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斂被丟進刑部大牢,慕暖發了雷霆之怒,惱得一口氣摔了十個杯子。事已至此,她就是再傻,也確定了一件事——
她被人給陰了!
文臣們愛告她狀,這件事已成慣例,所以慕暖氣啊氣的也就懶得再同他們置氣。他們不是愛關注她嗎?那就隨便關注。這年頭不就流行個什麼黑黑更健康的把戲?沒準兒黑得多了,還能黑轉粉兒呢。存著這種想法,慕暖十分大度,她想著自己可是個堂堂公主,也許以後還要做儲君呢,所以通常情況之下她都懶得和那幫文臣們一般見識。只是……
只是這一次,他們未免玩得有些過度——
就在三天之前,皇後娘娘出宮去大相國寺,她要為國禮佛一月。這不皇後前腳剛走,慕暖突然間就被大臣們密集攻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不過是隨口說要給陸家送點藥材致歉,緊接著,藥材就出了問題……仔細想想,越想越覺得整件事情詭異——
她喝醉了酒錯抱路人;
她同自家侍衛曖/昧;
還有陸慎思听說她是公主像見了鬼;
以及這謎一樣的壯/陽套餐歉禮……
慕暖覺得,怎麼她做什麼事,都像是被人監視?
慕暖有些生氣。作為一個大度的公主,慕暖可以忍受詆毀,但是不能忍受監視。原因麼?太簡單了——詆毀的出發點可能是出于嫉妒,但監視,怎麼看怎麼都充滿了被猥/瑣變/態偷/窺的氣息。慕暖以為,一個人閑得蛋疼、偶爾告告黑狀尚且可以饒恕,但一旦變了態啊,很抱歉,叔可忍嬸都不能忍之。
心煩意亂,慕暖來來回回地在大殿里面踱步,她惱得想要罵人,惱得想要爆粗,惱得想要再找一些什麼摔一摔的時候,白蘇回來了。他被慕暖派出去打探消息。
見到白蘇,慕暖腳步一停,「怎樣?」
白蘇擦了擦額角的汗,氣喘吁吁,「小白臉直接被丟進了大牢,刑部尚書說了,皇帝有令,誰都不準探視。」
靠!慕暖一腳踹翻了一條凳子,「那陸府那邊呢?」
「更扭曲。」白蘇撇了撇嘴,一臉的怨憤之氣,「听說我是您派去的,陸府那個丑八怪管家立刻就把門給鎖了,長生天,得虧是我跑得快啊,他們差一點兒就放狗了!」
豈有此理!慕暖氣得真要瘋了!陸家人到底什麼腦子?真把她當變態嗎?他他他,他陸慎思何德何能值得她送那種東西?越想越覺得窩火,慕暖袖子一甩,二話不說就往殿外沖去。
「公主,公主,您要去哪里呀?」
去陸府。她要當面和陸慎思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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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長了麥粒腫,嗚嗚嗚疼得要死……強忍著打出了這一千字,跪求親們收藏啊嗚嗚。ps,謝謝小璃和以冰的荷包,愛死你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