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王府里。數十個御醫在給柳如煙救治,小琴在一邊不住的留著淚。
府外,南宮瑾瘋了一般,拳頭恨恨揍在南宮月的身上,南宮月也毫不示弱。一會兒功夫,倆人嘴角都有絲絲鮮血滲出。但他們誰都沒有停手,良久,他們都打不動了,頹然的座在了地上。
「啊……。」南宮月發出一聲嘶吼,那一聲透著濃濃的悲傷,就好像一只孤獨的野獸失去了伴侶一般。淚無聲的滑落。
南宮瑾看著這樣的南宮月也不在說什麼,一瘸一擺的向屋里走去。他一臉的悲傷,看著床上那個面色慘白的女子。「她,怎麼樣了。」南宮瑾一臉擔憂的問。
「稟告王爺,柳姑娘暫時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只是,舌頭受傷恐怕要一段時間方能痊愈。」王御醫戰戰兢兢的回著話。
南宮月也進來了,冷冷的對御醫們說「記住,什麼不該說的就不要說。下去吧!」眾人紛紛退出了房間。房間里只留下了南宮瑾和南宮月,還有昏迷的柳如煙。
他們誰也沒有在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床上那個昏迷的人兒。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有什麼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柳如煙醒來時,听見的就是南宮瑾焦急的呼喊「如煙,如煙。」柳如煙想要說什麼,只是忽然覺的嗓子好沙啞而且舌頭也鑽心的疼。
南宮瑾趕緊端來水,將她輕輕摟在懷里「如煙,你先喝點水。不要急,不要說話,過幾天就能說話了。」
柳如煙點點頭,看見南宮瑾嘴角上有好多烏青,忍不住用手輕輕的撫模在他的傷口。
南宮瑾顫抖的握住她的手「如煙,跟我走,好嗎?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柳如煙輕輕搖搖頭,淚再次流了出來。南宮瑾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里,任她的淚一點點濕透了他的衣裳。
屋外,南宮月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早已經嵌入了肉里,可他仍然沒有感到疼。他拼命克制自己,他怕,他會忍不住再次將她傷害。這些日子,他一直不敢去看她。當時,在知道南宮瑾喜歡她的時候,他的內心有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沖動,只想要狠狠的懲罰她,怕她會離開自己,所以傷害了她。他怕,怕她會恨他,怕看見她那雙怨恨的眼楮。所以每次都只能偷偷的躲在窗外,悄悄的看著她,感受著她。他已經不記得當他看見她咬舌自盡時他真正的想法了。只記得那一刻,他的手顫抖了,他的心髒劇烈的跳動,有那麼一種撕裂的痛。
許是受傷,喝了藥的緣故,柳如煙又一次昏睡過去。小琴輕輕地進來對南宮瑾說道「王爺,你先回去休息吧,都守了幾天了。到時候小姐好了,你自己就要倒下了。」
南宮瑾仍然不肯離去,擺擺手讓小琴不要在說。小琴見狀輕輕將門關上退了出去。南宮瑾就靠在床頭,慢慢進入了夢鄉。
柳如煙醒來時南宮瑾已經走了,接下來的日子,在也沒有見到過南宮瑾,南宮月也沒有來過。如煙的傷也漸漸好了起來,只是,她不在愛說話,有時候只是楞楞的看著窗外。如煙心也好痛,從未有過的心痛。她從來沒有想到她的愛情海沒有開始就已經凋謝了。她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也不能完全怪南宮月,畢竟古代的思想和現代人還是有隔閡的,在他的心里他的妻子只能他叫,只能他陪她逛街……。
柳如煙不禁苦笑,撫模著自己的心口,喃喃自語道「為什麼心還是會痛呢?傷了一次還不夠嗎?」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她不禁迷茫了,愛,究竟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