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到題目進來的孩子恭喜你們被耍了2333333留個言好嗎,安慰一下白白受傷的小心靈,mua~
話說怎麼辦,我想寫h了—_—其實大家沒有被耍,是的!你沒有看錯!這就是h!!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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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怎麼想理他,這時齊牧湊過來,塞給我一個小瓶子,「這個你用不用?」
我看到他臉上掛著的猥瑣笑容,搖搖頭,「謝謝你,我不需要。我覺得我還沒有這麼無能到要用這種齷齪的東西。」
齊牧湊過來勾著我的肩膀,「哪里齷齪了,這個東西是我一個好朋友從印度給我寄來的,全都是在中藥里提取的,很綠色健康。」
「謝謝,我說過不需要,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蘇夏安是不是每天還那麼抗拒你?你這又是何苦呢?非要把那種事弄得那麼痛苦。你可以只喂給她一點,只是起到催情的作用,沒什麼副作用。」
「」我沒動。
齊牧看著我。
「沒那種東西我也可以做得很好,不勞您老人家費心了。」
齊牧噗地一聲差點吐血,「蘇念安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淡定讓我情何以堪?而且不要這麼自信,你可以一夜七次嗎?你有把握金槍不倒嗎?如果沒有能力,請選擇xxxx,不要998,也不要98,為了咱倆好兄弟的友誼,我無償割愛給你,請不要不識抬舉。」
這個人是不是抽風了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不收是不是太不夠意思?
我把他手里的藥瓶接過來,事實上證明齊牧還不是那麼缺心眼,他把那幾粒藥裝在避孕藥的瓶子里,讓人很容易聯想到這個東西不是隨便吃的,最起碼還靠點邊。
我隨手把藥瓶丟到口袋里,指指門口,「好了,藥我收下了,你滾吧。」
齊牧丟給我一個你忘恩負義的眼神,推開門走了
下班回到家,此時已經是深夜,家里的燈全部關著,我放下手里的鑰匙,走到玄關處換鞋,打開燈,倚在沙發上眯起眼楮。全身上下疲憊不堪,我伸出手扯開領帶,月兌下西裝外套丟在沙發椅背上。
內心無比渴望蘇夏安伸出暖暖的小爪子幫我按摩的滋味。
我想起蘇夏安,起身去找她。
牛女乃和大金毛正在我臥室的地毯上滾得不亦樂乎,蘇夏安給它們兩個順毛毛,偶爾會給這兩個小東西喂點牛肉干。
蘇夏安側臉的角度很美,頭發遮住她的臉,她垂著眼,很認真的模樣,左眼角下面有一顆很小很小的痣,不去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到。她大概是知道我來了,慢慢抬起頭看我一會,隨即又低下頭去,睡衣的領口寬寬松松,露出大半個肩膀和鎖骨,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兩粒突起,很誘huo的顏色。
我感到血液里似乎有火在燒,于是走過去站在她面前,把她拽起來抱在懷里。
蘇夏安皺皺眉頭,「蘇念安,你喝酒了?」
實在沒辦法,齊牧非要拽著我去喝酒。
房間里昏暗的燈光溫柔地掃過眼簾,那是很讓人感到舒服的光線,我抱緊懷里的人,只覺得困意襲來。
工作實在很累,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都要浪費在公司,根本無暇休息。
很快,我便感到有人將我扶到客廳的沙發里,有雙手放在我的肩頭,手掌帶有令人感到舒服的溫度,輕輕揉動。我眯起眼楮透過窗戶看腳下的景色。
深秋的夜,美得不像話,星辰掩去身影,一輪明月高懸于天際。腳下燈紅酒綠的喧囂看似美麗,卻最殘忍。
大概是我腦子抽風,我閉著眼,對身後的人道,「蘇夏安,你愛我嗎?」
她的動作停下來,沒有吭聲。
這場由我親手造就的離別,當初的決絕終于釀就了今日的悲憐。等到人世浮沉後細細回味,這疼痛尖銳而又微弱,只有在漫漫長夜里才會蘇醒。
夏夏,我疼,疼得徹骨,疼得夜不能寐。
這時候她才說,「蘇念安,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糾纏了,所以,讓我走吧。」
不!
不能放手!!
我已經錯過了一次,如若再放開手任你離去,我會死的蘇夏安,我會死的你永遠都不知道那種漫無邊際的寂寞和思念在黑暗里有多麼難熬
「不許!我不許!!我回來了,你喜歡的蘇念安回來了」我只記得自己聲音低沉,不只是在說給自己听,還是在絮絮的念給她听,「我可以在你身邊扮演你需要的任何角色,即便是,候補。」
我翻身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扣在沙發上,笑著望向她,「蘇夏安,你告訴我,你究竟哪里好?」
她卻詞不達意的告訴我,「蘇念安,我不愛你。很久之前,就停止了這個念頭。」
「或許,除了不愛我之外,其余都是好的。」
這不是蘇念安,那個冷靜的我,波瀾不驚的我哪里去了?
「從那一天你把我帶到這里,把我和我的女兒分開,你就殺死了我,愛你的可能。」她抬起頭來,那雙漆黑晶亮的眸子閃著光,語氣決絕,不帶任何退讓。
我能看懂她眼楮里帶著明顯的恨意。
心灰意冷
白白在此鄭重申明以後變為第三人稱!!給大家帶來不方便請原諒!如有改動會通知各位!請各位準備準備,後面開虐!
ps︰話說有點不習慣呢呵呵呵呵
=====正文start=====
蘇夏安不知在哪里掏出一個小盒子,蘇念安認的那個盒子,里面裝著一枚戒指,是前幾年聖誕節他送她的禮物,他曾經想過用那枚戒指求婚,可惜,那枚戒指還沒送出去,他們兩個就已經分離。她將盒子砸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臉上,「蘇念安!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惡心,我現在做出的最大讓步,就是讓你做我哥哥,其他的身份,別做夢了!」
她就這樣,否定了一切,拒絕了一切,甚至于他愛她!
真是諷刺。蘇念安自嘲地想。心頭無名火起,他緊緊壓在她身上,咬她的脖子,甚至不惜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帶有血味的齒痕。
可不管他怎麼動作撫弄,身下的人就是毫無反應,沉默不語地抬起頭望著身上的男人。他急得眼楮幾乎噴出火來,卻又不舍得弄傷她。
這種情況下,處于焦躁和崩潰邊緣的男人等不下去了,蘇念安撩開她的睡衣,手鑽進去撫模她的皮膚。
「蘇夏安,恨我吧。」這句話音剛落下,女人尖銳的指甲就狠狠掐入他的後背,男人疼得抽了一口氣,這痛苦顯然讓他變得更興奮,他抱緊蘇夏安,左手環過她的後背,繞道她的後腦,托起她的腦袋。嘴唇深深地貼在那柔軟的,他無數個夜里曾經深深思念過的所在
事後,蘇念安用雙手支撐身體從蘇夏安的身上起來,穿上浴袍,臨走時低下頭親親女人汗濕的臉,走進了浴室。
听到腳步聲走遠,蘇夏安支撐著坐起身,雙眼無神的看了看自己,下床找事後藥。
但是找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之前那幾天蘇念安都很自覺做些防護措施,可現在
蘇夏安從心底默默嘆了一聲,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蘇念安的口袋里露出一個藥瓶,當看到藥瓶的名字,蘇夏安立馬意識到自己有救了,于是思考都沒思考直接擰開藥瓶,倒出兩粒藥片放在嘴里。
當然,蘇念安死都沒有想到這種藥真的會派上用場,蘇夏安也是死也沒有想到,她並沒有得救,而是徹底中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