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兒,你去哪里了?」北志廣略帶責備的詢問著呆愣的北亦佳「父皇,兒臣只是出去散心罷了「方才那男子是何人?」北亦佳瞪了眼一邊的李公公,撲進北志廣的懷中。「父皇便別問了,玉哥哥說,總有一天,會知道他是何人的北尚元打趣的看著她「何玉?亦佳你都不知道那是何人便隨他走,若他心存惡念,豈非……」「皇兄!不許你說他不是,他怎會是惡人,方才他還救了我一命呢北志廣一听,大驚,擔憂的拉過北亦佳。「佳兒,傷到何處了?」北亦佳扯下北志廣的手撒嬌「父皇~~玉哥哥把兒臣保護的很好,兒臣不曾受傷皇後慈愛的看著她揉了揉她的發。「佳兒長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北亦佳羞紅著臉「母後~~你也取笑兒臣!」「好好好,不笑不笑北尚元豪爽一笑「佳兒可要好好謝謝此玉,如若再見可要替皇兄問個好北亦佳點頭「那是自然一家人其樂融融,畫面好不溫馨。
夜漸深,整個世界都陷入一片靜寂之中,黎暮暖翻身出了客棧,一路踏風疾走來到遠離城鎮的北冥國邊界。「楦「暖兒,我已命人打造出你所要之物黎暮暖滿意的接過那堆散亂的零件與印章,手靈活的拆卸組件,不過半分鐘便拼湊出她心心所念的武器,沒錯那就是現代最常見也最方便的武器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槍!臉上掩不住的喜悅,眼眸閃閃發亮如星辰,高興之余她竟摟過冷灕楦親了一口「太棒了,楦,你就像一朵花一樣的美妙~快命那人大量打造,我日後必定重賞!」冷灕楦被她親了一口不說還被其夸是花,真是讓他哭笑不得,但是望著她難得如此開懷的樣子,倒也不介意她那番言語,揚起嘴角為她的開懷而開懷著。「暖兒,此物究竟是和寶物,竟能逗得我的暖兒如此開懷?」黎暮暖對上他笑意盎然的臉,望進他無限寵溺柔和的桃花眼中,深陷其中。「此物乃威力無窮的利器,萬不可叫人窺探了去,定要命他們嚴守,萬不可泄露了出去。至于,為何如此開懷,難道楦還需要我再表明嗎?」看著她半嚴肅半無賴的樣子,冷灕楦認命的摟過她,「愛妃此言真是叫本王羞愧啊,愛妃如此情深意重,本王怎敢辜負呢?至于這利器,愛妃便請安心吧,本王定當親自監督,不負了愛妃的信任黎暮暖掛上他的身子笑的風情萬種,縱使身著男裝也別有一番風味。
如此濃厚的對視,被冷灕楦的突然偷襲斷了氣氛,本來對于他的偷襲黎暮暖也不甚在意,只是,這貨竟不顧她這風情萬種的姿勢突然來了一下,險些讓他們二人從樹上摔下去,好在兩人都是絕頂的高手,不然明日叫人發現兩美男猝死真是罪過了。當下落地,黎暮暖便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冷灕楦!」「本王在呢,王妃有何指教?」黎暮暖看著他油嘴滑舌的樣子,邪笑著,靠近他,霸氣無比的勾住他,覆上他的唇,由淺至深,又一個打滑月兌離他,看著他本陶醉其中被突然打斷的羞憤俊臉,大笑出聲。「愛妃~這天色已然不早了,本王可先回去睡了,如若愛妃想繼續留著回味,本王是不會介意的,但是愛妃可要記得明早早些離開,莫要將這春意嚇到了可愛的小動物啊~」冷灕楦攔住她,也不氣她自稱本王,稱他為妃,反之學著她陰陽怪氣的說道「王上如此離去,留的臣妾獨自在這荒郊野嶺怎能忍心~」黎暮暖听聞,回眸瞄了他一眼,但見他羞著臉,又一副委屈至極的小媳婦臉,邪邪的笑起來,那樣子像極了地痞流氓「愛妃說的言之有理,如此貌美如花的愛妃,若是在此遭人玷去了清白,本王還真是會有些不舍呢冷灕楦對著她眨眨眼,典型的一副那就帶我走要了我吧~那「嬌俏」的模樣真是叫黎暮暖又好笑又想撲上去真要了他。真想不到她高大帥氣充滿男人味的楦竟有如此婆娘的一刻,此等演技真是可那奧斯卡金獎了。「想爺寵你啊?」冷灕楦睨著她,一閃身攔腰環住她,對她撒嬌道「那就請爺寵幸妾身吧~」黎暮暖抖了抖雞皮疙瘩,配合道「看在你功夫如此高深,爺今個高興就滿足了你,好好的教教說罷又化被動為主動,攬過冷灕楦的「小蠻腰」抬步回客棧。
和衣臥在床榻上,黎暮暖環著冷灕楦的腰,靠在他寬厚的胸膛心中安然。「暖兒,再過九月便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你可有何準備?」黎暮暖懶散的閉著眼反問「要何準備「單藝閣雖從未參加,但是依照紓的性子,怕是此屆,她必是不會錯過,以你性格莫不成會坐視不理?」微挑眉,語調依舊懶散「明知故問冷灕楦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頭「暖兒,你真是太不可愛了,都說太聰明的女子不惹人愛哦「是嗎?那不如我替你尋一個愚昧可愛的女子與你相伴此生,可好?」冷灕楦聞言訕笑著,急急的抱緊她,頭搖得似撥浪鼓,「不勞煩了,此生有你,足矣,不過古人雲果真不錯,唯女子小人難養也啊黎暮暖看著他的傻樣,也不計較,輕捶了他一下便帶著甜笑縮在他懷中安心睡去。
收到信號,黎暮暖將楚韶安頓在北冥,自己則動身前往溪蒙山,一路行去,將會路過的大小門派從底層到高層,黎暮暖全都好好的整頓了一番,有了一個意外的發現,那就是灕的身份著實好用!那威望怕是可與武林盟主相比了。那些抵死不從的門派,一見到她便一個個態度來了個360度大轉彎,只是一個面具罷了竟也能嚇得他們屁滾尿流,還什麼願意傾盡所有誓死效忠,真是可笑至極。黎暮暖這一路還真是拿此為笑料一路尋思著過來的,後來在一間山間小茶館一打听,才明白,原來灕生前做事雷厲風行,殺人不眨眼,而且快的讓世人至今無人知曉其面目,不說見過的都已死,即便是有幸遇見也只能瞧見一張面具,將她傳說的如地獄死神般,過往之處必有死人,最夸張的是她9歲便滅人全門,長相可怖,傳說的每一個版本還都不一樣,這些人是奇葩,怕歸怕卻依舊要與她講完了才說一句「莫要多問,免得引火上身而最巧的是,這溪蒙山便是那被滅之門的所在地,難怪這里的門派一見她的面具就那麼的害怕,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估計都是一個思想想必是她賣命還能留的青山在,若是被她一怒之下滅了門,怕是連個屁也打不響,即便方才喊他們服毒也是如此痛快,也對,只要命猶在,也沒什麼好怕的,這些人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一入溪蒙山,黎暮暖便感覺出了不對,細細凝了一會,才松了氣,悠閑的向前走,眼前的景象變化無常,終在她的泰然自若前顯出本來面目,眼前的景觀可不美麗,情況更是不容樂觀,尸體遍地可見,兩名十五六歲模樣的女子被一群黑衣人死死包圍,外圍的人正奮力的抵擋著黑衣人的攻擊,但卻猶如螳螂擋臂,有心而余力不足。
一個白影閃現,跪倒在黎暮暖面前,「尊主「去吧,該動手了白影再次閃過,已于黑衣人打成一片,黑衣人見有人相助,自是奮力抵抗廝殺,但當領教了來人的武功路數,驚了一下,但超好的訓練素質不允許她們過多的分神,因為那是致命的。黎暮暖贊揚的揚唇,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閣教出來的人,不管換了多少領袖,該有的素質依舊在。「你說一樣的武技對打,哪一方會勝?」「暖,你可真會說笑,莫要說她們是你教出來的,何況這近一月的訓練,她們早已超越了原本的能力,再者,就算她們不行,不是還有你黎暮暖不滿的挑眉。「籃,我知道你是商人,但有必要說把所有結果都說出來嗎?難道你不知道凡是有有可能有意外的嗎?若是紓來了呢?到時我可就不能出手了,再者,我不會要無用之人,若她們真勝不了便是死了,又與我何干?」藍竹惡劣的沖她一笑,「紓不可能會來,她還沒傻到親自出手來成為武林茶飯輿論,即便是她來了,也進不來,外面的陣法,你早已設好,再者你愛才,珍自己人,你斷不會看著她們犧牲「哦?你怎知道我設了陣法藍竹狡猾的指了指黑衣人。「單藝閣的殺手再厲害卻破不了五行門的陣法,要知道五行門可是已陣揚名,除了你,無人可放她們進來,連門中弟子也不行,若是高層內鬼那更不可能,因為看他們現在可是全都在拼命呢,再說五行門素來低調,無欲無求,潛心修道,不可能會有人叛門,所以我猜想你定月兌不了干系黎暮暖對藍竹贊賞的眨眨眼,不否認也不承認。
「怕嗎?」無厘頭的問語,他人或許不懂,但是藍竹卻心知肚明,抬眸望進她如潭水般深邃的眸子,堅定的搖頭,揚起一抹自信而無奈的笑,縱然一身傲骨的他,此刻也心甘情願的屈膝與她身前。「不!若是先前存有疑心,自踏入此地,藍竹便再無二心,我藍竹指天為誓,奉你為主「是怕我也這樣設計你嗎?」藍竹站穩被她扶起的身子,苦澀道。「若是真怕,怕也無用,我已懂你是何人,何心,對敵人,對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就好似這五行門的那兩名女子是你想要之物,所以你寧犧牲整個五行得她二人,也似那單藝閣的人,不僅利用之而後還能殺之痛快,一舉兩得。但你卻絕不會傷了忠于你的人,反之你將護他們到底,所以藍竹願對你馬首是瞻,因你值得听罷,黎暮暖眸中銳光掩去,露出真意的笑,她淺聲說了句讓藍竹心驚的話「籃,我早說過,不需你為我付出所有,我們曾經相識時是友,從這一刻起是親藍竹就這樣望著眼前的絕色麗人,心中是驚駭,是喜悅,已無法言明,他知道她是認真的,所以驚駭,得她真心何其榮耀,他知道她會是未來定點,可以睥睨天下的王者,一如她從前的威名,今日,她喚他來便是告訴他這個局是她設,她想要的只是時間問題,根本無人可擋,他相信,若不是她有意告知,怕誰也不會知道今日之局,完全是她所控,而非單藝閣,連他也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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