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釋然的吐了一口氣,輕輕點頭,「太皇太後要留下她,你也無奈。愨鵡曉只不過……」水眸亮亮的直盯進他的瞳仁兒深處,語氣帶了分咄咄逼人,「你與溫昕嵐同乘一輛馬車是太皇太後要求的?溫昕嵐撲到你身上跟你貼在一起也是太皇太後要求的?你摟她腰的手也是太皇太後要求著放上去的?!」
「……」拓跋聿微抽嘴角,在她微翹的唇上啄了一下,「是我安排溫昕嵐與我同乘一輛馬車……」
在她頰邊的指停了停,鳳眸淺眯,曳出一尾謀算。
「之之,我不瞞你。皇女乃女乃至今尚不知曉你未亡的身份以及已經回宮與我相聚之事……」
說道這兒的時候,他又停下來,認真看了她一會兒,見她眉色未變,方繼續道,「我為防止溫昕嵐將你已回宮的消息告知皇女乃女乃而破壞明日青禾生辰我對你和連煜的安排計劃,所以才讓她與我同乘馬車旄。
若不是,皇女乃女乃勢必要將她留在她的馬車內。縉雲寺到東陵城緊趕也需一日,她要說什麼都是可以的。」
薄柳之眼皮掀了掀,瞳中一抹暗光微閃,「你的意思是太皇太後也不知道明日.你要在青禾生辰上辦的事情,對嗎?!」
拓跋聿點頭,眉頭微勾,「恩,我不能保證皇女乃女乃知曉以後又會采取何種行動阻擾你我在一起,所以為防萬一……嶧」
「為防萬一,你想先斬後奏。明日當著高官重臣,你料定太皇太後不會掃你的面兒,到最後即便太皇太後心里多麼不喜歡我,可事已成定局,她也無可奈何……是嗎?!」
薄柳之嗓音有些消沉。
她該高興他為她煞費苦心,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的幸福是偷謀而來的。
得不到大家的祝福,尤其是,得不到他最重要的親人的祝福。
他心里也必定唏噓,也總有遺憾。
她一面為自己難過,一面又心疼他。
為了和她在一起,他總是不顧一切。
可是,她還擔心他會變心,會不要她,任性的與他吵鬧,她真是……不該!
她炎涼的神色,令拓跋聿嘴角驟冷,凜冽的眸子直盯著她,似乎能穿透她的靈魂。
薄柳之也盯了他一陣子,突地笑了,輕拍了拍他的臉,「你干嘛這麼嚴肅,嚇誰呢?!」
拓跋聿微愕,眯了眼,見她臉色再無異樣,微放下心,嘴角的冷意也散了去,接著道,「而你看到溫昕嵐撲向我,我知她是故意而為,卻不得不配合她。她若是因為我的無視而傷了,你想皇女乃女乃會怎麼做?」
能怎麼做?
說不定還是絕佳的機會,借著傷讓他二人多加相處,增進感情。
薄柳之撇撇嘴。
拓跋聿看見她的動作,揚了唇,「所以我不得不接住她。接下來,我家的大醋壇子就打翻了。
薄柳之臉紅,「我才不是大醋壇子!」
「噱~」拓跋聿得意的笑,兩道濃眉可惡的挑得高高的,捏住她的鼻尖兒,「我有說是你嗎?此次無銀三百兩。」
「滾粗!」薄柳之耳根都紅了,拍他的手,「那你後來還送她回宮了?」
好吧,女生在這種事情上真的是出奇的小心眼外加斤斤計較。
拓跋聿翻身,將她箍在他上面,鳳眸漸深,「小笨蛋。不親自送她回宮,我不放心。」
他要做的事,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而溫昕嵐的城府,他至今都不知埋得有多深。
「……」薄柳之這下無話可說了,靜靜的趴在他身上不出聲。
拓跋聿愛慘她乖順的模樣。
一低頭便吻住了她漂亮的小圓肩,深深一吸,登時便在她身上再次留下了一枚漂亮的圖案。
唇從她肩頭一路移上,在她頸動脈淺淺的啄動,調皮的舌尖輕刷她敏感的白肌,感受到懷里的嬌.軀輕輕.顫抖了下。
拓跋聿瞳間迅速暗沉下去,一下吸住她紅蕊的耳.垂,猛地汲了一口。
「嘶~」薄柳之吃疼的垂了他一下,以示不滿。
心里卻一點一點飄了起來,她其實也挺想他……
自兩人重逢之後,中間時日不長,卻出了不少事。
而她和他纏.綿的時候,又總是被恰逢打擾,今日與他坦誠說了一通之後,她心神也微微開闊了些,對于他的刻意挑.弄,也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她張開手臂緊緊扣住他的寬肩,與他交.頸,照著他的動作,在他耳朵上輕輕啃噬著,如細細的蜂尖兒砸在他的皮膚上,卻讓拓跋聿脊椎骨猛地顫了顫。
燙人的大掌襲上了她胸前的飽滿,急切的重揉著,他的唇開始吻她的臉,濕濕熱熱的沾了她滿臉,心里卻歡喜,被她親著臉的感覺,好似比他的唇落在她唇上還讓她動情。
薄柳之微張了濕氣密集的眼,輕.喘著故意道,「一個月不能踫我……唔……」
拓跋聿實在不喜歡她這句話,索性便堵上她惱人的小.嘴兒,懲罰的又啃又咬,鳳眸深暗迷醉,裹了欲和怒沉沉的盯著她。
薄柳之眼中有笑,兩只小手兒模上他的臉,十指輕插.進他耳鬢後的發絲,張開嘴兒柔柔的含.住了他的唇.瓣,小.舌頭在他唇面上輕.舌忝.著,循循欲往里探究。
拓跋聿渾身沸騰了,捏住她粉尖兒的手越發狠力的揉了起來,留下斑斑的紅色手印。
而後攫住她兩邊的紅果兒用了往上扯了扯,又猛地放開,又去扯,直到它們變得又挺又硬,他才霍的翻身將她重又壓在身下,胸膛沉沉落下,擠壓著她兩團豐盈。
大舌不滿于她只是在他齒間流連而備受冷落,不再壓抑,狂野的席卷而上,纏住她調皮欲逃的小香舌猛力的啜食舌忝.舐,纏繞糾葛。
長指不動聲色在她細.腰上輕輕掐了掐,而後猛地往下,一把扯下她身下那礙事的束縛。
身下的猛然釧進的涼意讓薄柳之微顫了下,濕.潤的眼角輕輕往下看了眼,卻不想正看見他將他的巨物從褻褲里掏了出來……
那粗.長的尺度讓薄柳之倒抽了口涼氣,她都有些懷疑,她之前是怎麼包容下它的。心肝兒砰砰的跳動,薄柳之不由畏懼的縮了縮肩膀。
拓跋聿雖然情動如山,卻始終注意著她,見她眼底閃過的逃意,鳳眸輕輕眯了一下,呼吸綿長而粗重。
一只大手不給她任何機會的覆上她那處幽謐的芳徑兒,觸手的潮流讓他滿意的勾了唇。
沒有猶豫,挺身而進。
「嗯哼……」
「哼……」
突然的填滿和久違的緊致讓兩人雙雙嘆息了聲。
薄柳之只覺小月復一陣腫.脹感襲來,熱熱的,又很脹。
她有些不舒服,微微扭動了身子,額上是密集的汗液,楚楚的可憐的看著拓跋聿。
拓跋聿也好不到哪兒去,進入她的滋味太過美妙了,他禁不住在她里面稍稍停了下,像是等那股激湃的心情穩住。
那股飽.脹以外,又因為他只進去而不動作,薄柳之心間微微生出些空落感,抗議的擰著眉頭扭了扭.臀.部,往他身上蹭著。
「呼……要命!」拓跋聿大汗淋灕,被她絞得差點直接交貨了,攫住她的舌頭狠狠咬了一口,「妖精,別咬這麼緊,我快被你弄斷了!」
「……」薄柳之委屈的快哭了,捏著拳頭砸他,「那你,你……」
你半天沒你出個所有然。
拓跋聿下月復如被火燒,忍著,看著她「欲求不滿」的模樣,頓時有股解氣之感,他可是被她折磨了無數回了。
邪惡的勾了勾唇,吻過她的唇.間,在她耳際吐著熱氣,掌心卻撩人的在她後腰輕勾慢刮起來,「你什麼?嗯?」
薄柳之眨了眨眼角的淚,單腿掛著褻褲直接纏住他的腰,不言而明,睜著兩只黑寶石般漂亮的眸子盯著他。
拓跋聿臉頰隱忍的抽了幾下,鳳眸紅了紅,大手拖住她的粉.臀往他身上又是一貼,他如願進入得更深了些,也被她咬得更緊了,那感覺該死的舒服!
大口粗喘著,他又是忍住不動,只是在她身體深處停亙著,兩鬢的發絲沾了汗珠,如春雨低落在身下那具細白如凝脂的美肌上,加上之前被他留下的紅花兒,美得炫目。
他提了一口氣,大手緩解似的發狠的揉著她的臀.瓣,像是不怕她會壞掉般用力,黯啞的嗓音像是出自魔鬼之口,「之之,你想說什麼?恩?你說……」
「我,我想……」薄柳之無助的攀住他的肩,小.腰不受控制的碾動起來,可無論她如何努力,他卻始終不動分毫。
她氣死了,心里的空洞得不到填補讓她的脾氣也變壞了,她狠狠的偏頭在他臉上咬了一口,「壞蛋,你真是壞蛋,你怎麼就這麼壞……嗚嗚……」
這般小可憐的哭聲哭道拓跋聿心坎上去了。
可是偏偏的,他欺負她的心思反倒沒消,倒是更升了。
邪魅的俊顏展了抹蠱惑人心的笑,捧住她的小臀給了她一點甜頭,大動大出了幾下,而後便在她幽靜口不進不出的蹭動著。
「……」薄柳之滿臉潮.紅,紅唇微翹著張著,不懂他怎麼又停了下來,心.癢癢的如被人輕撓著。
她抓.住他的手臂,臀.瓣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送。
可是她沒動一下,他便往後退一步,某處始終在她那處不進不出的停著。
薄柳之抓心撓肺的不舒服,眼淚啪啪的掉,掐住他臂彎的指緊了又緊,實在氣得不行了,她哭著罵他,「拓跋聿,你出去,你出去,我不來了,你給我出去,混蛋!」
說著,她便要放下腿,拓跋聿便不讓,死扣住她的腰.臀不放,眼角淡出好笑,額頭上掛汗珠,嗓音如玉石滴落雨湖,「之之,你真的要我出去嗎?」
「我讓你出去,你听不明白嗎?你耳朵聾了是不是?你出去,嗚嗚……」薄柳之看到他挑高的眉峰就知道自己被他逗了,又氣又羞,哭著拼命掙了起來。
「呵呵……」拓跋聿輕笑,俯身在她耳際輕吻了下,嘆息道,「真是想听你一句真心話都這麼不容易。之之,我徹底輸給你了!」
話落,他腰.月復猛地一挺,再次擠進了她溫暖的花房,她的蜜.液幾乎立刻迎合的包裹住他的健碩,濕.潤他。
他便化身為狼,狠狠的將她剝吃進月復。
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堵住她的小.嘴兒,身下重重挺進,沒入,一遍一遍纏要著她。
身體踫撞發出的靡麗之音,回檔在內室的每一個角落。
不知過了多久。
他猛地從她身體里退了出去。
薄柳之終不比他的體力,早已累得不想再動。
還在慶幸他這次如此體貼,一次便放過她了。
他卻忽的拖住她的腰將她翻轉背對著她,一下又直直撞了進去。
「嗯啊……」薄柳之被他一下撞趴在了榻上,大口呼吸著,雙手軟軟的揪住被褥,控訴的看了他一眼,就說他怎麼這麼好心?!
拓跋聿便俯身立在她背脊上,沿著她的背部的線條密密的輕吻著,不放過每一處可以親吻的地方。
他的唇溫柔而多情,可身下的某物卻一如既往的胸悶的往她身體里沖擊著,像是要將自己撞進她的身體里,亦或是將她吸進他的胸膛內,兩人合二為一,永世相隨。
薄柳之被他撞擊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低吟。
男人亢奮的粗喘,女人柔弱的吟.哦,如世上兩道最美麗最迷亂的音符交響鳴笛,和諧而婬.靡。
被拓跋聿欺負到最後,薄柳之只能干躺著承受著,拓跋聿卻精力用不完一樣,將她擺成各種姿勢要著。
他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肩上,盯著她微微充.血的扇貝又準備沖進去。
不想外間一道不和諧的嗓音突然傳來進來。
「薄柳之,你試穿好了沒?」連煜稚.女敕的問。
而後外間越來越吵,想是那些宮人還在等她試穿的結果。
薄柳之正慌了時候,感覺某處又被他一下漲滿,她不設防,竟是大聲叫出了聲,「啊……」
「薄柳之,你怎麼了?……」「夫子,你摔倒了?!」
「姑娘,您沒事吧?!」
連煜、青禾以及薔歡紛紛擔憂的問道。
于此同時,她分明听見有雜亂的腳步聲朝內室而來。
薄柳之捂住嘴,皮膚因為緊張又迷人的粉紅色變成大紅,胸月復急劇起伏,雙眸噴火,低聲道,「拓跋聿……嗯……」
天啦。
感覺他的撞擊一下深入到她的肚子,又那般重而急。
薄柳之呼吸都停了,一瞬以為自己是活不了。
拓跋聿見她的腿擱在肩膀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胸上抓.揉著,身下放肆的狂歡律.動,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短暫的愣神之後,薄柳之神經高度緊繃,一顆心高高提起.
她慌亂的看著門口,嗓音急得不得了,咽了咽口水,看著他拓跋聿尤帶了絲急哭腔,「拓跋聿,你快停下來啊,青禾連煜他們快進來了……」
要是被他們撞見,她還活不活了?!
她話剛落地,便听見房門吱的響一下。
「薄柳之,我要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