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抬頭遠目︰遙遙無期的電腦和網線啊•••tvt另外,作者無節操無責任,兩天一更吧,不要怪我懶,真的木有時間啊,要考試了嗚••••••
他又壓了過來,薄唇貼近我的耳朵,一邊粗chuan一邊壓低聲音道︰「夏安,你說我是不是到發情期了?」
蘇念安你真把你自己不當人了!
他有好死不死的添了一句話,我當時差點就要舉起牆頭的雞毛撢子抽死他。
「夏安你有沒有覺得我非但不是性冷淡,而且有點性饑渴的傾向?」我當時沒理他,他或許以為我沒真正理解他的意思,居然抓起我的右手向某個地方探去。「怎麼,不懂什麼意思?」
「我懂我懂!,蘇念安!你松開我!」
他笑著直起身,捏捏我的臉,又把我的腦袋摁在他懷里,他胸腔里擴散的笑聲震的我耳朵痛,「小臉紅撲撲的,老是這樣害羞的話,以後我們做那事你不要臉紅死?」
又犯流氓病了,喂喂喂,誰要和你嘿咻?!死禽shou,你做夢!
———不和諧小對話———
ps︰他沒做夢,做夢的是你,你是在做夢的時候和他嘿咻的。
蘇夏安︰不要啊,我美好的第一次。老板,給我來一碗內牛滿面。
女主她哥︰我不要在她做夢的時候嘿咻,像在奸.尸。
ps︰真的不要嗎?那時候某人很主動,你確定你不要?
女主她哥︰要。
齊牧︰我也要/(ㄒoㄒ)/~~
———對話結束———
看我臉紅,我哥嘆息一聲,回房拽著我換衣服,「你要帶我去哪?」
他沖我挑挑眉,穿上一件皮夾克,「玩。」
「那大金毛。」
「讓它看家。」
「嗚~~」大金毛眨著小眼楮,哀怨的看著我哥,我哥絲毫不為之動容,拽著我就跑了。
臨走的時候我特地回頭看了大金毛一眼,大金毛扒著落地窗,吐著舌頭焦躁地看著我們兩個。
我拽著我哥的袖子滿臉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去看大金毛,再扭過來看著他,「哥,咱兒子。」
呸呸呸!應該是你兒子,怎麼一看口就成‘咱兒子’了?
我後悔極了,恨不得抬手抽自己幾個大耳瓜子。
我哥笑了,我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來,這是他高興的標志。「咱兒子會理解我的。」
我哥帶我一路 車飆到離市區很遠的某游樂園,他拽著我了票,強行把我帶到鬼屋里。
這是個鬼屋迷宮,游客需坐觀光車游覽整個鬼屋,我看到提示牌上用血紅色的筆描繪的「未滿十八歲或心髒病高血壓患者誤入」,整個心都涼了。
每車六人,正好是周末,來鬼屋的戀人不少,我和我哥買票的時候正好有兩男兩女等著。我被我哥強行拽上了車,還被強行扣上安全帶,「夏安,坐好了,半路上可能有鬼把你拽下去,齊牧和她女伴來這的時候就被拽下來過。」看我都得像篩糠似的,我哥笑了︰「你要怕就抱住我的胳膊。」
我想都沒有想撲上去抱住他的胳膊。
我們兩個身後的一對戀人看著我哥和我,「你們兩個戀愛多長時間了?」
我看我哥剛要張嘴,連忙插嘴︰「我們兩個是兄妹。」
後排四個人目光奇怪的看我和我哥一眼,那目光充滿不屑和鄙夷。
我轉過臉看我哥,「我說錯什麼了嗎?」
「他們以為我們是在**。」我哥這句話說得很大聲,重音直接加在‘以為’那兩個字上。
我身子一抖,直接縮到他懷里去了,因為我看到,漆黑的牆壁上出現一個女人的臉。
走到大約一半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一只冰冷的手正在拽我的胳膊,那只手,明顯不是我哥的。身子被猛地一拽,我身子向後仰,嚇得眼淚都蹦了出來。我哥手疾眼快把我往他懷里一拽,我就趴到他肩膀上去了。
我全身黏糊糊的,都是嚇出的冷汗,身子抖得厲害,連話都說不完整了。蘇念安一直用手拍我的背,想安慰我。「別怕,夏安,別怕。」
可這些都沒用。
我的身子還是抖得厲害。
他嘆息一聲,攬著我的腰把我的身子面向他,他用一只手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抬高,他緩慢垂下頭,半長的碎發擦著我的額角落下來,有些癢。我能感覺到那近在咫尺的熾熱呼吸。直到他的呼吸籠罩了我,一開始只是純粹的嘴唇貼在一起。
他的皮膚很熱,熱得讓人感到愜意,我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到他的外套里,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用雙臂環著他的脊背,手指下皮膚覆蓋的肌肉堅硬溫暖。或許是因為害怕,抑或是其他原因。
我的身體又抖了起來。
我張開嘴巴,把舌尖探進他的嘴里,用舌苔磨蹭他的牙齒和口腔內壁。有一次我被他的牙齒咬住了舌頭,他咬的不重,大約感覺到我的抗拒,他松開我的舌頭,容我喘息了一會,他扣住我的後腦,把我抱得更緊,好像要把我肺里的空氣都擠壓出去一樣。
他吻我的動作越來越狂野,那副樣子好像是要把我吞下去才滿意。他發泄夠了,我們已經到了鬼屋出口,我們兩個的動作明顯把後面四個人驚到了。
蘇念安不以為然,他解開我們兩個腰上的安全帶,拽著我下車。
我們又去了動物園,我們走的是偏僻的林蔭小道,人很少,滿地都是落葉。我哥揪著我把我摁在一棵紅若落霞的楓樹底下,他把手放在我的發頂,揉啊揉。
「怎麼辦啊?我現在就想和你結婚。」
「……」
賣萌可恥,耍流氓比賣萌還要可恥!
———寫稿時同班級各位同學討論劇情ing———
同學a︰你就不會寫正常點的劇情嗎?
白兒︰我天生就是個挫貨,真的不怨我啊。
同學b︰就是,寫什麼不好非要寫男女的!寫**文,我做你贊助商。(貢獻一本一塊五小筆記本。)
白兒︰我呸!有種你寫!
同學c︰你都棄那麼多坑了,不會還要挖吧?
白兒︰嚶嚶嚶,人家同時寫四五篇文大腦真的轉不過來嘛~~
同學d︰男主為什麼不是冰山?!為什麼!
白兒︰我喜歡和我一樣挫的。
鑒于我們班是一個猥瑣與搓貨並存的班級,剩下不和諧的吐槽與反吐槽就到此為止吧。
———正文開始———
不要臉的我哥松開了我,樂呵呵的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臉,還不等我臉紅,我的肚子就爭相恐後,提前抗議了。
我哥臉色黑了黑︰「這麼快就餓了?」
我老老實實點頭。
「去吃飯?」
我搖搖頭,正義凜然道(真心沒覺得您老人家哪里正義了)︰「不行,這好幾大百買的一張門票哪能這麼浪費了?玩死也比餓死強。」
我哥後腦勺有幾根黑線滑下來,他用三根手指頭掐著我的脖子,將我的腦袋順時針轉了45°,我用我眼角的余光瞥到我身後有個甜品屋藏在楓葉林里。
我拽著我哥去買冰激凌,我哥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你現在不能吃,你親戚快來了,不許吃涼的。」
我們附近的小戀人們紛紛轉過頭看我哥,我哥看回去,還傲氣十足的朝天哼了一聲。我心頭頓時萌生了想扁他的沖動。
無奈我們倆這體型相差甚大,力氣相差甚大,就連我這可憐的氣場都比不上人家。只好放棄。
我坐在一個小原木椅子上,看到身旁有一個年齡絕對不到二十歲的小伙子把手放到人家小姑娘的大腿上,手指頭還慢慢往那小短裙里探過去。
這小姑娘穿得這麼少冷不冷啊,我看著都起雞皮疙瘩,還有那男生也太……
正欲打抱不平,我哥坐下來,往我手里塞了個裝滿熱女乃茶的紙杯,又幫我插上吸管,就著我的手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皺眉,「你們這些小女生怎麼就喜歡和這些說甜到膩歪人的東西?」
一般這時候我早就還嘴了,看在有小姑娘被性騷擾的份上,我就不理你了。
他見我沒反應,順著我的目光看去,掰過我的臉,「蘇夏安,專心喝你的女乃茶!」
我抬手一指那個男生,「你看他都欺負人家小女生了,你怎麼不見義勇為啊你?」
我哥嘴角抽了抽,我看到他的靈魂在風中凌亂了,「你沒看到那是人家小姑娘願意的?」
我抬頭一看,果然,那穿著小短裙的女孩子居然還紅著臉往那男生身邊靠呢。
我低頭一面咬吸管,一面慢悠悠的嚼珍珠。正嚼得認真呢,有只手穿過我半長的頭發,用右手五根手指指肚輕輕摩挲我的左臉,最後某人一臉嫌棄的用拇指碾過我的嘴角,在紙巾上擦了擦。
或許是我哥那身行頭太顯眼,或許是他長得好看了那麼一點點,總之在他的手伸過來那一刻,我便看到有不少女人在瞪我。
真委屈。
我和蘇念安還什麼都不是呢!
「哥。」
「……」
咋又有人瞪我?
還有人對我倆指指點點的,說什麼‘**’。
我哥一听,臉就黑了,把我拽出去。我哥這一路都沒說話,從他這表情都能看出來他這心情是多差。我就拽著他的手,挽著他的胳膊,就像多年前的我拽住他撒嬌一樣。蘇念安回頭看了我一眼,用他那只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扣住了我的指頭。
然後我就像個上了歲數的老太婆一樣喋喋不休,談著談著就說到了我第一次親戚到的那時候。
———憶———
第一次來那啥是在初一,那時候正是初春五月,我哥即將中考,放學後我就看到我哥站在操場的塑膠操場,月兌掉上衣外套站在單杠前練習引體向上。我背著書包等他,看著我哥時不時用左手戴著的黑色護腕抹下巴上的汗水,口水不知不覺就流了一地。
我哥成功連續做了25個引體向上,我正要數第二十六個,小月復突然疼起來,我冷汗一滴滴的流下來,張開嘴虛弱的叫「哥」也不知他听沒听見。那時候看言情小說看多了,以為我自己懷孕了,看到我哥跑過來,抓住他的手就問「哥,我是不是懷你的小孩了?」
我哥嘴角抽搐一陣,沒回答我,看到我裙子底下的血跡,抱著我就往學校醫務室跑,女醫生看了我一會,給我倒了杯益母草茶,「喝點熱水,最近幾天不要吃辣的,涼的東西,又把我拽進女廁所手把手教我怎麼用衛生棉。」
「她到底怎麼了?」我哥那正兒八經樣好像我真的得了什麼絕癥似的。
那時候生理課老師都不講,通常就是讓同學們翻翻課本,看看圖冊什麼的。再加上那時候害羞,誰也沒仔細看那東西,總覺得是不好的書,看得人會被大家笑話,起個外號叫「小」,這都能讓大家記上小半年。
女醫生看了我哥一會,搖搖頭,「現在這孩子才多大就早戀,以後可怎麼成啊?……小伙子,別擔心,她只是到了生理期,你這幾天要好好看著她,不許讓她吃辣的,涼的東西。」
我哥一本正經點點頭︰「我知道了。」蘇念安說完就拽著我背書包回家,到了家門口,我卻死不願意進去了,我哥把他上衣解下來圍在我腰上,好哄歹哄才把我送回了我的小房間。
後來大姨媽來的時間都是由我哥記錄,這廝比我還清楚我啥時候該來大姨媽,每次一喝涼水他就在旁邊提醒我︰「還有n天你親戚就快來了。」
弄得我回回被眾人鄙視,我哥不以為然,「虧你個沒腦子的還知道你是個女人。」
/(ㄒoㄒ)/~~
蘇念安,不帶你這樣的。
———小憶結束———
這游樂園的門票錢真沒白花,我和我哥磨磨唧唧溜溜達達把整個游樂園逛了一圈,這過山車真tm刺激……
一切都按惡俗小言的劇情發展,當然咱這惡俗的情節一定會發生一些不惡俗的事兒。
下一站,摩天輪。
白兒︰表嫌咱惡俗啊,真的,惡俗小言里摩天輪里除了h就是親,除了親就是告白,再或者是分手,咱絕對不寫這個,我們只寫別人都沒想到的東西。
———送上小劇場———
女主上小學三年級,放學回家把小書包一扔,跑去看電視,直到……
某女抱著小碗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瞄牆上的石英鐘,把小碗一摔跑去找她男人︰「蘇念安,都七點了!我作業還沒寫,爸爸要檢查,你快幫我寫!」
她哥一副嚴肅苦逼臉︰「親一下。」
蘇夏安迅速撲過去照著她男人的腮幫子親了一口。
她哥依舊苦逼臉︰「不是臉。」
蘇夏安小同學呆了數秒,再次撲過去親了她男人的額頭一下。
蘇念安受不了他媳婦兒的口水沾他一臉,摁著某小孩的腦袋親下去,「啵~~」
親完後理都不理某女,去幫人家寫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