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選擇,他現在是真不願意去管那兩個女人,什麼賢良淑德,什麼風華絕代,什麼風姿卓絕,什麼傾國傾城,媽的,想出這些詞的騷客們你們是沒見過喝醉了的女人吧!尤其是兩個醉女人在一起的時候!
在酒桌上,當他無比裝逼地對簡檸說出︰「我就是那個人。」的時候,心里想著怎麼著也得上演一出投懷送抱哭訴衷腸的感人場景吧!
再不濟也得擠出幾滴眼淚說上幾句煽情的話吧!
實在不行你就算來個翻臉不認人憤然離去那也算個交代啊!
可這姐們倒好,他剛一說完,還沒來得及露出那個準備了許久的深沉笑容,她就咚的一聲腦門磕在桌子上,睡著了!
看著酩酊大醉的齊天和七倒八歪的其他同學,他忽然有一種暴走殺人的沖動,媽的,好不容易喝頓酒,還得干苦力!?
就這麼把她倆扔在這兒,那肯定是不行的。
拋開之前的恩恩怨怨不談,這倆人一個在危難時刻舍身擋在自己身前,誠心以待;
一個每晚都痴痴地為他焙制一壺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咖啡,芳心暗許。
光是憑這兩份情意他就絕不會拋下兩人不管。
至于齊天等人……愛咋地咋地吧!在這睡上一晚又不會少根毛!就算真少根毛,反正毛也多得去了!
于是,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他就架著死沉死沉的兩大美女去酒店吧台開房。
沒想到前台接待竟是個極有正義感的人,一看他架著兩個昏迷不醒的絕色美女,心中不忿之氣油然而生,媽的,這種極品能獲得一個的垂青那也是祖墳上冒青煙的事!這個色鬼竟然一下迷翻了兩個!還敢恬不知恥地來開房!還開個標間!你他媽還想一床放一個輪著來啊!
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老子爽不了也不能讓你爽啊!
于是正義的前台義正詞嚴地以沒有房間拒絕了他的開房要求,順便把他加入了酒店聯盟黑名單,這下他去別的酒店也不成了,媽的,憋死你丫的!想了想不解氣,順手還報了個警。
酒店是不行了,帶回自己宿舍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可以肯定,如果第二天這兩位大姐睡眼迷離地從自己宿舍里出來,再驚悚地尖叫一聲……全院的男生不把他活剝生吞了才怪!
送到女生宿舍?別開玩笑了,以女人天生的想象力和天馬行空的創造力,他第二天絕對會听到以下類似傳聞︰
「你知道嗎?左明迷翻了簡老師和尉遲老師,可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那個能力,又把人送了回來!」
「不對!是這樣的!左明家以前是養豬的,你想想要迷翻母豬得多大藥量啊,可是今天忽然換成迷人了,這哥們不習慣,沒把握好,用錯量啦!」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送給別的老師?現在的老師和校長哪個還靠得住?
他又不知道尉遲沫沫的住址,想來想去也沒有合適的地方,只得架著兩人把她們送到了簡檸的小室。
把人送回去就完了?你丫做夢呢?門都沒有!
他太低估女人的殺傷力了!別看尉遲沫沫平時一副溫柔淑雅的樣子,喝醉了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簡檸還要猛上一個檔次!
先是簡檸哭,尉遲沫沫抱著她,稀里糊涂地嘟囔著八竿子打不著的安慰話,也不知道倆人在說啥!
反正後來倆人一起哭!簡檸哭完了,尉遲沫沫還在哭!到後來也忘了到底誰先哭的,到底誰在安慰誰,反正就是扯著嗓子大哭!
哭得那個聲嘶力竭、鬼哭狼嚎啊……
哭得他腦子都快炸了!
哭著哭著倆人終于不哭了,左明剛松口氣……
這姐倆對視一眼,咦?你剛才為啥哭啊?
不知道啊!
那現在干點啥?
吐唄!
簡檸就開始吐,尉遲沫沫一開始還知道給她拍拍背,後來估計是看著她吐得很爽,自己也開始吐!
簡檸一看,這不行啊!我先吐的啊!你學我!這還了得!就開始玩命大吐!
可把他氣得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拿著抹布拖把疲于奔命。
後來簡檸不知想起了什麼,竟然翻出絲襪來,二話不說掛起來打了個結就把脖子往里套!
嚇得左明差點尿了褲子,扔下拖布急忙把她攙扶下來。
尉遲沫沫一看,呀!這樣他就能抱我啦!好辦法啊!
于是她也找了條絲襪開始勒脖子玩,勒得自己直吐小舌頭……
他又雞飛狗跳地去攔她……
可架不住簡檸絲襪多啊!質量還個頂個得頂呱呱!怎麼掛都掛不斷!還能彈兩下!
這可把他給苦壞了,這邊剛把尉遲沫沫放下了,那邊簡檸又吊上了!
他忙左忙右,忙前忙後,跟他媽打地鼠似的!不!活月兌月兌他媽倆袋鼠啊!還是跳躍力超強的那種!
擦桌子,擦地、熱毛巾、倒水、救人……
直直把他折騰了個手腳冰涼,有上氣沒下氣,貌似前世和軍隊開戰都沒這麼累過!
最後他實在受不了了,終于使出了檀溪指,點在兩人後腦處,兩人才安靜下來昏昏睡去。
但是左明可是有脾氣的!放在25世紀那也是跺跺腳聯邦就震三震的狠角色啊!今天受了這麼大的憋屈,不討回來怎麼行!但從這姐倆身上討回來明顯是不可能了,好在他得罪的人夠多,不是還有高寧和國安局嘛!
媽的,老子不爽,也得有人陪著不爽!還得是巨不爽!
于是,他殺氣騰騰地出了門。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先是裝醉耍酒瘋,假裝無意中發現了高寧意圖栽贓他的毒品,接著又用被國安局竊听的電話虛構了一個綁架行動,就等著看狗咬狗的好戲了。
不過他還是放心不下屋中喝醉的兩女,點這兩個女人他可不敢下狠手,檀溪指的效果只發揮了十之一二,萬一那倆丫頭行了,又把脖子往絲襪上一套……
左明狠狠打了個哆嗦,也顧不得看什麼好戲,加快了腳步。
兩人安靜地躺在床上,輕摟著彼此,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像兩只熟睡的小貓。
左明不由得溫馨一笑。
尉遲沫沫側躺著,一條雪白的手臂搭在簡檸不堪一握的縴腰上,簡檸一條的則壓在沫沫的小上,兩人都輕輕打著微酣。
月光透過窗子,柔柔地照射進來,灑在簡檸臉上,映出一片似雪的氤氳,眉眼間攏著的雲霧般的憂愁,睫毛如蝴蝶微憩,芳唇紅潤如海棠。
因為尉遲沫沫壓著她衣服的緣故,她上杉領口的半開著,露出白皙的雙肩和性感的鎖骨,胸前聳起的那抹粉膩,隱約可見。
果、嬌女敕細膩的腳丫子露在外面,那對修長的,完美無暇,豐潤之中,透著些淡淡的分紅,如同玉石雕琢而成的藝術珍品,長腿、翹臀、縴腰構成的曲線在月光的照耀下,盡顯嫵媚風情。
尉遲沫沫一頭烏發如雲鋪散,她似乎是在夢中受了驚動,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高挺而不失的鼻子下一張可愛的小嘴,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濕潤的丁香小舌舌忝著自己飽滿性感的雙唇。
不慎在外的香肩,隨著輕輕的呼吸,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若隱若現,一只高跟鞋已經已經蹬掉,粉嘟嘟的腳趾頭不時地扭兩下,在月光下極盡可愛,另一只高跟鞋半掛在豐盈縴長的女敕足上,卻是性感妖嬈。
左明躡手躡腳地走上前,生怕驚醒了兩個熟睡中奠使,柔柔地托起沫沫的小腳丫,把半掛在上面的高跟鞋輕輕月兌了下來,握著她綿軟滑膩的腳踝,用被子輕輕蓋上。
他推了推簡檸的脊背,用柔和的力道穩穩抽出壓在她下的被角,蓋在了她露在外面的雙腿和玉足上。
安置好兩人,他又斟了壺清茶,倒進保溫杯中,放在床頭櫃上。
走到廚灶前拿出米袋,開始淘米,米洗淨後,熬上了一鍋清淡的荷葉粥。
雞蛋、高筋面粉、溫水……五只香剛剛做好滇拉米蘇放進了保溫箱。
收拾、整理、擦地、洗衣……
在整個過程中,兩個女敕的睡美人就在床上,他卻沒有一絲邪念,一抹淡淡的微笑始終掛在嘴角。
他很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有一個女人能讓自己去全心呵護,他為她掃家務,為她熬粥,為她蓋被子,看她甜甜地睡在床上,這種感覺,從過,卻真的很好。
或許前世沒有的,今生才會如此珍惜吧。
唯一有些惆悵的是,現在不是一個女人,而是兩個。
如果把「她」換成了「她們」……
左明暫時還不敢想象。
收拾完這一切,他又提起筆留了張紙條︰「傻丫頭,我說的那個人你還不知道是誰嗎?我今天告訴你的是,我會為那個女人,做一輩子提拉米蘇。還有,不要喝咖啡,茶是溫的,粥在鍋里,必須喝完。——無名好男人」
寫完這些,他走出屋子,輕輕掩上房門,一抹似笑非笑的目光投向了宿舍樓︰「演員們,等著急了吧,你們的導演來了!」
隨著這個笑容的綻放,他的氣質陡然間發生了改變,他不再是那個忙里忙外的居家男,不再是那個為女人蓋被子、熬粥、做糕點的好男人。
他的孤傲的身形和身邊的黑暗融為了一體,這一刻,他是黑暗中的裁決,掌控生死,他是黑暗中的王者,君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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