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這里那地兒還有多遠?」一個大漢一邊吃著干糧一邊問他身邊的那人。其他的大漢各做各的事兒。
「地方還在林子最深的地方,說是中心,其實往里面走就對了。我估模著我們現在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的外圍了,再走個三四天就差不多了。」那老大烤好了一塊肉,一邊撕扯著食用,一邊答話。
「也不知道這群賤奴能撐多久。」又是一個大漢起身,朝那群瑟瑟發抖的男男女女走去。藍嬙神色一動,他們也要去林子中心,難道是想找和她一樣的地方嗎?可是她是為了埋葬叔叔,他們又是為了什麼?
一張滿臉堆肉的臉笑的猙獰,從那群人里拉出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丟在地上後就開始扒她衣服,一邊yin笑一邊捏著女子身上的柔軟。
「求……求求你,放過我……,」女子的哭喊聲對周圍的人來說似乎成了背景,大漢們各做各的事情,而女子的同伴們都選擇性的背過臉不去看她。一種難言的情緒在藍嬙心中蔓延,那樣熟悉的冷漠正在刺激著她心中的一角。
「啊!」又是一聲刺耳的尖叫,大漢伏在女子身上用力的馳騁著,一旁觀的大漢看也不看,只是說了句,「別玩死了。要是再遇上惡魚,再有多少賤奴不夠它們塞牙縫的。」這些賤奴是他們出發前在奴隸市場買來的,還是老大有遠見,這群賤奴可是為他們在路上擋了不少麻煩。
「老四,這女人叫的太銷hun,我忍不住了。」又是一個大漢起身,伸手就開始月兌下自己的褲子,那叫老四看來也發泄夠了,心滿意足的敞著衣物在一旁休息,那被侮辱的女子像是丟掉了半條命一般,無力的躺在地上,流出的血液混合著渾濁的東西流淌在泥土上。後來的男子一個挺身,又是一陣劇痛,只是她的嗓子都叫啞了,沒有力氣掙扎,如同死人一般。
靠在不遠處樹上的藍嬙看了那女子一眼,忍住殺人的沖動,心中默念,我會讓你解月兌的。很快,那沉浸在快感中的男子就發現身下的人不對勁,「你個賤人給我裝什麼死啊?」一把揪住女子長發,發現女子雙眼緊閉,嘴角流下一行鮮血,但那唇角微微上揚,分明是在笑,「真他媽的晦氣,居然讓老子奸尸!」
「看來還是老六勇猛啊!」一個大漢調侃了一句,眾人便都笑開了。
「大哥,上面說要找月形岩石,但是找到有什麼用嗎?就普通的石頭,形狀奇特點就能賣錢不成?再說值多少錢,要兄弟們走這趟要人命的貨?」
那大哥聞言沉默了一會,「其實這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主上只要一條去那月形岩石的路,至于為什麼……,我從別的渠道那里打听到,那里埋藏著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眾人也來了精神,要知道上頭那人出手十分闊綽,想必那月形岩石處一定有更寶貝的東西。
「具體有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說那里曾經是一塊墓地。」
「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