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一次愣了。
戰家的家法不是一共才一千零二十三條嗎?怎麼蹦出個一千零二十四條來?
關鍵時刻怎能猶豫?就在眾人的愣神中,已經有人動手了。
只見三號執法衛揮手就是一刀劃過二號執法衛的脖子,隨即又側身在一號執法衛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斬向一號。
正在這時又有大刀斬向一號,卻是六號執法衛一呆之後見三號執法衛已經動手了,便趕忙挾攻擊趕過來了。
兩個大好的頭盧「咚」「咚」的掉落在了地上,兩具無頭之尸也在血如泉涌中倒下了,濺了一地的血,又分為了很多小股流向各處
「四號執法衛、五號執法衛沒有立即執行家主的命令,給予就地格殺!」又響起了戰凌催命聲。
都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戰凌還是面不改色,眼楮都不眨一下。這下誰還敢遲疑?
在四號執法衛、五號執法衛兩人無以復加的驚恐中,警醒的七號、八號、九號、十號以及剛才出手的三號、六號和四號身後的十三號、五號身後的十五號都爭先恐後的撲了上去
不一會兒,四號和五號就千穿百孔,身體分家的瀉在了地上,七零八落
血腥味已經漫延開來了,濃重的血腥味不斷的刺激著眾人的大腦,讓人恐懼難安。
一時間,眾人人人自危,驚恐的看著戰凌,小心的大氣都不敢出。
今天可能是在坐的很多人人生中最安靜的一天。而戰凌在眾人心中的形象也抹上了深深的血色。
「哼,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把這個吃里爬外的奴才拖出去一百棍家法伺候,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戰凌對殘肢斷臂視而不見,又把命令的矛頭指向了開始的那個家奴。
「是,家主!」活下來的執法衛顯然機靈多了,不但對戰凌的稱呼改口不說,而且戰凌發話後還沒有落音三號執法衛和六號執法衛就搶著異口同聲的應了下來。
那個六號執法衛更是積極,他在起初那次遲疑了一秒鐘,看到三號執法衛動手了才反應過來,差點兒就因此喪命了,他直到現在還心有余悸,一听到戰凌又開口,這還了得,二話不說趕忙搶先沖了上去,比別人搶錢還快。
廢話,這可是搶命,錢財乃身外之物,哪比得上小命要緊啊?
「啊,家主,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冤枉啊」那個本來被一系列的變故嚇呆了家奴一听戰凌又要舊事重提,便即又號啕大叫了起來,聲淚具下,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三號跟六號哪管這些啊?拖著他就出去了。
你冤個屁,大爺我若稍微延遲一下,被砍了腦袋瓜那才叫冤呢。別嚷嚷了,怪煩躁的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他本來還想要任陽天殺幾個人讓那些執法衛听話呢,現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戰凌望著三號和四號拖著那個家奴出去的方向入了定。
戰凌開口眾人都不敢輕易開口,現在戰凌入定眾人更是清一色的苦練閉嘴神功。
現在誰還敢小看這個曾經遭別人唾棄、鄙夷敗家子?廢物?這可是關系到身家性命的事,稍不留神就讓戰凌這個閻王把這兩百來斤給收走了
在鴉雀無聲中,眾人艱難度過了一段誰也沒有心思去計較究竟是多久的時間,就見到三號、四號拖著一身凌亂、鼻涕淚水齊流痛的哼哼唧唧不停、和死狗一樣的家奴進來了。
「報、行刑已經完畢,請指示。」
「恩,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冤枉的,來,你給我說說你怎麼是冤枉的?」戰凌看著那痛的連面孔都扭曲了的奄奄一息的家奴,開口道。
「家主,奴才真的冤枉啊,奴才一都是听命行事,哪敢自作主張啊。家主,奴才冤枉啊。」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家奴一听戰凌還給他解釋的機會就立即「生龍活虎」過來了,急忙開口解釋道。
他們做奴才的自然知道,今天若是解釋清楚了,以後還有的混,這一頓揍挨了也值得了,若解釋不清那以後的日子可能就不好過了。
「哦,這麼說來你只是幫凶,而主犯另有其人?」
「說說吧,本家主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戰凌淡淡的道,沒有絲毫驚異的表情。
他其實早就知道了,憑一個小小的家奴怎麼敢把椅子擺在那麼重要的位置,他只是想給某些人敲一下警鐘,告訴他們就算是幫凶也要付出殘重的代價的。
只是希望他們醒悟才好,不然,哼哼
「是、是」家奴「是」了半天是不出所以然來,只是眼神不停畏畏懼懼看向太上長老戰流。
「說!」戰凌看著家奴的眼光已經確定了心中已經有了底了,同時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他生怕是他娘親或二娘下的令,那他就可難辦了。雖然他已經知道是誰了,但他還是要家奴親口說出來,所以對家奴大聲厲喝道。
「是、是太上長老下令的,奴才只是听令行事,真的不關奴才的事啊!」一見戰凌再度發飆,家奴哪還敢猶豫,一咬牙就老實交代了。
先前遲疑不決的執法衛的殘缺不全的尸體還躺在地上沒有僵硬呢。
「太上長老,他說的可否是實情?」戰凌扭轉頭,面色不改半點,開口問道。
一見戰凌的目光,早已提心吊膽多時的太上長老戰流暗呼了一聲不好,心中的腸子都悔青了。埋怨自己當時怎麼就不知哪根神經不搭邊了,鬼使神差的允許下了這件事。
唉,明明沒有說幾句話,怎麼包禍的話就被我說了呢?沒有說該多好啊!
「是老夫一時鬼迷心竅了允許的。」沒有時間給戰流悔恨了,在戰凌威懾的目光下,他無從否認,只得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其實他很想解釋是逼不得以,但是他一旦說出這些陳腔濫調,戰凌有可能會又大發雷霆了。
唉,希望這小子還有那麼一點點尊老之心。戰流只得在心中這麼祈禱道。
「哼,長老犯法和家奴同罪!執法衛,記下太上長老戰流一百大棍伺候。散會之後立即執行。」在眾人心驚膽戰中,戰凌道出了對太上長老的懲罰。
眾人雙眼一黑,唉嘆一聲︰這日子沒法過了,這個小閻王連太上長老都不放過,那他們這些相對于太上長老來說是草根級的人以後還不是要成天戰戰兢兢的夾著尾巴過日子啊?
「謹記家主命令」
「謹記家主命令。」
十一號執法衛、十二號執法衛高聲應道。
三號、六號等參加了剛剛行動執法衛都退道後面的去恢復體力去了,這是規矩。
眼巴巴的看著十一號、十二號應承了下來,這些已經輪了的和還沒有輪上的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女乃女乃的,刑罰太上長老,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好事啊!我怎麼就沒有趕上呢?實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戰流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這沒心沒肺的小子還真的不知道哪怕是一點點的尊老啊!幸好是散會之後再執行的,挨完之後可以立即回去,不讓自己的狼狽不堪給別人看到,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太上長老在哀嘆之余不免又有些慶幸。
同時戰流又暗暗決定,以後在開會時,若不是想到特別揚戰家威風的話或者是非常長戰家志氣的話,他決不會開口說半句話!
女乃女乃的,這下總可以平安的過下半輩子了吧?
戰凌不再去理會戰流有些什麼想法,立馬著手開始對付下一個人。
「哎,那個什麼公子。」
「你、你是說我?」囂張公子有些驚慌失措的指了下自己。他真的是讓戰凌給嚇破膽了。雖然以前也見過不少血腥的場面。但那都是「我為刀殂,人為魚肉。」現在是「人為刀殂,我為魚肉。」和在刀刃上跳舞的驚險刺激差不多,能不還怕嗎?
「對,就是你。你看現在該罰的都已經罰了,你們是不是該滾了?」
「你、你說什麼?」囂張公子對戰凌的話簡直是難以置信。
「我說請你滾!他、媽、的听不懂人話嗎?要不要老子再為你解釋幾遍,或者直接踢你出去啊?」戰凌的聲音驀地提高了八百度,用咆哮式的姿態破空襲向囂張公子!
「哼,這就是你們戰家的待客之道。遙關城李家李越算是見識了。」
「後會有期。陸伯,我們走。」說著,囂張公子全身猛的被驚得劇烈顫抖了一下,隨即外強中干的踉蹌起身拂袖而去。陰冷老人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