上傷口好了,繼續拍戲,誰知道這女人不但不領情,一會給他變一個臉色。
他封爵尚何時受過女人這樣的臉上,所以他堵她,可她那被堵的臉色又莫名的讓他心煩。
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體,乖乖听話不是很好?
吳媽站在一旁嘆氣的看著好事變壞事。
唉,那姑娘怎麼這麼死腦筋呢,順著點少爺不就好了,現在倒好被趕了出去。
她倒不用去告訴老婦人了,唉,空歡喜一場。
出了那棟別墅,麥冬猛的呼吸著室外的空氣,櫻唇呢喃著︰
半年,半年就好了••••••
她就可以再也不用見到他,再也不用受他莫名的來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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