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急匆匆的跑回了家里,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家族遺傳病,「爸,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得了家族遺傳病,活不過二十五歲了?」
安德的父親看著安德痛苦的樣子,知道瞞是瞞不下去的了,嘆了口氣說道︰「安德,是子淇告訴你的麼?你別難過,其實,還是會有辦法的。」
「就是說是真的了!哈哈,想不到我真的活不過二十五歲,那你還讓子淇嫁給我?你怎麼害她呢?」安德邊說便自嘲的笑了笑,雖然是笑,但他的表情卻比哭更難看
這時候,子淇剛好也到了,她抱住安德說︰「安德,你別這樣,還是有辦法醫治的,只是你知道的,這種病很需要病者的意志力和心情的。」
安德一把推開了子淇,說道︰「你走啊,我不要你在這里同情我!」這是安德有史以來第一次對子淇這麼凶過
子淇看著安德,又沖上去抱住了安德,說道︰「安德,我不會走的,我不同情你,我真的是愛你才會和你再一起的。」
安德苦笑了一番,似是在自嘲一般,說道︰「愛我,子淇,你還想騙我嗎?我一個將死之人,憑什麼說愛呢?又憑什麼給你幸福呢,你還是去找尚銘宗把。」安德說完扯開了子淇,轉身上樓
「安德,你別這樣,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子淇看著安德的背影,哭著朝安德說,但是安德心里早已痛到麻木,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將他自己關在房間里
子淇知道安德肯定不相信自己,所以她一定要找安德說清楚
子淇追上二樓,敲著安德房間的門,但是不管子淇怎麼敲,安德都當做沒听見一般
「安德,你開開門啊,你听我說好不好!安德,你開門啊,安德……」
這時,安德的父親也上來了,他給了子淇一把鑰匙,說著︰「子淇,你趕緊走吧,安德他現在不想見到你。」可眼眉之間卻對子淇做了暗示,子淇開心的笑了,朝安德的父親點了點了頭,便在門口坐了著,然後安德的父親也回自己房間了。
子淇看著安德父親的背影,悄悄的拿著他給的鑰匙開了安德房間的門,當她看到安德一個人縮在小角落里的時候,她的心痛了一下,安德听到腳步聲,知道是子淇來了,語氣不佳的說道︰「你來干什麼?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走!」
子淇上前,蹲在安德的面前,看著他說道︰「你難道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說的話麼?安德,你給我听清楚了,我喜歡你!我張子淇沒有那麼偉大,會為了別人把自己的幸福丟棄,你明白麼?」
安德听到子淇如此堅定的說著,抬頭看著子淇的臉,她的這種神情他明白,只有在她很認真的對待一件事情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神情,他不禁迷失了……
子淇和安德就這麼對望著,突然,子淇上前吻住了安德,她的唇霸道的在安德的唇上摩擦著,她的舌頭也在安德的震驚之下溜了進去,她的雙手環住了安德的脖子,身體緊挨著安德,安德被子淇大膽的行徑嚇到了,但每過多久他就奪回了主導權,安德和子淇兩人擁吻著一同摔在了床上,他們的唇相互撕扯著,好似要將對方吃入月復中,安德的手移到了子淇的胸前,隔著衣物揉nie著子淇的胸前的渾圓,突然,安德推開了子淇,他大聲的朝著子淇嘶喊著︰「你走,你走啊!我是一個將死之人,給不了你幸福的。」
子淇頭一次有種想要弄死安德的想法,她瞬間成了火女,一把拉過安德,手按住安德的頭說道︰「點了火就想走!沒門兒,熄火之後再說!」于是開始撕扯著安德的上衣,她的唇含住了安德胸前的凸起,舌尖開始舌忝舐著,安德被子淇逗弄的欲wang更加膨脹
「子淇……」安德感覺渾身燥熱,下面因為她青澀的挑弄脹得難受極了,安德強忍片刻,終于理智敗下陣來,手按到她肩膀上,大力撫過,繼而轉到她胸前,扯掉她的內衣,安德輾轉吸允著她的唇瓣,他的大掌包住一只jiaoru,揉搓著,那渾圓柔女敕的觸感教他一踫便不願再放開,幾乎失去了理智。
安德的帶著滿腔的熱情,順著起伏處向下,按著她的細腰,子淇臊得小臉通紅,但他的揉nie令她十分舒服,手指按壓處幾乎讓她骨頭里都泛出舒爽來。
安德急切的扯掉子淇的褻、褲,掌心貼著她的大、腿一點點往上,探到她的褻、褲里頭。
「嗯……」子淇的呼吸漸漸失去了平穩,覺得身體也隨之麻了起來。
安德早已無半點保留,玲瓏有致的身材,看的他幾乎血脈卉張。手指觸上她的花蕊,在周圍輕輕地摩擦著,反反復復,不厭其煩地挑、逗著那軟軟的敏感處。
子淇的身體異常敏感,一會兒就被挑弄的渾身酥、軟,情動不已,輕輕地趴在了他懷里,眼里看著他的手指帶著一絲晶瑩,羞得閉了眼。
「喜歡麼?」
「不喜歡。」
安德哈哈一笑,肆意得進出起來,就像浪頭一點點地打在她身上,漸漸的,她整個人就似是在驚濤駭浪中翻滾沉浮。
子淇口中軟綿綿的冒出些音節來「嗯……啊啊啊……」
安德看子淇的下面早已準備好了,便慢慢將自己抵了進去。
「啊!」子淇只和尚銘宗發生過一次關系,所以還是覺得會痛,安德看子淇這般難受的表情,慌亂的抱著她的頭吻著,子淇難受的扭動起來,安德順勢一通到底,然後慢慢的刺入推出,她初時細細的呻yin也變成了喊叫,神智似乎是被他搗碎了。
安德只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他喜歡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婉轉低吟,較弱承歡,而且一個個小眼神撩撥的他越發脹大。
子淇也不知他何時結束的,只知道痛感消除後就是巔峰的快感,他要了她一次之後沒忍住又要了一次,極致的歡yu之後,她就像被掏空了一般,軟軟地趴在一處綿軟的錦被上懶怠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