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二人如此輕松過湖,成道氣結「你們違規!」凌蕭咧嘴嬉笑。「武林大會是規定不得毒害玲瓏湖里的生物,我們可沒毒害哦。這些白色藥物不過是特制而成的麻藥,只是讓他們暫時先睡一會罷了,這可不算犯規這時環生也趕了上來,眼中眸光一閃,對著成道低語。「他們可借力互助,你我二人為何不可?靠近他們借助它們之力,助我們過湖成道听罷,點頭,對著痕喊道「堂堂單藝閣弟子與外人聯手,也不怕丟了單藝閣的臉?」邊說著與環生對了一個眼神,身形一晃便朝著凌蕭二人撲去。痕懶散的抬眸望了他們一眼,淡漠啟唇「白痴袖手一揚,兩枚銀針便破風而去刺入二人體內,頓時環生與成道只覺身子一麻,完全失去了知覺,提不上內力,也沒了力氣,直直落入水中,瓏鱗魚見有獵物,蜂擁而至,咬食之快讓人驚嘆,看著二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成了千瘡百孔的殘骸。「既然你們想出去多語,那我便送你二人一程,在下面也好有個伴凌蕭望著冷冽的痕,嘆了口氣。「姑娘真是好生凶殘啊!」痕白了他一眼「可莫要與我說公子願意替他二人受過,若真是如此,小女子還真是罪過了,不如我再送你下去與他二人相伴?」被她逗笑,凌蕭不免感慨「王妃手下的人,果然皆非尋常女子
輕松過了玲瓏湖,二人來到最後一陣,亦是最驚險的一陣。照理,此陣應當由各派執派人前來,但此屆就是怪異,不可換人,必須一人連過三關。幻陣就在眼前,而踏入之人卻只有二人,凌蕭被黎暮暖以江湖游俠之名派來參賽,在其中相助痕。幻由心生,即二人皆是黎暮暖所派,自是有備而來,相視一眼,拿出黎暮暖臨行前給他們的定心丸,服下。頓時意識消散,眼前一片空白,除了自然形成的迷霧,沒有任何東西,前方似乎有什麼在指引著他們,便如此毫無知覺的呆呆的向前走去。
待二人意識恢復已站在天陣出口不遠處,只需稍再前行十米不足,便可出林。凌蕭和痕對視一眼,痕便抬步,施功而去。凌蕭則放慢了腳步緩緩的行走,並不急著出林。「王妃對此次行動很滿意凌蕭得意的沖他挑眉。「那是自然,可還沒我凌蕭做不成的事然風無視他的瑟。「好了,快隨我從暗道出去看戲吧「哎,風,王妃答應我的事……」「少不了你的,喏,這是王妃要我轉交給你的,王妃說了要你先熟記上面的心法,隨後便會教你移形之速凌蕭灼熱的盯著手中的心法,嘿嘿笑起來。
盟主府大門緊閉,所有武林人士皆候于門外,據進入天陣已過一天一夜,現在已是晌午,那林子只能听到葉聲沙響,卻見得不任何人的蹤影,聞不見任何人的聲音。老者站在門邊,手握青虎令,突然高呼。「已有過天陣者,第三輪開啟隨著老者聲落眾人便見出口的竹葉聳動,不過眨眼間,來人已站于眾人面前。
「屬下不負閣主所托,順利過陣痕單膝跪于紓身前,向她稟報。紓早在看到痕時心里就止不住的激動,現在听到她肯定的答復,面上掩飾不住的高傲。「恩,做的好,退下吧痕順從的退到紓的身後,心里狠狠的鄙視著她。「可還有其他人?」「如此愚蠢之事,還是莫要過問了罷,第一個所出陣者是單藝閣的人,你莫不是指望虎會放過嘴邊的肉改去食草?」這一聲**果的諷刺並為讓紓不滿,而是淡漠的掃過眾人,望向老者。「此次可喚盟主出來,來這最後一輪了吧老者點頭,將青虎令按進府門之中,厚重的石門,緩緩開啟,止了眾人的議論之聲。
寒風瑟瑟,將整個盟主府包裹在一陣沉寂之中,桌椅早已擺放好,不知為何,盟主府的露天外堂被巨大的黑綢遮蔽了所有光線,黑漆漆的一片,顯得格外的怪異。不過黑暗沒有持續太久在眾人進入府內後,燭火便一瞬點燃,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盛宴。玖弦玉帶著然風凌蕭安然入座,痕帶著一群人從紓的身後離開,與凌蕭他們同坐,神情自若的端起酒杯,與他們三人對飲,那些各大門派見狀也既來之則安之,坐下一同食用,其他人後知後覺的入座,想看一看這玉不維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而紓從進入這里,石門關上便開始不安,再回神看到痕帶走她身後一部分弟子與玖弦玉一同入座,不安便更加大。「痕!是誰允許你如此毫無規矩的!」紓的質問還沒得到回復,老者便將青虎令飛向了她,紓接住青虎令,皺眉看著老者。「移位之禮,現在開始老者鎮定自若的吐出這幾個字,便也入座不在主持。紓和眾人一樣的不解,但卻還是立刻回神,她當然記得青虎令代表什麼,給她開門意味著什麼,縱使層層的不解與不安,也無法抵擋她坐上盟主之位。飛身踏步至被厚重石門隔著的機關前,將青虎令塞入洞口中。石門緩緩運動起來,帶著沉重的聲音一點點開啟。
就在石門開啟時,人群才恍惚回神,拍桌而起。「這三關未啟,怎就移位了?」「就是,玉盟主呢,怎麼還未到「叫玉不維出來!」一呼百應,武林中人,必是熱血之心,骨子里的傲氣,可是比一般人來的強,這樣莫名其妙的移位禮怎麼能叫他們接受。「單藝閣憑什麼就直接任主了?我不服!」「不過就是些臭娘們,也敢在這與老子叫板「莫不是與那玉不維有了個什麼,有了特權直接上位吧一些原畏懼單藝閣實力的人見這麼多人都不滿,也不怕了,跟著罵起來。「可不是,單藝閣可真是越來越猖狂了,你說,原來有個小魔女灕九歲聞名,也便罷了,可她卻失蹤了,新任位的可是在江湖中做盡了讓人痛恨的不恥之事啊這邊話落,那邊又起。「切,可不是,這位子怎麼來的,大家心里,可有數著呢「不要說著娘們跟玉不維好上了,指不定那個灕也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呢,哈哈……」「就是,依我看啊,單藝閣的女人,可都是些蕩婦,妓女都不如
就在玖弦玉,痕等人要動手之際,一個清冷的聲音,不重卻清晰的傳入眾人耳中,讓原本沸騰的殿堂頓時安靜下來。「是嗎,不如讓本尊來伺候,伺候你可好?」紓本氣的發紅的臉,在听到這一聲後變得煞白,身子竟也有些撐不住,她就這麼呆呆的盯著已打開了一條縫隙的石門,不敢置信的瞪著眼,連眨都不敢眨一下,是她!是她!真的是她……除了她,還有誰能有如此本事,一內力穿透整個大堂,傳進每個人耳中!那聲音她不會听錯的!可是怎麼可能!所有人都盯住了石門,靜靜的等待石門完全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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