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夫妻二人回憶著往事,卻听得門外一陣吵雜之音。
「夫君,外面可是發生何事?」顏嬌探到門處問道。
舒鵬雨也跟隨著走到房門處,耳朵貼在門身上,試圖探知外面的事情。
「 , , 。」伴隨著敲門聲,門外的家丁繼而喊道「將王,那汗血寶馬今日吃完草糧後突然倒地。然後全身僵硬斷氣了。」
舒鵬雨聞言臉色大驚,整個在呆立在原地,久久都緩不過神。
「夫君。夫君。」顏嬌拉拉舒鵬雨,提醒外面的家丁還在等著他的應答。
「哎,真乃天意呀!」舒鵬雨嘆氣道。
「什麼天意?」顏嬌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舒鵬雨搖搖頭,隨手拉開門,續道「你且下去,我跟夫人稍後就到,切記,不要移動石頭的尸身,違者嚴懲不怠。」
「是,奴才這就去辦。」家丁聞言轉身離去。
顏嬌走上前與舒鵬雨並肩而立,憂心重重地看著門外。輕嘆著氣。
「夫人為何嘆氣?」舒鵬雨問道。
「夫君,為妻是替那寶馬嘆息,更為夫君失此寶馬而痛心呀!」顏嬌道。
舒鵬雨摟過顏嬌,輕輕的撫模著顏嬌的發絲,道「夫人不必如此,我們該替石頭開心才是,如今他雖已離去,但卻找到真正配得上他的主人。」
「夫君,此話何解。」顏嬌不疑惑地抬起頭詢問。那天真的模樣讓舒鵬雨忍不住撫吻住顏嬌的雙唇。
一番唇舌交融之後,顏嬌氣喘吁吁地倒在舒鵬雨懷里。
「夫君,你還未答允為妻的問題?」顏嬌問道。
舒鵬雨憐惜地在顏嬌額頭上輕輕一吻,而後又長長嘆了嘆氣。「夫人,有些事為夫現在不便言明,你只要相信,石頭不曾離我們而去,只是換種方式發揮它應盡的責任。」
顏嬌本想再問上幾句,但她也深知舒鵬雨的脾氣,向來都是說一不二,只得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夫人,你且去拿你拔眉的眉夾過來,借為夫用上一用,改日為夫定親自去買上一把上等賠與夫人。」舒鵬雨輕輕地推開顏嬌。
「夫君要那眉夾做甚?」舒鵬雨的此舉更讓顏嬌百惑不得其解。
「你且去拿來便是,呆會你隨為夫前去,你便一清二楚了。」舒鵬雨邊說邊輕輕地推著顏嬌前去梳妝台前。
顏嬌無奈地看了一眼舒鵬雨,繼而俯拿起一小小的錦盒從里面掏出一銀色眉夾。「喏,給你。」說罷便拉起舒鵬雨的手交到他手上。
「多謝夫人,走吧!」舒鵬雨二話不說便拉著顏嬌往房外走去。
「夫君這是拉為妻去何處?」顏嬌邊走邊說道。
「哈哈,夫人只管跟著為夫便可,一切問題呆會便可知曉。」舒鵬雨回過頭開心地大笑著道。
顏嬌自知坳不過舒鵬雨,只得像一木偶般緊跟在舒鵬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