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耶!你快躺下吧,我要開始抽你了。」司雨一下子蹦了起來,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得意叫囂道。說完,司雨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啊!我?我為什麼要躺下啊?」戰凌目瞪口呆的看著司雨,腦筋一時轉不過來。
「哼哼,因為欺負我的就是你。你不會想反悔吧?」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反悔的。」司雨皺著可愛的小鼻子,得意洋洋的看著戰凌,哼哼道。
「我沒有啊?」戰凌急忙辯解,突然又想到了昨夜的激情,當時那他沖動了好像還真有點用強的嫌疑,于是,臉頓時紅了起來,強詞奪理道︰「我也算啊?我不算好不好。你是我的,我吃你天經地義,合理合法,合乎天道。」
「你為什麼不算?你無情無義,三更半夜偷偷模模的就走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擔驚受怕,你、你罪不可赦,打一百鞭子是便宜你了。」司雨露出「這個懲罰已經夠輕了,你就知足吧」的表情,訴說戰凌的惡行。
「呃。」原來她不是說那個啊!看來是我自己的思想太不純潔。我有錯。唉,那事那麼爽,荷爾蒙又那麼強大,面對誘惑沖動又不經過大腦,有諸多種種因素在做孽,這讓我怎麼純潔的起來啊!
「我不是也沒有辦法嘛。再說我這麼拼死拼活還不也是為了你能過得好一些,至少不要落魄到亡命天涯的地步。」戰凌哭喪著臉解釋道,希望用可憐來博得同情,從而得到司雨網開一面的機會。
「這麼說是我的錯羅?」司雨一臉不善的看著戰凌,兩眼冒著的都是危險的光芒。
跟女人說理的傻子,說女人錯誤的是瘋子。戰凌既不傻也不瘋,所以只得低聲下氣的主動攬下了罪過。「不是,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戰凌露出了平日里任長空和任陽天兩人對他的招牌式的笑容,討好道︰「我該死,我該罰。我該重重的罰。恩?「」
戰凌作出深思熟慮的模樣,悲壯的道︰「為了彌補我的錯誤就罰我深情的親你一口吧!」
說罷,戰凌已經迫不及待的如一頭看見了小白羊的餓狼一樣,撲了上去,一口重重的吻住了司雨紅潤的嘴唇。
「唔唔」司雨睜大了美麗的眼楮,似乎不相信戰凌居然這麼無恥。
她稍微掙扎一下,但戰凌有力的雙臂紋絲不動,于是心下想道︰「這可不是我主動的,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掙月兌不開。恩,是我掙月兌不開。」
為自己找到一個很「合理」的借口後,司雨也不再反抗了,環手箍住戰凌熱情的回應了起來。
一時間,兩人都激情泛濫,擁吻和黃河決提一樣不可收拾
時間在指間滑過,悄悄的,分開了兩個人緊貼的嘴唇,拉近了兩個人本來就不遠的心
氣氛彌漫的都是旖旎。
戰凌含情默默的凝視著司雨,司雨羞澀的回應著戰凌。
兩個人就這麼望著,這一刻對于新人來說世界就只有彼此。
「這個懲罰夠了嗎?」戰凌醇厚溫情的聲音帶動著一種對司雨的心防來說有災難性攻擊的魔力,讓本已甜蜜萬分的司雨更加沉淪。
「不夠,這一點點怎麼夠了?你對我的傷害可是很大很大的,你休想蒙混過關。」司雨甜甜的、膩膩的話同樣對戰凌有著強大的殺傷力。
「那我再給你一個吻,好不好?這次可以加時間哦。」戰凌蠱惑司雨道。
「哼,沒有一點誠意,。你這個大大的壞人,簡直就是壞透頂了,盡想著佔便宜的事,還說得冠冕堂皇。」司雨微皺著小鼻子,氣鼓鼓的哼道,以表達強烈的不滿。
「呵呵,這那是我一個人在佔便宜啊?剛才可是誰一臉陶醉?相對而言,我還吃虧著呢。我我用盡了全力,辛辛苦苦,可還沒有某些人享受、喔、!」
「嗤嗤」
戰凌說著正興高采烈,還大有滔滔不絕的說下去的架式,突然長篇大論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淒厲的慘叫以及從牙縫中倒吸涼氣的「嗤」聲。
再看司雨,小咬著牙,右手在戰凌腰間的軟肉間拼命的扭圈,後又覺得一只手不夠給力,把左手也伸上去幫忙去了,一邊扭還一邊用帶威脅的語氣問道︰「你還說不說了?」
「不說了,不說了。姑女乃女乃,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快放手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正在「享受」被揉躪的痛苦的戰凌哪還敢逞強啊。君子報仇,日時不晚。立馬就舉手投降。
「哼,,,叫你剛才說的那麼高興。」司雨給了戰凌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才意猶未盡的把黑手放。
啊,原來無病無痛才是最幸福的啊!戰凌等到司雨的魔手從他的腰間徹底收走,頓時眼淚狂飆,嘶聲竭底的喊道︰「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咯咯,人家怎麼舍得謀殺你呢?人家還沒有懲罰你的呢。」司雨笑眯眯的看著戰凌,柔情萬種的說道︰「你說,你想人家怎麼懲罰你呢?」
看著司雨那春分和煦的笑容,戰凌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他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哪里是什麼柔弱小美人啊?根本就是一個笑里藏刀的笑面虎。
有種很強烈引狼入室的感覺的戰凌那里還敢發表自己的什麼高論,只得哭喪著張臉,言不由衷的道︰「我有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啊?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恩,既然你這麼笨,那本姑娘就勉為其難的稍微動動腦筋吧。唉,你咋這麼笨呢?你若再聰明一點點本姑娘就懶得動腦筋了。」司雨做足了姿態才慢悠悠的給出了對戰凌「慘無人道」的懲罰︰「便宜你了,就罰你用下半輩子來補償吧。你有意見嗎?」
「切,明明昨天晚上就已經處女變少婦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姑娘,真不知羞。」戰凌撇一撇嘴,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司雨隱約听到了戰凌說什麼,驀地抬高聲音,怒不可遏的質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說我沒有意見,完,全沒有任何意見。」戰凌亮著「無辜」的眼楮,沒有絲毫說謊該羞愧的覺悟。
就他這副天衣無縫的演技,任何人看了都會以為他是當說謊是必修課來修練的。
「嘻嘻,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哦,反悔的是小狗。」司雨開心的笑眯了眼楮,剛才凶巴巴的惡婆娘是的模樣立即煙消雲散了,就和一個要到糖果的小女孩一樣愉悅。
司雨本來就不是一個霸道的人,剛剛的「霸氣十足」也不過是見到戰凌由衷對她的寵溺以及心中一個早上積起的委屈在作怪而一不小心發揮超常而已。現在她已經得到想要的結果了,自然是又被打回原型了,再次成為了溫柔的淑女。
「呵呵。」看到司雨滿足的微笑,戰凌也笑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心下美好的味道是那麼的醇厚,原來幸福就這麼簡單!
「寶貝,這下你滿意了嗎?」戰凌把嘴貼在司雨的耳根旁,輕聲問道。
「恩。」感受到戰凌嘴中哈出來的熱氣,司雨的耳朵霎時火熱了起來,再理會了戰凌的話她更是嬌羞無限,心中有如被蜜灌了一般,一聲不受控制的回答也是有如蚊吶,若不是戰凌跟司雨親密的靠在一起恐怕還真會听不到。
「寶貝,你還沒有洗漱吧?」
「恩,沒有?」司雨把頭低低的幾乎壓在了自己挺拔豐碩的胸脯上,不好意思的搖頭答道。
「我們先去漱口。」戰凌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恩。」司雨自然是乖巧的答應道。就她這副听話小媳婦的狀態就算戰凌叫她去死她都有可能毫不猶豫的慷慨赴往。何況還是這種小事,哪里還有玩什麼「抗命不從」的道理?
「然後我們去洗臉。」
「恩、」「洗漱完畢後帶你去見父親。」
「恩。」
司雨神色猛的一驚,像是受了什麼駭人听聞的事刺激到了似的,控制不住的驚叫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