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學校開的那一天後,蘇夏安一直避免與蘇念安有接觸,把蘇念安著急上火得好幾天晚上沒睡著覺,于是有一天,蘇大爺再也忍不住了,他趁蘇夏安爬上了蘇夏安的床,又把人抱住,抱了一會親了一會才覺得好點,正要翻身下床,蘇夏安翻過身子抓住蘇念安的手,迷迷糊糊睜了睜眼,把臉往蘇念安懷里靠了靠,又眯上眼,睡著了。
蘇念安嘆息一聲,解開上身睡衣的紐扣,露出胸膛,讓她把臉擱在上面。
迷迷糊糊正要睡著。
蘇念安突然打了個激靈,睡意立馬散去,他低頭一看,蘇夏安嘴里含著他左胸口的乳.頭,吮咬得嘖嘖有聲。
蘇念安閉上眼楮,腦子里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真是甜蜜的煎熬啊。
要死了這是!又麻又癢又熱又難受。
蘇念安心里雖說有點不舍得,還是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欲將她推開。
「嘶——」結果還沒把人推開,蘇夏安牙齒稍微用力咬了一下,就把蘇念安疼得倒抽一口氣。
蘇夏安大概感覺到嘴里那東西的主人安生下來,就松了口,繼續又舌忝又咬,弄的蘇念安全身都不舒服。
「蘇夏安!」
「吧唧吧唧」
「快起來!我難受死了!」
「呼嚕呼嚕」
第二天。
昨天蘇念安與齊牧約好去泡溫泉,無奈是周末,還要帶著蘇夏安去。
「哥,我要不要帶游泳圈?」
「不用。」蘇念安用手模了模胸口,那里又紅又腫,是被蘇夏安咬了一夜的後果,被衣服摩擦就漲得難受,他今天早上才把它從蘇夏安的嘴里救出來。
「我能不能帶我泳衣?」
「帶著。」難不成要光著身子泡嗎?
露天溫泉池里。
他們三個人泡在一個裝滿溫泉水的石池里,四周環境極好,鳥語花香帶著點霧氣,有點人間仙境的意思。
蘇念安坐在一邊,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胸口。
「蘇念安,你老捂著你胸口干啥呢?」這齊牧說話怎麼帶著一股子天津味兒?
蘇大爺別過臉不去理他。
蘇夏安穿著一身帶著小草莓的泳衣在草叢里跑來跑去。撅著在草叢里扒拉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她直起腰,滿臉興奮地邁開步子沖蘇念安撲過來,「哥,你看,四葉草!」
結果她腳下一滑,一頭栽進水里,嗆得直咳嗽。
蘇念安用一只手捂住臉,無可奈何的長嘆了一口氣,過去給她順氣。「你急著生孩子還是投胎啊?」
蘇夏安把這句話自動屏蔽了,在水里撲騰半天,把水咳出來,舉著右手給蘇念安,「你看——」
就是個草梗,葉子早不知被水弄到哪去了。
蘇夏安看了一會手里的草梗,又面無表情的看了一會。蘇念安以為她會哭,連忙安慰,「別哭別哭,你要四葉草我明天就給你挖一盆來。」
蘇夏安很堅強的爬出水池,繼續撅著在草叢里扒來扒去。
齊牧同情的看看我,「蘇念安,當爹的都沒你這麼辛苦。」
蘇大爺白他一眼。
「噯?你胸口怎麼了?」
蘇大爺心想︰不好,被看到了。連忙伸手去護。
「我說你別遮了,快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呦,你們可真激烈。」
「激烈你妹!我們兩個睡覺的時候她咬的。」
「怎麼?還同床共枕啊?」
「」
蘇夏安听見他們在說話,也放棄了在草里扒拉,跳下水湊過來听。
她過去第一眼就看到蘇念安那紅腫的與右側完全不成比例的乳.頭,「哥,你這怎麼回事?」
「被狗咬的。」
「那狗好厲害啊,居然能咬成這樣。」蘇夏安干笑兩聲,「這狗真體貼,沒給你咬下來。」
蘇念安強忍著一口血沒噴蘇夏安一臉。
這種時候都能夸自己,真是神人一個
齊牧听到他倆人這番對話,撲哧一聲笑得差點把手里的紅酒撒到自己身上。
蘇念安嘴角抽搐著別過臉去。
蘇夏安見這兩個人一個捂嘴笑得花枝亂顫另一個轉過身一副苦逼哈哈的表情,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惹得蘇念安不高興。
于是她狗腿狀湊到蘇念安身前,抱著人蘇念安的大腿不放手,她單單抱著也就罷了,一邊抱一邊從嘴里哼哼,就像欲求不滿的女人求歡一樣。
蘇念安一听立馬就繃直了背。
蘇夏安哼哼了一會,看蘇念安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差。終于蘇念安忍無可忍,他抬手指著草坪,「別哼哼了,自己玩去。」
蘇夏安灰溜溜的竄了出去。
蘇大爺總算舒了一口氣。
齊牧一揚脖將酒都吞咽進喉嚨里,將杯子放在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蘇念安,「怎麼了?又上火了?」說完在蘇念安下三路打量。
蘇念安臉一寒,也不反駁,他把腿蜷起來,臉上的表情很是焦躁。
「我說你別憋了,我去給你找幾個小姐來瀉瀉火?」
蘇念安轉過臉,「不用。」
「那你別苦了自己啊。」
「為了她,我願意。」
「得得得,蘇大少爺有仁有義,明兒個我去找人給您老兒立個貞潔牌坊好好供著。」齊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眼楮還死死盯著蘇念安不放。
蘇念安還是沒反駁,他撩起水洗了把臉,水滴掛在他的鼻梁,下巴和睫毛上,好受了不少,他想。可縱然這樣,他還是很痛苦很煩躁,因為看他胸膛起伏程度就知道了。
後來他看蘇念安是在憋得太難受太痛苦了,就連他這個連火都沒憋過的人都看著痛苦不已,「實在不行,你和她先做了不就好了,她那麼听你的,生氣了你哄哄她。」
這時候蘇念安總算有了反應,他平靜了不少,他先是看了齊牧一會,又轉過頭看著蘇夏安身體呈大字型毫無淑女形象的躺在草坪上,眼底流露出暖暖的笑意,「齊牧,她不是你身邊認識的那種夜場里的女孩子,她干淨,她相信我,我不能利用她的相信去騙她。」他頓了頓,眼底的笑容也逐漸散了去,「我們兩個都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好人,你或許不知道什麼叫做被依賴被需要,等你知道了,明白了,遇見那個人,就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給她,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
齊牧听完了蘇念安這番話,呆了半晌,過了一會才酸得咧咧嘴,心中大罵︰老子不就隨口說了,你他娘的用得著給老子說那麼多嗎,也不嫌浪費口水。
他正要破口大罵,就見蘇念安擦干身子爬到草坪上,像澡堂子里的老大爺那樣盤著腿笑容滿面地揉蘇夏安的頭發。
或許這種感覺真的挺不錯,齊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