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受秦醫生干咳著離去,蘇念安抱著肩膀站在一邊瞪我,我干笑,「外國人就是開放啊。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他拉過凳子挨著我坐下。
「蘇念安,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什麼意思?」
蘇念安沒給我任何回答,雖然我也知道在蘇念安身邊,我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蘇禽shou摁住我就要親下來,「最近要不要配種?我到發情期了。」
我連忙嚴肅地制止他,「不行,我還在感冒呢。」
我哥伸出手,「那抱抱,聊聊天。」
我搖搖頭,「有什麼話非要抱在一起聊的?」
蘇念安猛地把我拽進他懷里,他揉揉我的頭發,摟住我的腰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之上,過了一會,他低下頭,把臉埋在我不算豐滿的xiong部里。
這個姿勢好詭異。
我咽了一口唾沫。聲音發抖,「蘇念安,你放我下來,我們這樣好奇怪。」
他不理我,臉更深的貼近我的胸,嘴唇都快要貼上去了。
「夏安,別說話,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
「可是……」
「別說話,我會控制不住。」我不敢說話了,只好扭扭腰,他抱得我太緊,快喘不過氣。「別亂扭。」
我們兩個沉默一會,我哥沒控制好氣氛,撲哧一聲笑了。「現在想想,昨晚真不應該憐香惜玉把你送醫院來。昨晚真是熱情,解我腰帶扒我上衣的。」
我那是相當尷尬,看蘇念安笑過之後臉色一邊變,「蘇夏安,那人跟你說什麼了?那麼大反應。」
我怔了怔,他咋知道的?
蘇念安笑,我也跟著傻笑,他猛一拍桌子,臉一寒,「笑什麼笑!快說!」
丫的!你笑我才笑的嘛!凶什麼凶?
按照狗血小說的套路,我應該隱瞞又隱瞞,同時很有良心地自責︰都是因為我,是我連累了他,都是為了我他才放棄自己的前途和光明和我在一起,我是沒了我,他才會更努力,會有更好的前途,為了他,我必須隱瞞他讓他回去當米蟲balabala……于是乎展開了各種虐,男主想︰你為什麼冷淡我呢是不是變心了?是不是看上秦受了balabala……不行,你虐我我也要虐你。
于是乎虐來虐去,終于又回到了原點。
女主想︰oh,honey居然願意為我放棄一切,那原來那麼關心我……
于是向男主攤牌,男主想︰原來北鼻為我想了那麼多,她那麼體貼,那麼美好,和她嘿咻的時候那麼爽那麼欲死欲仙……總之回想到各種好,倆人各種扯各種溫存最後終于在一起,男主和女主一次h後,逆天的女主角她那神奇的卵子和蛋疼的男主角他那活性99.9999%的精那啥結合成受精卵……呸呸呸,咋說到生物上去了。
總之之後就坑爹了,女主懷孕,孩他爹高興得就和自己懷了一樣。高興之後又是糾結,男主不僅粗硬長,而且很持久,讓許多男人自愧不如。你說讓這麼猛的男人憋上幾個月也太不人道了,倆人約定好每星期兩次,直到孩子誕生。
孩子出生看到他爹,十分憤怒,用手使勁戳他爹的額頭,大聲吼道,「疼不疼?疼不疼?」繼而又吐了他爹一口口水,「髒不髒?髒不髒?」
于是故事結束,he。
作者你夠了!(滾!
ps︰其實作者也不是沒想過這麼寫,但是直覺告訴我,這樣寫出來給讀者看是會被罵的。
——正文——
我一想,還是實話實說吧。
蘇念安斜眼睥著我,滿臉「政策你也知道,老實交代還能從輕發落」的嘴臉。
「他說你不管去哪都是冷家的小孩,還說我只會讓你更軟弱更頹廢,我和爸爸媽媽是個麻煩的存在,只要……」
「別說了!!」我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吼嚇了一跳,一臉委屈地乖乖住嘴。「所以你才跑去喝酒?」
我點點頭。
我哥捏了捏拳頭就要往外沖,我連忙撲上去抱住他,「哥,你冷靜一會,或許他是為你好呢……」
他轉過身子看著我,「為我好?他要真是為我好就不會跑來和你說這些。」他無可奈何地嘆口氣,「蘇夏安,你還要天真多久?我媽媽之前對我說過,人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某樣東西而活,你一直都不知道,我只為你一個人而活,那種感情隱藏在那所謂的親情後面,你看不見它。」他頓了頓,貼近我的耳朵,「蘇夏安,你不知道那麼多個夜里我是怎麼撐過來的,我想要你,只想要你,你明白嗎?我的身體,它渴望你。」
渴望?
我迷惘了。
他趁機將我抱起來,在醫生護士疑惑的目光下出了醫院,甚至怎麼回到家,我都不知道。
只是見到他將我放在床上,褪去上衣。
今晚,躲不過了。
但是一想到我第一次的男主角是他,心就跳的厲害。
他抬手正欲解我的衣服,我身手敏捷地躲開,那速度快到我深深懷疑自己是不是去過少林寺學過功夫。
我走到臥室門口,「我有點口渴,先喝點水。」
蘇念安緩緩點點頭。
到了廚房,打開冰箱,我本想找點果汁飲料,結果里面只有酒,而且通通都是烈酒,我懷著僥幸心理就喝了一點……
(蘇念安)
等了足有半小時,眼見她再不來火都要熄了,我打開臥室門,「蘇夏安,你干嘛呢?磨蹭了這麼……」
結果一走出去就看到她在廚房里,冰箱門大敞,她手里還有小半瓶威士忌。
「蘇念安,我就想喝點酒解解渴,順便壯壯膽,你別凶我。」
她一邊月兌衣服一邊看我,「要不要先洗澡?」
好吧。
我沖完澡,早早坐在床邊等她出來,過了十多分鐘,她打開門,搖搖晃晃走過來。迷迷糊糊甩掉拖鞋,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歪著頭,張著一雙大眼楮看我。
我揉揉她的頭發,親親她的額頭,「夏安,這時候要叫我什麼?」
「哥。」
「叫聲老公听听。」
蘇夏安乖乖貼過來,把臉埋在我的脖子里,「老公。」
「親我下試試。」
她勾住我的脖子,仰起臉對我的脖子又咬又啃。她點點我的喉結,悶悶把腦袋埋進我懷里,「這里一點都不好玩。」
我把她摁倒拉開她浴袍的帶子,她倒也乖,眼淚汪汪瞧著我不說話。
「哥哥,我冷。」
「叫老公。」
「老公,我冷。」
「一會就不冷了。」
由于剛沖完澡,她的皮膚呈現嬌女敕的嬰兒粉色。她胖了不少,不知是被喂得太好,還是最近太少運動。她腰胖了一圈,腿粗了一圈,胸也大了不少。
我還記得她十二歲的時候,那年夏天,蘇夏安胸bu剛開始發育,經常會對我說自己是不是得病了,她穿著夏季校服,胸前那粉紅的突起,總會讓人臉漲得通紅。
……
我低下頭,含住她的**,反復碾壓,舌忝舐後,才羞澀地變成硬硬的小粒。
……
(蘇夏安)
其實醉酒的感覺不是完全沒有意識,而是那種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思想控制的感覺。
蘇念安對我做的一切我都有感覺。
直到他壓上來,深深的將他自己嵌入我的身子。
究竟是因痛苦而快樂,還是因快樂而痛苦。
他抱住我,緊緊貼近我的身子,「還疼?」
我點頭。
「夏安,你在抖,你在害怕,對不對?」
「那這樣呢?有快感了麼?」
「夏安,看著我,別躲開。」
「夏安,再堅持一會,我們一起。」
……
從未像現在一樣滿足過,蘇念安抱著我,我們兩個緊緊貼在一起,他依舊保持高。潮的姿勢深深地,深深地停在我身體里。他側身抱住我,黑色的眼隱在黑夜里,「夏安,睡吧。」
「可我們連保護措施都沒……」酒醒的差不多了。
「……」蘇念安翻過身,胸膛貼近我的後背,「別東想西想,快睡覺。」
「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睡啊?」
蘇禽shou翻身又壓過來,我又驚又怕,抖著嗓子,「你還要干嘛?」
「再來。」
「你要不要這麼強悍啊,你不累我都累了,是正常男人三次之後都會累的好吧。」
「我累。」
我無言。
「可你不是說睡不著嗎?我決定犧牲小我來滿足你。」
我一驚,我有不滿足過嗎?
明明一直很滿足啊。
(女主你節操又掉了。)
我一緊張,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蘇念安笑笑,看得我那叫一個迷醉,都分不清我爸是男的女的了。
「那再來一次行不行?」
「好。」
「咱們換點新花樣?」
「好。」
「有沒有興趣玩玩捆綁游戲?」
「好。」
直到蘇念安奸笑著壓過來,我才有種被騙了的感覺,等等,你拿繩子干什麼?你找絲帶遮住我的眼楮要干啥?
「蘇念安,你要干什麼?」
「你看你被男人這麼一勾搭,魂就沒了,我一想那秦受就心里不舒服,我必須懲罰你。」懲罰懲罰就是了,但你要不要笑得那麼婬?蕩啊?怎麼有種被賣到窯子里的感覺……
「他只是一個跑龍套的,導演都告訴我了。」
「……」
總之那個晚上,我總算明白了什麼叫高。潮再高。潮。
其實……蘇念安說的什麼捆綁游戲都是坑爹,再說編劇也不會那麼猥瑣到給大家看s,m。
我表示十分無奈,送手鏈就送好了,干嘛說的那麼色,情。
從那天晚上開始,蘇念安這塊狗皮膏藥就徹底呼在我身上,揭了他還得被順去一層皮,而我,就在蘇念安日漸一日的騷擾中淡定下來。
每天晚上蘇禽shou壓在我身上發情的時候,我總會質問他,「蘇念安你這樣受得了?我的朋友和她男朋友才一星期一次。」
這時候蘇念安就一本正經道,「你看他們才認識幾年,我們都認識十多年了,就按十年算,一年52個星期,十乘以五十二,就是五百二十次,這還是不算這星期的……呱啦呱啦……」
我一听數學就口吐白沫,攤在床上不省人事之時,蘇念安趁人之危,終于如願以償。(不容易啊,一句話四個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