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被捕了!(GL) 第55章 槍呢?(whereisthegun?)

作者 ︰ 半步猜

呈大字型,躺在自己床上的顧雙城,冷眼睨了一下從窗口偷偷爬進來的月光。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左腳大腳趾和右腳小腳趾一上一下的動著,顧雙城睜大眼楮,看著平靜的天花板。

十一二歲的時候,言戰也經常會攛掇她去參加宴會,但顧雙城那時候就是不太喜歡那些場合,況且當時,言忱每次去重要的宴會,都是帶著言戰一同去,絕對沒有顧雙城跟著去的份兒。

……顧雙城撿起了那個自己「 啦」一聲扔在地上的手機,她坐了起來,雙眼緊緊的閉上。

槍呢?

這是在她腦子里第一個閃現的問句。當她發現自己一口氣問了小賈太多問題時,顧雙城就像是被燙傷了一般,扔掉了手機!

槍呢?

她又在心里問了自己一次。

——在手機里找到了霍啟森的號碼,顧雙城輕輕吸了一口氣,手機剛接通,她就開口道︰「師傅,我的槍壞了,能現在過去找你嗎?」

那頭是高雅的大提琴和小提琴的和鳴,女人的嬌笑聲,還有高腳杯踫杯時的輕微聲響——「師傅?你在應酬嗎?」顧雙城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打開了陳果送給她的一個糖果色化妝盒,從里面抽出一小瓶黑色的指甲油。

「是啊。」霍啟森看向手表,他已經酒過三巡,剛才還和言戰、格蕾絲干了一杯呢,「你的槍壞了?」

「對。」顧雙城側頭夾住手機,擰開指甲油的瓶,開始給自己涂黑色指甲油,一個接著一個,涂得飛快。「你在哪里應酬,我去找你。我要當面問你。」

霍啟森那頭似乎是有人在叫他,顧雙城拉開衣櫃,找出了一套長洋裝。她又開口道︰「哦,我想起來了,姑姑今晚在游輪上有個Prty,你也在是嗎?」

「是,我剛才還和你姑姑干了一杯呢。你過來吧,反正游輪開得不遠,去港口找Ben,我們游輪沒回去之前,他會一直在岸上。」

「很好。」顧雙城眉頭挑了一下,快速的化好妝。

「什麼?」早就被名媛們圍住的霍啟森三句話說得被打斷了十次,他不再多說︰「好吧,見面再說。」

「嗯。」顧雙城從鞋櫃里拿出一雙高跟鞋,又立刻點開視頻,看向那頭正在電腦前吃水果沙拉的陳果,「果果,看一下,這身衣服有問題嗎?我要去個Prty。」

「……眼影再重一點,舍不得用唇膏啊?」陳果拿著聖母果,指點道。

顧雙城立刻照辦,陳果等她二次補妝之後,開口道︰「嗯,沒問題了,去玩吧。」

「我不是去玩。」顧雙城從她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抽出一把槍,陳果在那邊叫道︰「你要去殺人啊?」

「也許。」顧雙城拿起槍,扣緊槍托,「 蹋」一聲烈響,陳果焦急的站起來,畫面里的顧雙城跑到一邊,陳果還沒看清她在干什麼,顧雙城就站起來,一雙細長的眸子妖冶的盯著攝像頭,說︰「我要走了。」

「喂喂,你要干什麼?」

顧雙城拿起被自己弄壞了的槍,在鏡頭前晃了兩下,陳果松了一口氣,槍都壞了,應該不是去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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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地被一縷一縷的倒入杯中,瓶口像是一個能自動分泌透明黏|液的怪物的嘴,緩緩流入杯中。

香檳杯一個個滿溢,剛倒滿的香檳像是一朵朵待采的花朵,嘴唇靠在杯沿,一杯接一杯的香檳被女人張開的紅唇一飲而盡。

紅酒在高腳杯里左右晃動著,在光線下繚繞著,運氣好的話,一側頭就能看到低胸女人的溝壑春光。

……到處都是酒得氣息,男人們的眼光四處追逐,女人們相視一笑的眼角也飽含著獵艷的用意,高雅的大提琴和小提琴已經逐漸退場,樂隊又開始奏起了輕快的爵士鋼琴加節奏明確的架子鼓。

言戰坐在賭桌前,左手摟著坐在她腿上的格蕾絲,右手抓著幾個籌碼,她側耳正在和坐在她右手邊的市長季東來說話,也不知說了什麼,季東來點頭笑了笑,說︰「好吧,如果你的格蕾絲贏了,那塊地我就賤賣給你。」

「噢,不,不,這可是政府的地。」言戰拿起高腳杯,和季東來輕輕踫了一下,季東來眼神一暗,低聲說︰「賭局開始。言戰。」

坐在言戰左手邊的霍啟森解開襯衫領口,他又接了一個電話,好像特別驚訝的說了一句這麼快就到了?言戰側頭,問︰「你說誰這麼快到了?」

霍啟森賣了個關子,說︰「這個人,你也認識,而且非常熟。」

「誰啊?」言戰喝了一口威士忌潤潤喉,格蕾絲立刻貼心的切了一點小蛋糕,放在她嘴里,言戰向後挪了一下,靠在椅背上,「格蕾絲,你準備把我喂成一只肥老鼠麼?」

「不是。」格蕾絲咯咯的笑了,「你輸到現在了!輸了好多……我們不玩了。」她拽著言戰的衣領,「好不好嘛?」

「格蕾絲,還有一局,你幫我玩,輸了算我的。」

霍啟森看向言戰,又看了一眼在她身上撒了一晚上嬌的格蕾絲,他離座,說︰「言總,你對她太好了,小心將來紅了,就飛了~」

「那就飛吧,呵呵。」言戰的手搭在格蕾絲的腿上,一晚上沒有任何逾矩的動作,格蕾絲偶爾蹭她兩下,她也只是笑了笑,繼續輸錢,仿佛越輸越開心。

霍啟森離座,司燃頂上,她看向坐在言戰腿上的格蕾絲,有些不太高興的開口道︰「格蕾絲,人很多,你最好注意一點。」

「……噢。」說到底司燃還是前輩,格蕾絲沒有再磨蹭言戰,她托腮道︰「言總,開始了麼?」

言戰撫額,認真的環視了一下這一桌的所有人,她劃拉了兩下籌碼,看向季東來,「季市長,開始了嗎?」

「開始吧。」季東來叫荷官發牌,言戰看向格蕾絲,「看你的咯?」

「好啊。」格蕾絲覺得坐在言戰懷里,什麼也不怕了,司燃坐在一旁,低頭看了一眼言戰放在格蕾絲腿上的手,那白皙的手比平時瞧著刺眼。

「司燃,你怎麼了?不舒服麼?」言戰看向司燃,司燃立刻搖頭,趁著格蕾絲玩性大起的時候,她靠在言戰的耳邊說︰「言總,她坐在你腿上一晚上了,讓她下來吧。」

「反正都坐了一晚上了,何必在乎再多坐一會兒?」言戰不解的問。

「你這麼寵著新人,公司其他設計師會有意見的。言總。」

「……」言戰回過頭,看向裴一飛、莫清涵等公司內的設計師,她沖他們笑了笑,又點頭對司燃,「好吧,就一局。她像個孩子,又不重,坐著坐著,我就忘了。」

司燃立刻笑了,又看向賭桌。

開牌開得毫無懸念——格蕾絲高興的抱住了言戰,吧唧一口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我贏了,我贏了。」

「是的,你贏了。」言戰拿起那副牌,又看向季東來,「輸了一晚上,總算是讓格蕾絲贏了一局,否則我這老臉往哪擱?」

「擱我肩膀上,給你晾著。」季東來算了一下,言戰是輸了一晚上,可這最後一局,那可是翻了兩次本!

言戰又在季東來耳邊說︰「那塊地,謝謝咯,季市長。」

「干杯!」季東來拿起高腳杯,兩人踫了一下,言戰再次一飲而盡,她拿起細雪茄,格蕾絲立刻替她點著,她吸了一口,拍拍格蕾絲的大腿,「下去玩吧……姑姑還要再玩幾局……」

「?什麼?」不遠處的樂隊重重的敲了一下架子鼓,格蕾絲疑惑道︰「言總,你剛才……要我走啊?」

言戰抿起嘴角,她也疑惑的皺皺眉,剛才自己說出口的那句話,是架子鼓幫她收回去了。她笑著說︰「去找別人玩去,別總賴在我這里,多認識些人。」

「噢~」格蕾絲不舍的從言戰腿上下來,又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言戰笑了笑,說︰「我再玩幾局,你先去玩。」

「言戰。你已經贏了一塊地了,還想贏光我所有家當啊?」季東來看向咬著細雪茄的言戰,她吞雲吐霧的側臉尤其傲氣,看得他這個爺們兒都覺得自己不夠爺們兒。

「你給了我一份大禮。我留下來,給你翻本啊。季市長。」言戰從季東來的籌碼里抽出了幾個,「先借一點兒,待會兒翻倍還給你。一定。」

季東來瞪大眼楮,敢情人家言總剛才都是扮家家,這會兒才開始真正開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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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輪的甲板上海風陣陣,吹亂了顧雙城耳畔的短發。

「怎麼壞成這樣了?你虐待我的槍啊,我的好徒弟。」霍啟森心疼的看向自己給顧雙城練手的槍,「開槍的時候要注意一點,你力氣怎麼就這麼大?」

他低頭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寶貝手槍,抬頭一看,顧雙城靠在欄桿邊,正盯著窗戶,完全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把飽受摧殘的好槍上。

霍啟森回過頭,從這個小窗戶看下去,正對著坐在賭桌前抽煙、扔籌碼,又忽而淺笑的言戰,她和季東來一直在說話。

「你到底是來找我這個師傅的,還是來找你姑姑的?」霍啟森看向顧雙城斂默的眸子,問道。

「當然是找你。」顧雙城看向霍啟森,「能修好嗎?我也很心疼,就這麼壞了。原來我以為,一把好槍,怎麼摔也不會壞,誰曉得,只是輕輕踫了一下,它就壞了。」

「……」霍啟森看向她一臉黯然的模樣,還以為自己的話說重了,連忙說︰「我送去總廠修理一下,不過總廠在國外呢,最起碼得修半年。」

「只是輕輕踫了一下……它就壞了。」

「算了,誰叫你是我徒弟呢!走吧,進去喝一杯,順便看看你姑姑怎麼賭錢的,我可告訴你,她越是後半場贏得越嚇人。」霍啟森拉住顧雙城的胳膊,顧雙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進喧鬧的人群中。

言戰盯著美女荷官,打了個響指,「繼續發牌。」

「言總,我們可不玩了。我們怕輸光了,果奔回去。」

「那可不行。」言戰揉捏著手里的籌碼,「上半場我可輸得內褲都倒掛在桅桿上了,下半場我怎麼著也得贏回我的內褲啊,那可是我的尊嚴。」

「呵呵。」司燃笑了,給她叫了一杯濃茶,言戰喝了一口,「繼續,繼續,你們一個都不準跑。」

在場諸位面面相覷,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陪著言戰再來一局。

季東來搖搖頭,這個女人太可怕了,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在賭場長大的!

中間又輸了兩局,接著就開始一直贏。

翻牌,翻牌,翻牌,言戰重復著同一個動作。

中途季市長又讓人換了一個荷官,結果言戰又開始不停的贏,她打了個哈欠,下巴抵在堆成小山的籌碼上,兩眼無神的看著荷官翻牌,似乎是贏得太無聊,她站起來,說︰「籌碼你們分了吧,誰搶到是誰得!我不玩了。」

名媛們笑著你一把我一把的爭搶,一個名媛開口道︰「和言總賭,最好玩了!每次到最後,錢都不要!」

「就是,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

季東來看向言戰搖曳生姿的背影,又看向搶籌碼的名媛們,他和所有其他政客們一樣,今天算是真真開了眼界!

言戰找到格蕾絲的時候,這小丫頭已經抱著一瓶紅酒,在角落里睡著了。

「格蕾絲?格蕾絲?」

「別……煩我,我在等……言總。」格蕾絲迷迷糊糊的說,言戰輕笑,叫了一名女侍者過來,「你好,麻煩你和我一起扶她去客房,可以麼?」

「當然可以,言總,我來就好。」女侍者受寵若驚的說,言戰把一沓小費塞進了她的口袋里,「請小心些,她真的喝醉了。」

「好,好,好,言總。」

言戰走在前面,找到了自己的房間,女侍者小心的把格蕾絲扶到床邊。

「你好。麻煩你給她換身衣服,可以麼?」言戰坐在一旁,拿起手機,按下了一個號碼。

「當然可以。」女侍者找到一件浴衣,簡單的給格蕾絲擦拭了一下,就給她換上了。

「謝謝。」電話那頭是無人接听,言戰意外的眉頭微挑,紐約那邊可是白天啊。

「言總,可以了,您還有什麼其他吩咐嗎?」女侍者笑著問。

「沒有了。謝謝。」言戰禮貌的點頭,她看向躺在床上的格蕾絲,又按下了那個號碼。

格蕾絲睡得很熟,言戰看了幾眼,就推開門出去了。

甲板上的海風吹起了她的長發,言戰踱著步子來到船尾,她看向黑沉沉的海,等待著那頭的人接起電話。

打了三次,那邊都沒接。

言戰剛想打第四次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終于肯接電話了,大醫生?」言戰戲謔道。

「拜托,大白天我很忙的。……我寄過去的藥,你吃了嗎?現在睡眠還好嗎?還有,還有,上次你下面的傷,都好了吧?」

「好了。你的藥真苦,我喝不下。」言戰單手抓住欄桿,又站在了欄桿上。

「苦也要喝,先調理好身體,你最近有按時吃飯麼?你的精神太緊張了,我可不想你再犯病。」

「我沒病。」

「好的,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你腦子里能不能少裝一點事情?我是說,我真不喜歡你忙得沒時間想想怎麼讓自己更開心。……怎麼不說話?」

「我在看海。阿玲,你真該來看看,多美的海啊。」

「呵呵,我以前做打手的時候,也經常和那些雇主出海啊,我也見過很美麗的海。……言戰啊,快點把手頭的工作交給你那個大佷子言賦,來紐約吧?我家醫館的大門、後門、窗戶,全都向你敞開。」

「阿玲,要是當初我沒有救你,我們沒有一起挖第一桶金,說不定,我就不是個商人,就是個普通的老剩女了,現在。哎,為什麼我這麼會賺錢呢?」

「言戰,要是當初你沒有救我,我可就死了,現在,你和誰說話去?……言戰,休假吧,來紐約,我們去夏威夷曬曬太陽。」

「行。我要來個突然失蹤,呵呵,出去玩幾天。」

「說定了,不準反悔?我們全家可都听到了!」

「什麼?」

「言阿姨,言阿姨,要給我們帶好吃的!」那頭全都阿玲三個孩子的叫嚷聲,言戰高興的說︰「好,一定帶好吃的過去!」

阿玲把三個搗蛋鬼擠到一邊,關上門,手里抓著一把當歸,又苦口婆心的說︰「放松,放松,再放松。不要吃安眠藥。」

「每年到了大哥的忌日,我就會這樣。阿玲,你說……這是不是報應?」言戰坐在欄桿上,遠眺深海,側頭點了根細雪茄,一口一口,緩慢的抽著。

「生死有命。我不知道你要自責到什麼時候?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是不是,最近有人對你說了什麼話?」

「沒有啊。」言戰回過頭,環視了一下空無一人的甲板,從甲板里滲透出來的笑聲讓她微微一笑。

顧雙城靠在欄桿旁邊的柱子後,喘息了一下,她又看了一眼言戰坐在欄桿上的背影。

一直跟著她到這里,顧雙城听不清她在說什麼,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剛才言戰回頭看甲板的時候,差點就發現了她!

「言戰,你知道嗎。就算你變成了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我們都是好姐妹。沒有你就沒有我。我和世軒,還有三個孩子,在紐約能活得如此逍遙自在,都是因為你。」

「算了。別把我說得和救世主一樣,我頂多,也就是個成不了天使也變不成魔鬼的可憐蟲罷了。」

「我真不知道,該做什麼,能讓你比現在開心一點?」

「活了二十九年,我已經足夠幸運了。真是有點遺憾,上次為什麼不割得深一點兒,死在浴缸的熱水里,對于我這種人來說,也算是求仁得仁。」

「言戰!」手機那頭大吼一聲,阿玲立刻聲淚俱下,「言戰!我把你救回來,不是讓你再死一次!我是個醫生,但是我警告你,我最不想醫得人就是你!言戰,我明天就去你那兒。」

「……對不起。我有點痛。不知道怎麼讓自己不痛。」

「沒事的,言戰,相信我,都會沒事的。」

「真的嗎?」

「真的。言戰。只要再忍忍,疼痛很快就過了。」阿玲擦干眼淚,「言戰?」

「……我相信你,很快就好的,很快就會好的。」

過了一會兒,阿玲嚴肅的開口道︰「推掉手頭上的工作,來我家住幾天。我給你先把身體調養好。」

言戰點頭,「嗯,等大哥的忌日過後,我就去紐約。」

「好。」

大哥的忌日?言忱的忌日?

……顧雙城只清晰听到了這幾個字,她看向掛了電話後,依舊坐在欄桿上的言戰,裙角被海風吹起,黑發凌亂的拂向一邊。

她正準備走過去,季東來從另外一側的甲板上大步走了過去,朗聲笑道︰「言總,一個人在看海嗎?」

「對。」言戰抱臂,看向季東來,「不繼續玩了?」

「再輸,我的內褲也得倒掛在桅桿上了。」季東來笑了笑,看向安靜下來的言戰,「你是不是有點累了?早點休息吧,游輪是明天早晨八點靠岸。」

言戰吸了一口煙,「希望將來季市長能多多關照我們言賦。」

「你的意思是?」

「我老了。是時候讓他早點獨當一面了。」

「你和陳非訂婚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恐怕已經決定退出商界了。」季東來遺憾的嘆了口氣,「沒想到,比我想象中的更快。不過,在你沒從這個位置下來之前,我還是很喜歡和你博弈。」

「季市長真會說笑。商政之間沒有博弈,大部分情況下,我們是秤不離砣的好伙伴。」

「言之有理。我知道,你大哥的忌日就快到了,如果到時候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能前去祭拜一下他。」

「當然可以。我大哥向來喜歡你這樣豪爽的政界精英,如果他還在世,你們會很投機。」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意外,有不少讀者對言戰的表現很是費解。

n,言戰在商場上這麼多年,商城不是游樂場,她有多少張面具,她說得話有多少是真話,交際場合的**用語而已,這無法說明什麼。至于為什麼選格蕾絲,我想,一個女人rzy就該有rzy的樣子,沒什麼為什麼,那里恰巧有個女孩叫格蕾絲,她覺得順眼,就她了,re?

更何況她是言戰,一個名老女人rzy也該有個名老女人rzy的樣子。哎,大把的人肯陪她rzy……她有很多面,有人選擇相信她是女神,有人選擇相信她是衣冠禽獸,你認為的她也許不是她,你不認為的她也許就是她。

實際上,她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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