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艾嫂為我和蹄生準備了一桌自己拿手的菜。一方面是為我和蹄生的到來,一方面是向外人展示自己手藝。
吃飯時大家都很高興,就像過節一樣。羽縴呢,可能還有生我的氣,時不時會跟我搶菜,我夾什麼她都要搶過去;不過,我也有對策,由于女孩兒怕胖,不敢吃太多肉,于是我就光撿那些肉吃,尤其那一小碗炖肉幾乎都是我吃的,嘿嘿!
吃完飯,接著睡午覺。本來是囑咐艾嫂說我們睡一會就回去了,你要叫醒我們。可沒想到她耍了次小聰明,想多留我們一天,就故意沒叫我們,等我們醒來已幾近黃昏了。我想不能再多過一夜了,畢竟艾哥不在,男女有別,嫂子可能沒想太多,可還是應該注意點。嫂子還在挽留,說一會就黑了。可我堅持要走,說到家時剛剛好,就這樣我們決定返程。當然還有一個人舍不得我們走,那就是羽縴,她倒不是舍不得人,她是舍不得那頭驢!臨別時那個依依不舍呀!
夕陽下的小鎮,格外的寧靜,一顆老樹掩蓋著斑駁的牆壁,像一對互相攙扶的夫妻,
偶爾走過一兩個人,輕輕的,拖著昏黃的背影,前行;
南面的那片民房,飄出裊裊的煙,
對面的閣樓上,听不清的絲絲細語,是那對青年人的秘密;
腳下的路,似乎在抵觸,不能與這小鎮相融的我,也只能做個匆匆的過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