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聲音卻清晰的畫面影像播放完畢,炎墨陽除了硬朗的輪廓只是相比之前更加冷傲毫無變化︰「威脅我,還是想拆散我跟她?如果是前者我奉勸你不要以卵擊石,這種東西散播出去,得不償失的只能是你們他出言要挾予以警告,明白清楚的告訴林潔爾︰這些東西不足以詆毀炎氏聲譽,她敢散播他就能讓林氏名譽掃地。
「如果是後者,我很遺憾,你的這點伎倆騙不了我。你不會以為就憑這一段沒有實質性的錄像就讓我相信你吧?剛好他們的衣服濕了,又剛好住的這間房有你安排的攝像機。我能不能順理成章的想,這麼多‘剛好’都是你刻意安排的呢?!」
林潔爾手掌撐在辦公桌桌沿,身體前傾,毫不隱瞞道︰「對,是我。是我找人安排的,包括對他們說只有一個房間林潔爾的直言不諱倒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讓炎墨陽篤定的自信突然有了不妙預感。
林潔爾邁著蓮步繞到炎墨陽身後,蔥指玉白的柔荑撫移在他寬闊厚實的肩膀︰「我爸經常會說一句話,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她勾起炎墨陽的領帶,在指縫之間滑過︰「我是制造了一個機會給他們,可你也看到了,我沒有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兩個人可是自發的抱在了一起她的指尖比劃在定了格的畫面,那是溫希純流著淚靠在離耀肩頭的畫面「真是我見猶憐啊!你猜她在說些什麼?」
他臉色大變,雖然知道林潔爾是故意挑撥慫恿但她的每一句話又是那麼合情合理無懈可擊︰「你因該知道溫希純的媽媽溫敏從十幾歲就做了陶向安的情婦吧?離開陶向安後她又重操舊業。在那樣一個環境里一個小女孩又耳濡目染了多少?只是一小段影像就已經摟摟抱抱,在你看不見的過去他們又發生了多少事?你看,她和她媽媽是不是長得很像?」她笑著問,臉上笑意卻是譏諷嘲弄。
她從皮包里拿出一張照片,放在炎墨陽臉前——照片里一個白衣若雪年輕女子半蹲摟著一個肉嘟嘟小女孩。女子長了張極為精致的面孔,可以說讓人過目難忘……他見過,可他記住的並不是她美麗的天使面孔,而是女子拿著支票貪婪的目光。炎墨陽鐵青的臉色蹭一下站起。
她感到快意極了,並不介意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中再澆上些油︰「我想知道你們做的時候她有落……」話未說完她就被炎墨陽鉗似的大手卡住喉嚨。
「怎麼,不敢听了?我說到你的傷心處了?」林潔爾並不懼怕他的恐嚇,「你以為得到的是珍貴的鑽石其實是最廉價的玻璃!」她明顯感到呼吸吃力,兩個腳也逐漸離開地面,可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你、你覺得你是她的第幾個男……男人,手腳指加起來你……你也排不上號……」
她的臉憋得通紅,意識也開始模糊,就在她感到肺里最後一口氣呼淨,炎墨陽松開了手。她轟然倒地,劇烈咳嗽起來。
明黃色雪佛蘭還未停穩炎墨陽大步流星邁下車。直奔別墅。
「少夫人回來了沒有?」
「回、回來了,在房間二十多歲的小謝打著磕巴說道。手一抖,托盤上扣著的陶瓷杯掉在台階上,滾了下去。乳白色燙著金色的陶瓷杯滾到樓梯底部碎成兩杯。
在這個家她也待了近兩年了,炎墨陽在她眼中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下人們犯了錯他也從不發脾氣,直接開除。她還從未見過炎墨陽這幅不淡定,冷靜全無的模樣。
「 ——」門,毫無預兆被推開。像是平靜湖面被突如其來置入一顆石子,激起接連不斷的瀲灩。
溫希純下意識的將手中東**在身後「炎大哥,怎麼這麼早回來?」
「後面藏的什麼?」炎墨陽冷冷地問。
「什麼也沒有她笑嘻嘻端正身體,擋住身後沙發上的東西。
「還在撒謊,我明明看到了炎墨陽不管不顧的推開她,看她身後到底藏了什麼,她還有多少秘密隱瞞。
是一件還未完成的毛衣,綠色的毛線已經織出了上身的二分之一,繁復的花紋不難看出織的人用了不少心思。
「秋天快到了,想親手織一件毛衣給你。我不會,張嬸教了我很久。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誰讓你擅作主張的?我說過我喜歡綠色麼?還是你認為這種背叛的顏色適合我?!」
「不是的,我只是……」她只是記得有一次炎墨陽對她提起過他們初見,說她身上那件綠色連衣裙就像勃勃生機的春意。
「我想我還是先出去吧溫希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炎墨陽要對她發這麼大火。
炎墨陽拉住她「誰允許你走了!」他勾起她滿月復委屈的臉,毫不猶豫的吻住那菱形唇瓣。
「不要,不可以她扭動著身軀掙扎。
「我不想听拒絕的話。馬上證明你對我的忠誠!」不顧她的反對,炎墨陽粗暴的將她丟在床上,粗魯的跪騎在溫希純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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