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是不會告訴你們這章有h的,當然在寫h之前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肛(看吧,我就知道它肯定要被和諧)交算不算第一次呢?
這個學術性的問題我至今沒有和我的各位同學討論出個所以然來,白兒是這樣理解的,肛(==)交對男男來說是第一次,可對于男女來說就不一定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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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悶死我了。不管了,寫就寫!(握拳)
不喜勿噴。
————正文開始————
這個賓館真是它喵的金碧輝煌,我只說了句我想睡覺,我哥就把我帶到這來。
真是敗家子。
在這里住一夜要好幾千呢。
你丫選的還是總統套房。
我哥辦完手續,拿了房卡就拽著我上了電梯。「哥,我想回家。」
「……」他還是沒理我。
我轉過身想跑,我哥一把抓住我,將我扛在他肩上,利落地打開(!!!)房門,將我丟在鋪滿白色長毛地毯上。
四周的牆上鋪著雍容貴氣的牆紙,房間的面積很大,尤其是臥室,那張模仿歐洲風格的木雕大床,床上還撒有新鮮的玫瑰花瓣和潔白的鵝毛。
這時候,有人摟著我的肩膀,一遍遍地急促問道︰「夏安,你喜歡我嗎?」
應該是喜歡的吧。
我斟酌著點點頭。
蘇念安沖我笑了笑,他的呼吸越發急促,「夏安,既然你喜歡我,就把你自己交給我,好不好?」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掙開他就想跑。
蘇念安撲過來,幾下就扯去我的外衣。
我不要!
我不要!!
……
終于到了赤裎相對的那一刻,我的眼淚總算止不住。他抱著我,一雙手游走在我的後背,他的身子很熱,他伸出舌頭想舌忝干我的眼淚,我別過臉,眼淚源源不斷地淌下來。
蘇念安捏著我的下巴,嘴唇貼過來。
我被迫仰起頭和他接吻。
……
男人有力的手掌扣住我的後腦,舌尖追逐……不知什麼時候,我合上眼楮,情不自禁的用手環住他的脖子。
幡然警醒的時候,我早已被他壓制在床上。我側過臉,看到鏡子里赤身糾纏的男女,緩慢地合上眼。
「嗚……」我想推開他,想推開他伏在我胸前的腦袋,「不,我不喜歡……這樣。啊嗚……」
他抬頭看我一眼,又埋下頭去,含著我的**,重重的咬下去。
我疼得眼淚都要掉出來,「疼……別咬……」
原來我是喜歡他的。這種時候,我沒有要推開他的覺悟,明明想推開他的,可為什麼他一踫我,我就不想他離開了呢?
蘇念安抬起頭,「蘇夏安你個笨蛋,你並不討厭我,甚至還渴望我,對不對?我要听實話。」
我紅著眼眶點點頭。
某人抬起一只手揉揉我的發頂,把我抱在他的大腿上,我們倆人就這麼尷尬地對視了一會。
蘇念安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他居然抬高我的一條腿,沖著他高昂的某處摁下去,「夏安,第一次可能會很疼,你忍著些,一會就好了。」
大腦短路的我總算回過神來。
他,他是不是要進去了?
我答應了?!還是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熊樣兒?像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
ps︰作者真心表示這次g ng交不是女主第一次。各位勿吐槽。
我干脆豁出去了,心一橫眼一閉,乖乖趴在我哥肩膀上等。
耳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逐漸消失了,我睜開眼楮一看,蘇念安原本閃動著黑色yuwang的眸子平靜下來,連那副表情都變回去了。
那副面無表情的嚴肅苦逼臉。
他抬頭看我一眼,松開抱著我的手,身子後仰,用雙手支撐著身體︰「夏安……你流血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整個人僵在那里。
我的大姨媽來了?!
殷紅的血絲順著我的大腿流到他的大腿上。
這次真的丟人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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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安騰出一只手捏捏我的臉,聳肩,笑了笑,「起來吧,這是天意。」
我想哭。
「你先去洗澡吧。」
「可你腿上……」我了一眼他的大腿,蘇念安思索一會,拽起一件浴巾來給我披上,他自己也自覺在腰上圍了一塊浴巾,扯著我去沖澡。
(蘇念安)
我剛把水溫調好將她推到噴頭底下,她就大呼小叫著往外跑。我伸手模了模她的爪子,果然冰涼冰涼的。
我摁著她的脖子把她扣在水里,過了好一會,她的肉爪子才暖和過來。
「……」氣氛很尷尬。
「我今晚怎麼辦啊?衣服被你撕了,明天還要上班,最關鍵的是我大姨媽還來了……」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我低頭一看,浴室的地磚上有大片血絲混合著水流進下水道里。
有些控制不住了。
唉……
這蠢丫頭。
「蘇念安,你給我買包衛生巾,要x菲的。」
「……」
丫的,今天要不把事辦了我蘇念安就不是男人!
我瞪她一眼,走出浴室,來到主臥室里翻箱倒櫃,成功掃蕩來一打杜x斯安全套再加潤滑劑。
ps︰大灰狼露出獠牙了!女主快跑!
蘇夏安,大姨媽問候中……
(蘇夏安)
我哥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了,手里拿了不少東西。
我感動得差點撲過去。「蘇念安你真是太體貼了!」也沒看清他手里拿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撲過去就掛在他的脖子上晃來晃去。
他的嘴角抽搐一會,我才眯了眯我的小眼楮,一字一頓地念到︰「杜—蕾—x!」然後我石破天驚的尖叫了一聲,迅速撕開包裝,「安全套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我哥靜默了一會,「你要用嗎?」
我果斷搖搖頭,看到蘇念安臉色黝黑,馬上換上一副狗腿表情,陪著笑道,「我很想和你嘿咻,但是我們選擇的時間貌似不太好……」
安全套啊安全套~~我活了二十多年總算見到你的真面目了~~
我深陷在見到安全套的快樂中不能自拔,以至于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啥。
「你想和我嘿咻?」
我胡亂點點頭,欣賞手心里的tt。
某人對我的回答非常滿意,拍拍我的臉,「那就放輕松,別想太多。」
哈?
還不等我反映過來,我就被蘇念安這滾蛋老老實實地摁住了。
「蘇念安!我大姨媽還在呢!你不能當著她老人家的面胡來!」
蘇念安貼過來,「咱們可以不讓她老人家看到,譬如說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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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
「不要!」
「……」
某人翻過我的身子,我面朝牆壁,感到某人的手指探了進來。
「蘇念安!疼死我了!」我抬腿要踹他。
「閉嘴!」他屏住氣息,手指上沾了著透明的膏狀液體再次探了進來。
這次我真的快疼哭了。
蘇念安這個禽shou還是臭著一張臉,「放松!」
頭頂上的淋浴噴頭還在源源不斷噴灑熱水,白瓷浴缸上沾滿了水珠。浴室里熱氣騰騰。
蘇念安猛地掰過我的身子將我一把拽進他的懷里,我的額頭撞在他的胸膛上。
我慘叫一聲,他摁住我的腦袋,聲音暖暖的傳到我的耳朵里,「蘇夏安,我喜歡你。」
整顆心髒驀地柔軟下來。
蘇念安抬高我的下巴,嘴唇重重的碾壓下來。
他緩緩地侵入,我屏住呼吸,滿頭冷汗,可不管怎麼放松,還是痛。
蘇念安果然不擅長溫柔,他皺起好看的眉毛,狠狠一挺身。
我哭了。
那哭得真是涕泗橫流,狼狽不堪。
靜了一會,我還沒緩過勁,蘇念安這禽shou就開始了活塞運動。
……
熱水穿過發梢流下,我們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我所堅守的底線徹底宣告土崩瓦解。
腦子里沒了自己曾經設下的底線,只剩下一個念頭。
我喜歡蘇念安,無關他的身份。
我們……還活著。
我似乎看清了我自己。
我想。
他是我的男人了。
……
後來的後來。
一切都靜下來,我被某人包成了粽子扛上床,「哥,你幫我買那個,拜托了。」
蘇念安從浴室里剛剛出來,他擦著頭發圍著浴巾走出來。
他看我一會,表情很臭。
「那啥,蘇念安,你別這麼看我。」他朝天哼了一聲,抬手拿起手機,同電話里的那個女人嗦一番後,利索地關了手機。
蘇念安還是那麼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德行,我怒了。
你它喵的cos耶穌呢!
「你和哪個女人打電話呢?」
蘇念安一听色迷迷地撲過來,喜滋滋地抱著我的腦袋揉啊揉,「這麼多年了,總算有女人肯為我吃醋了!」
我狂汗。
這十多年里為您老人家吃醋的女人可多了去了。
「蘇夏安,我很喜歡你。」蘇念安這個流氓說了這麼一句曖mei的話,要是按一般小說里的劇情,我應該會這麼做——我紅著臉把腦袋埋到我哥懷里,扭扭捏捏道,「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我哥攥著我的爪子,含情脈脈,「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森森吸引了,你是那麼特別,那麼不拘小節,我愛你~……balabala……」
然後某人撲過來,激烈h中……
我不能想象這樣的後果,太惡心了。
我再次說話不經大腦(大腦哭了),「我知道啊,怎麼了?」
「……」
我哥沉默了。
蘇念安撲過來,黑眼楮亮晶晶地瞅著我,我這輩子第二次這麼認真的瞅他的臉。
哎呦喂~~
我哥長得真是豐神俊朗,俊美無雙,風流倜儻啊!
ps︰……
「我知道你知道,但是你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嗎?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今天必須要你知道我對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不知道?」
我成功被他這一大堆「知道」繞了進去。
「……」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算了,我今天就要你知道知道……」
「蘇念安!你別說了!」我都快吐了。
我從來不知道我哥嘴皮子這麼溜。
蘇念安執起我的下巴,「知道什麼意思了?」
我流著鼻涕口水點點頭。
大蘇念安滿意的點點頭,壓過來和我臉對臉。「再來一次?」
我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進黃浦江里。「你它喵的都幾次了?!走開走開!明天上班不服人也會扶牆的。」
蘇念安皺眉,「蘇夏安你怎麼就這麼不信你男人呢?老子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就為了你一個人,等你大姨媽走了,咱倆就正式宣布進ru了性福時代。」
蘇念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貧呢?
我揪住他,瘋狂的搖來搖去,「你是誰?那個經常吼我,經常苦逼的蘇念安哪去了?」
我哥一本正經告訴我,「他去澳洲打袋鼠去了。」
我馬上坐起來,「真的嗎?你打過袋鼠?」
蘇念安緩慢點點頭。
我兩眼冒金光,語無倫次的問他︰「那,袋鼠肉好吃嗎?」
蘇念安靜默一會,撲過來給我一個腦瓜崩。
「蘇夏安,你告訴我你的腦子里除了想吃的還會想什麼?」
我捂著腦袋淚眼汪汪地凝視他,蘇禽shou絲毫不為所動,居高臨下地瞅著我,「過來,讓我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我呸!
我的唾沫還沒吐出來,門鈴就響了。
我哥板著臉去開門。
蘇念安依舊是那副耶穌打扮,我偷偷跟過去,看到我哥光果的後背,突然感到鼻子一熱。
用手背一抹,滿手殷紅。
神馬?!我居然看著我哥的後背流了鮮紅的鼻血?!
我連忙轉身去取抽紙,誰知這時候蘇念安臭著臉走過來,看到我一手血,挑著眉,歪著腦袋瞅我半天,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蘇夏安,看不出你還有這嗜好。」
他是不是以為我有些不好的「小習慣」?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蘇念安就把他手里的東西丟給我,「就算再怎麼著,也不至于用手啊,怎麼一點衛生常識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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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的經血,是我火熱的鼻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