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安)
那個下午大狐狸還是很有自知之明。
他很快從沙發上爬起來,沒有像小說里即將發情的男主那樣去沖涼水澡,他把我扶起來,反其道而為之,他再次抓住我的手,掰開我的掌心,把滾燙灼人的嘴唇湊上去。
我被那熱氣麻得一陣寒戰。我怕他控制不住擦槍走火,伸手推了推他,「你不去沖涼水澡嗎?」
大狐狸把我的手拿下來,笑得單純無害,「這種時候沖涼水澡你想讓我不舉嗎?」
我噗……
為什麼大狐狸總能說些讓人不能接受的話,而且還用一副這麼純潔無害的表情。
再者……
他女乃女乃的我臉紅個屁啊!
大狐狸拍拍我的後背,笑得很陰險,「怎麼這麼容易害羞,要不要我給你講明白?」我依舊執著的紅著臉,用一副婬穢下流的表情盯著他,「你講吧你講吧。」
文森大狐狸一看我這女流氓的架勢,馬上失去了調戲我的意思,「算了我不講了你去谷歌一下。」
我憤怒,「谷歌是美國的,我們用百度!」
大概是我的態度轉變的太快太跳躍,大狐狸似乎怎麼也想不明白我是怎麼由剛才那麼一副嬌羞的小模樣變成吊兒郎當的市儈女流浪,于是乎,他呆了。
大狐狸無奈轉過身去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涼水喝。
我的眼珠跟著大狐狸轉啊轉。
終于當我看到大狐狸春光乍現的胸膛還有不小心露出腰帶的黑色內褲,還有那兩道美人溝。
我再也無法淡定,腦袋里轟的一聲,像是剛剛經過爆炸現場一樣。
怎麼辦?我想流鼻血……
我盡量仰起頭來,避免將鼻血噴大狐狸一臉。
盡管快要鼻血噴漫天,我心里還是忍不住yy,果然還是亞洲人啊,最起碼,毛發沒那麼多,干干淨淨的,手感還不錯……
糟糕!鼻血止不住了!我掙扎著伸出爪子,「快系上扣子,非禮勿視……」
大狐狸權當沒听到,還笑眯眯的給我做了好幾個月兌衣舞的動作。
……
我滴個娘啊,作孽呦,這犯賤的孩子……
當我听到大狐狸那刻意做出細微的呻yin聲的時候,鼻血再也止不住了,猶如我一一次來大姨媽那樣洶涌得宛若壺口瀑布滔滔不絕洶涌奔騰。
大狐狸一看我流血了,也顧不得繼續整我,他連忙給我遞抽紙。
可抽紙這吸水量根本阻擋不住我的濤濤巨浪,我指揮他翻我的包,「包里有衛生巾,給我拿一塊來!……就那個,對,超長夜用的。」
tvt
悲劇不悲劇啊我,第一次流鼻血流得那麼洶涌,還用衛生巾擦血。
我苦逼哈哈地皺著一張臉,好容易血止住了,大狐狸看著我抱著肚子哈哈大笑,看那樣子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更加苦逼的把臉統統埋在了衛生巾里。
大狐狸笑得更歡。
我狠得牙根癢癢,我抬起頭來怒視他,「混蛋!笑什麼笑?不就是你弄的?!」我話音剛落,只听啪嗒一聲,一滴血落在我的手背上,我哀嚎一聲,重新把臉扎進衛生巾里面。
晚上我們兩個人圍在桌前吃晚飯,我鼻子里塞了棉花,鼻孔被撐得老大,像豬鼻子一樣。
大狐狸看我一眼,臉上的表情很隱忍。他迅速低下頭,切盤子里的食物,肩膀還在不停顫抖,憋笑憋得很痛苦。
我無視他。把盤子里的花椰菜咬得嘎吱嘎吱。
終于我看不下去了,大發慈悲的對他說,「你想笑就笑吧……我不……」
我還沒說完,大狐狸就趴在桌子上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要殺了他!誰都別攔我!
大狐狸見好就收,他左手握拳虛掩放在唇邊干咳了兩聲,「別激動,我覺得你挺可愛挺好玩的。」
我斜他一眼撅嘴不說話。
大狐狸厚著臉皮粘過來,「真的,你挺可愛的,我感覺自己就像回到了小時候。」
「真的嗎?」我很受用,轉過臉滿目真誠的看著他。
「噗嗤……」文森裝了半天的嚴肅樣子總算卸去,趴下來笑得花枝亂顫,他捂著肚子,拍我的背,「你真的好可愛啊……」
我絕對要殺了他!!
就在我拿起餐刀要戳他的時候,文森大狐狸走過來把刀奪下來丟在桌上,我站起來,往後縮身子,「你要干什麼?別這樣啊,我,我喊人了啊……」
大狐狸抱著肩膀,笑得賤兮兮,「你叫吧。」
我轉過身子就要跑,大狐狸伸出手拉住我的手腕,輕輕一用力,我就一頭撞在他的肩膀上。我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耍流氓了!」
大狐狸似乎不相信我能叫出來這麼大聲。
很快樓下有個男人大罵,「樓上的!聲音調小一點!看a?片打灰機也不要全世界都知道吧?!」
大狐狸伸出爪子抱住我,「我以為你不會喊出來。」
我鼻孔朝天一副無賴狀,「切,我這輩子害怕過誰?你要是再過來我還能再喊。」
大狐狸依舊笑眯眯,「叫啊。」
「你……」我只記得這個字並沒有完全說出口,這句話,還有那些呼吸和溫度全部被這個人吞進肚子。
我下意識用手推他,看著這大狐狸,我居然有種這個人是成了人型的大金毛。果然是我看小說看多了嗎?
的確很像大金毛。
愛粘人。
愛用舌頭舌忝別人。(喂!這性質不一樣好吧!)
平時沒事就會搖著尾巴看我,像看他最愛的某種食物一樣。
大狐狸一邊忘我的親著,一邊把我打橫抱起來,丟在沙發上。
我被他親的是在透不過氣來,掙扎了一番,我一手推開他的臉,另一手指著餐桌,「飯我還沒吃完呢。」
文森把我壓在沙發上,「一頓不吃又餓不死。」
我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文森大狐狸壓上來,滿臉懇求,「我想做。」
什麼?
我睜大了眼楮。
大狐狸的笑容瞬間變得邪惡起來。
他側過臉在我耳朵旁別喘著粗氣道,「我想和你做?愛,你不會不懂吧?」
我要哭了,為什麼可以把這句話用這麼正兒八經的語氣說出來?
我姿勢不雅的捂住胸口,結結巴巴的說,「不行,我身體不舒服。」
大狐狸在我肩膀上蹭了蹭,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
艾瑪,你這禽shou別臉變得可真快,現在委屈得跟什麼似的。
「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靠過來……」
文森伸出手解我的腰帶,同時解開自己上身衣服的扣子,他壓在我身上,撫模著我的下巴。
我覺得自身像是被火燎過,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往外推,「禽shou,別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