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淨的房間,被聖潔的白色裝點,紗質窗簾被清晨的涼風吹起,金色的陽光在空氣中跳躍,為純白色的房間增添了一抹淡金色。
病床上的女孩,長卷的睫毛微微顫抖,眼瞼隨之掀開,湛藍色的瞳孔流轉著淡淡的光輝。
夜闌眨了眨眼楮,神情有些迷茫。
「小闌啊,你醒了,身體怎麼樣?」身邊首先傳來一個激動的聲音。
「彩菜阿姨?」夜闌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楮。
手冢彩菜棕色的發絲盤在腦後,臉上的關切暖透人心。
「你這丫頭真是的,怎麼就把自己弄進醫院?」
「母親,淺滄剛醒來」手冢在一旁提醒著。
夜闌有些無奈,怎麼就是她把自己弄進醫院?
見夜闌沒有說話,手冢彩菜湊近她仔細瞅了瞅。「小闌,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夜闌眨了眨眼楮,額頭和後腦勺隱隱作痛。
額頭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栗色的劉海下,一塊白色紗布貼在傷口處。
她往身上掃了一眼,天藍色的病服下,隱約可以看到身上包扎著的繃帶。
雙手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最深的一道傷口在肩膀後方,她稍稍一動,便感到撕扯般的疼痛。
右腿被高高吊起,打著石膏,她心里苦笑,想起了幸村和子,原來骨折是這種感受。
「就是有點痛。」夜闌實話實說。
藍眸流轉,環顧了一下病房,是個**套間。房中只有手冢彩菜和手冢國光。
她心里莫名地失落著,原來對他們再怎麼失望,心中還是存著期待的,這是存在血液之中的羈絆,無從解月兌。
外祖父那邊,她還是等傷好了再說吧,免得讓他們看到這樣的自己會擔心。
至于美國那邊的傾姐姐,看來手冢並沒有通知,如若不然,事發到現在,她早該飛來日本了。
這樣想著,她倒是松了一口氣。
恰好這時主治醫生來查房,听到夜闌的聲音,笑道︰「麻醉藥效已過,疼痛是在所難免的,等傷口結了疤就好了,未來有一段時間不能踫水」醫生低頭看了一眼手冢,而後接著說︰「至于其他注意事項,我已經交代過你男朋友了。」
「啊咧?」手冢彩菜激動地從座位上站起。
「什麼?」夜闌嚇得側過臉。
「」手冢面無表情,只是身體無比僵硬。
「男朋友」三個字一出,立即引來了三個不同的表情。
正要低頭查看夜闌身上傷口的醫生,有些疑惑,看向三人。
「那個、我們」正待解釋的夜闌被手冢彩菜打斷︰「啊哈哈,醫生啊,小光會照顧好小闌的」
夜闌默然了,和手冢相視一眼,眸中盡是無奈。
醫生自然不會注意這些,看過傷口後,簡單地囑咐幾句便離開了。
「彩菜阿姨,你這樣說會遭人誤會的。」手冢是一個不愛解釋的人,這個解釋的角色自然就是她來充當了。
「啊咧,哪有什麼好誤會的,這不是遲早的事嘛」手冢彩菜越說越小聲,最後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嘛。算了,她也不是那麼在乎名譽的人,只是連累了手冢的一生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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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泠將這文進行大修,將它改成校園文,而不是同人文,有人有意見麼?……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