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聲「姐姐」叫的可真親吶!
「你認識這這小孩兒?」我向羽縴問到。
「小文樂,昨天晚上也是他送的飯。」接著羽縴溫柔地沖門外喊到,
「來了!」誒呀,難得呀,原來這丫頭也可以溫柔些。
「姐姐,今兒早上是熱騰騰的包子,可香了!」听他這麼一說,我還真餓了,這昨天晚上還欠著一頓呢。
羽縴走到門處伸手就是拉門,我剛想笑她「這門你能拉開嗎?傻丫頭!」唰的一道光打了進來,照在羽縴的粉紅衣衫上面。我定楮一看,「嘿!」,敢情羽縴拉的不是門把手,而是把手下面的小環,一拉這小環,這門上特制的小門就打開了。我不禁一笑,這種設計還是頭一次見,門上門!這小門的高度剛好到羽縴的……小月復往上的位置!這小門被拉開後,一雙小手托著一盤冒著熱氣的包子慢慢的出現在了小門那邊。
「姐姐拿著,還有一盤。」
這會羽縴開始呼喚我了,
「燈哥,過來!」這「燈哥」她算是叫熟了。
外面的小孩兒听見這聲燈哥興奮勁兒來了,「燈哥?是燈籠哥的意思嗎?」
「什麼燈籠哥呀!還雞籠哥吶!你比我還會起外號!」氣得我快步走到羽縴跟前,接過那盤包子,想看看這小孩兒。
羽縴接過小孩兒托起的另一盤。這小孩兒便順手扒住了門,想看看誰是燈籠哥,小手一使勁兒,一踮腳,把小腦袋升了起來。
他這一露頭不要緊,嚇得我「誒呀!」一聲,向後挫步,險些摔倒,三個包子震出盤外。蹄生見勢,噌的一下躥過來,右手一劃,包子已在他手中,接著,順手往嘴里塞了一個(因為這個動作,我認為蹄生的動機不是拯救包子!而是典型的條件反sh ,亦或是蓄謀已久的發作!)!蹄生起身,抬頭,叼著包子,向小門外看,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居然把他導師嚇成這樣?結果,好奇害死包子,口中的包子復又落地,右手中的兩個包子變成了一個,他自己張著大嘴,木在了那里。
「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這……」我一哆嗦這舌舌舌……舌頭就跟著抖。我一邊說,一邊指著這小孩兒,一邊睜大眼楮看著羽縴。
「這什麼呀,看把你這大俠客嚇得!」羽縴的語氣里有些怪我的意味。
「嗯嗯!」我趕緊鎮鎮神,這怎麼行,都被小丫頭看扁了!咽了口吐沫,轉頭看看這小孩兒,又趕緊轉了回來,說,
「呵呵,誒呀,我這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嗎!大~俠客不一定就有大視野,那個,怎麼說呢……就是…這小孩兒…他怎麼沒有臉呀?」
「你才沒有臉呢!」這小孩兒的童聲和羽縴的女聲合起來格外的震耳朵。
「嫂子~你看他欺負小孩兒!」羽縴像艾嫂告狀了。
嫂子走過來說,「域子,你好好看看,文樂有臉~」
「我不看!」
「看不看!」
「不看!」
「不听話是吧?」然後用她那柔柔的拇指和食指準確無誤的拽住了我的耳垂兒。
「誒誒誒…嫂嫂嫂子?」這是我的命門啊!
「看不看?」
「看…」怎一個苦字了得!
于是我的頭隨著艾嫂的手往下走而往下走,一直走到小門那。
「別害怕,就是想讓你仔細看看小文樂,睜開眼吧,好好看看。」于是我把眼楮睜開了一道小縫。
這小孩兒見我受欺負在外面哈哈哈一樂。
「誒!有嘴!」就是沒嘴唇!
「哼!看見了吧!」羽縴在一旁說道。
「你再往上看看。」
「往上看……………哦……那兩個閃光的就是眼楮了吧!」怎麼就是連個起程過度都沒有啊?還有那中間那一大片空白地帶是干什麼的?那隱隱約約的兩個小窟窿是鼻孔?這單項我是找的差不多了,可這所謂的臉平的跟塊木板似的是怎麼回事啊?見羽縴和艾嫂這麼愛護這小孩兒,我還是不問了,認個慫算了,以免受更多的耳朵之苦。
「誒呀!怪我眼拙,這小孩兒什麼都有!」
听了這話小孩兒高興了,羽縴和艾嫂也高興,艾嫂也就放開了我的耳朵。我看著看著,突然感覺不怎麼害怕了,就是一個長的怪一點的小孩兒嗎?也怎麼樣不了我。
「叫小屁文是吧?」
「文樂!」小孩兒用脆脆的聲音喊到。
「噢,小屁樂!」小屁樂剛想反駁,我搶先說道,「誒呀,叫什麼無所謂了!你看我叫燈哥不也挺好?」听見燈哥,屁樂高興了。我又仔細看了看屁樂,
「誒,你別說,小屁樂還是張瓜子臉!」
「那是,我隨我媽,我媽可漂亮了!」男身女相本應該長的俊俏才對,這五官這樣兒,可惜了!
「哦,那有機會可要看看!」
听我說想看他媽媽,屁樂仔細打量打量我,用他那雙勉強能被人認得出來的眼珠,從上掃到下,又從下掃到上,最後在我的脖子間游離好一會兒,嘴角上翹,會心一笑,說到,
「看吧看吧,反正你又不喜歡女人!」
「誒,誰說我不喜歡女人!?」暴脾氣,脾氣暴咧!
「切,不用裝了,我了解你們,書上都寫著呢,男人女裝,一看就是斷袖!」說著側過頭用所謂的眼角瞟我。
听到這話,羽縴和艾嫂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就蹄生沒敢笑出來,估計心里也在笑。
氣煞我也!哇呀呀呀呀!我堂堂男子漢怎麼會是斷袖呢?我沖艾嫂和羽縴訓到,
「別笑了,還不是你們倆鬧的!」我伸手就想去扯,可一想不對,扯下來,傷口可就暴露了!這時羽縴說到,
「你怎麼跟小孩較真起來了,文樂說著玩呢?」
這是個很好的台階,我趕緊用手拍怕衣服,說到,
「我才不跟小孩兒一般見識呢!」
可小屁樂不以為然,認定我是斷袖了,伸了伸舌頭,然後說,
「姐姐和嫂子快吃吧,包子都快涼了!我去給別人送飯了!」
「嗯,去吧!」他的羽縴姐姐批準到。
小屁樂提著個木盒子走了,羽縴回過頭來看了看我脖子上的粉紅手帕,「噗」的一聲樂了。
「喂!不帶這樣的!」
「行了,吃包子了!」又強忍著笑一本正經了起來。
一說吃包子,蹄生又過來拿了,鬧了半天,就只有他吃了兩個包子,真是傻人有傻福!哼!我 塞了兩個包子,再不吃就沒了,什麼斷不斷的!別以為你們氣著我,我就少吃,該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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