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就別愣著了,快把他扶進來,我給他瞧瞧!」羽縴說到。不愧是專業的,反應就是比一般人快。
「哦!來,嫂子幫幫我!」
我小心的扶起蹄生,艾嫂在另一旁攙扶著。進了堂屋,將蹄生放在艾老爹當年給病人瞧病用的鋪上。我拍拍蹄生的臉,
「蹄生!蹄生!」蹄生睜開了眼,
「啊!燈……」
我趕緊大聲說到,
「別說了!」
不光蹄生,連艾嫂和羽縴都被我突然的大聲嚇了一跳。
「都是哥不好,總是耽誤事,唉!」腦門都冒汗了。
艾嫂松了口氣,以為我是在內疚,安慰道,
「這也不怨你,剛才……」
艾嫂不好意思的一笑,
「都太投入了。」
呵呵,艾嫂還挺風趣。是呀,我們三個確實是太投入了。艾嫂看的太投入,羽縴嚇得羞得太投入,我……呵呵!我是最投入的。
「嫂子!你別瞎說了!」姑娘家的有些不樂意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行吧!我的小姑n in i!」
「哼!」羽縴厥起了小嘴。
「你們倆就別扯淡了!羽縴過來,給他看病!」我用手示意她。
唉!最近發現人們都太能聊了,總是耽誤正事,當然,首當其沖的就是我。
「誰讓你直接叫我名字了?」羽縴走過來,蠻不講理的說到。
「我不叫你名字,那叫什麼?」
「叫羽縴姐!」甜美的聲音添了幾分霸氣。
「嘿!你個小丫頭,我在江湖上成名的時候,你還沒發育呢!還羽縴姐!切!」我撇著嘴說。
「你!」跺了跺腳。
「不過,依剛才看,現在發育的不錯哦!嘿嘿!」跟我斗法?斗傻你!
得意間我用余光觀測她那羞氛而又無奈的表情,爽!
「嫂子∼你看他,都說些什麼呀!」羽縴拉著她嫂子的衣袖抱怨。
「行了,你跟他斗嘴不是找虧受嗎?他就這麼一人,愛佔嘴上便宜。快看病吧!等會兒蹄兄弟就耽誤了!」嫂子提醒道。
「嫂子,放心吧!他沒事的!他的臉s 雖然現有病態,但入目幾分,就會發現他是那種身體根基很強的人。」
「小丫頭!學有所成了嗎!」艾嫂夸她。
「那是!」也不知羞。
說著坐到了鋪旁的椅子上,伸出左手搭住右手衣袖,探右手,為蹄生把脈。
真是漂亮的一對手!
縴縴手,白玉透紅酒,醉心醉魂,天仙看了把面羞;
青青路,若隱又若無,水中望月,只可觀之不敢觸。
唉!這對縴縴手,不知會落入誰家,為誰煮酒!
我和艾嫂在一旁看著羽縴為蹄生把脈,就看她起初輕輕浮按,然後用了些力,然後又加了些力,反復幾次,之後……她噗嗤笑了。嘿!我心想都什麼毛病呀?難道給人看病的都得笑笑?羽縴笑著問蹄生,
「是不是覺得肚子不舒服?」
還有笑著問病的,奇了。
「嗯!」蹄生應了聲,但看起來好像安心了許多。
之後羽縴又用左手模了模蹄生的腦門,更確切的說是蹄印。
「你這個印記挺個x ng的嗎!」
「師父賜的。」
「呵!有個x ng的師父。」
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大家看見這樣的也不覺得奇怪了,若是她們知道這個印記的真正由來,嘿嘿……
「你這位兄弟都經歷了什麼呀?狀況可夠復雜的?」羽縴轉過頭對我說。
「怎麼?」
「羽縴你快說吧!」
「他呀,以脈象來說,屬濡脈,呵!就是癥狀挺逗的(哇!頭一次听到這種說法),既便秘,又……拉稀,外帶風寒,真是奇怪……」
「域子,他是怎麼得的病?」艾嫂向我問到。
我趕緊搖頭,
「不知道∼,他在我那病了,我就帶他來鎮上了唄!」我能說我讓他吃草,後又給他煮了鍋巴豆粥嗎?那也顯得我太c o蛋了。再說了,當著蹄生的面也不好說。
「其實他這些病都沒什麼大礙,他很強的,內功了得!」
「嗯,跟域子在一起的,武功都不會弱的。」
艾嫂,太感謝你了,听了這句公正的話,自豪感油然而生!並在我的臉上表現的一覽無余。
「他有那麼強嗎?我看他現在……」羽縴看了看我,然後又低頭笑了起來。這種笑,哼!純粹是譏笑。氣我!
「我…我怎麼了?你可別瞎說。」我現在心里有些發虛。
「依我看呀,你髒腑元氣有些損傷,尤其是…嗯…我不說了,怕傷你。」小閨女還算懂事,給哥留了些情面。
「切,你最好別說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最明白!」汗!還好你不說了。
「要不讓羽縴仔細給你瞧瞧吧!」還是嫂子關心我。
「嫂子,我的身體,艾哥是看過的。」
嫂子沉默不語,他知道他丈夫的醫術如何。
「既然我哥都看過,我就更沒什麼好說的。」還好你饒了我,大姑娘。
脈也把完了,羽縴剛要離手,可就這時,羽縴的手抖了一下,
「咦!」羽縴微微蹙眉,又落實了手指。
「怎麼了?」艾嫂問到。
「剛才我要離手的那一瞬間,突然出現了很奇異的脈象!」
羽縴又仔細模了模。
「可……現在又模不到了…」
「咳!沒定準是他哪根筋不對了,抽了一下。」我在一旁說到。
「奇怪!」還在琢磨,「也許真是我多心了?」
「先把現在的病給治好了吧!」哪管那麼多呀!把他治好了,我就可以輕松了。
「嗯……」
「那給他開個方子吧!」我想蹄生吃上藥,也就能好了。
沒想到羽縴微微一笑,說道,
「不用用藥,你去弄些溫水,給他擦擦臉,你看他臉上都是土,還有些血。嫂子,你給他熬碗家里的熱粥喝吧!到了晚上再熬一頓,估計明天他就好了。他這樣的人得病,來的快去的也快。」
「什麼?就幾碗粥就解決了?」
「呃,怎麼了?」
「吸~」我撓撓頭,不可思議呀!不會又是坑哥的吧?
「域子,小妹治病自有一格,你就暫且听她的吧!」
「听不听由你了,哼!」
「好吧!」反正我又沒辦法。
「那你們倆就住下吧!」
「好嗎?兩個大男人住在只有兩個女人的家里,不怕別人說閑話嗎?」我是忒怕那些碎嘴子,萬一哪天有什麼不好的傳聞傳到艾哥耳朵里,艾哥還不削死我?
「沒事的,以前你來的時候,別人問我‘這是誰呀?小伙挺j ng神的嗎!’我說‘是我弟弟!’嘿嘿!」
「什麼呀!佔人便宜。」其實听了這話,心里挺高興的。
「嫂子,家里多了人,晚上我要跟你睡!」
「切,看把你嚇得,以為自己是小肥羊呀?」
「我就喜歡和我嫂子睡不行嗎?」
「好了好了!羽縴和我睡,你和蹄生就住在這房子的左間屋吧,別去右間屋,那是姑娘家的閨房。」
「小丫頭的房間有什麼好看的,我才不……」我話還未說完。
「呀!小驢兒!」羽縴突然叫了聲。
唉!一驚一詐的。我跟艾嫂轉頭沖門口望去,就看那頭驢睜著兩只大眼楮往里面望呢。呵!那是小驢兒呀?它純粹是頭猛驢!一蹄子就把蹄生踢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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