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被捕了!(GL) 第83章 一種眼神一場颶戰

作者 ︰ 半步猜

讓我來,說說看,呵,我不保證,我自己還能全部記得,我的言戰,我的言戰。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言戰,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魔力,她可以讓你忘了自己是誰,忘記這個世界,你會很容易就被她牽著鼻子走。

我不知道,她的這種魔力是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最起碼,無論是年幼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只要她靠近我,只要她和我說話,我就會覺得……好像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和她兩個人。

從來沒有人,從來沒有人像她那樣,深深的凝望著我。

她很喜歡專注的凝視著我,很多次,我都想問,你在看什麼,但我知道她只會對我笑笑,絕對不肯對我說半個字。

小時候也好,現在也好,只要她那樣看著我時,我就毫無辦法,沒人能分辨出這種眼神,但我能輕易感知到。這種眼神,和略帶情|欲的眼神不同,和單純的寵溺也不同,我能感到這個眼神里內斂而堅定的熱度,很深邃,像個開滿了五彩的鮮花,長滿了繾綣滕蔓的深淵,日出日落,花開花落,雲卷雲舒,雨落重樓,風拂弱柳,雷驚七月,彎月如勾,海潮深涌……在這個眼神里,我能更清晰的感受到萬事萬物在我身邊的大起大落。

抬起頭,看到烏雲涌動的天空,我就像是看到了言戰,在少管所的時候,我很喜歡看天空的變化,雲朵每變化一次,我就像是能感覺到言戰的這種眼神。我經常會夢見言戰,也經常覺得,無論我在哪里,她都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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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跟著我的父親言齊,來到言宅的時候,我已經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了,結果很顯然,也不用研究什麼了,我的出生對于我的父母而言是一個錯誤的意外。我含著一塊硬糖,並且打定主意,誰也不理會,給吃得就吃,給喝得就喝,給穿得就穿,給用得就用,誰也不理!誰也不理!

剛進門我就瞧見了那個坐在桌前粉雕玉琢的小面瓜(言賦),要是以往,我還會欣喜一番,終于有小孩陪我一起玩了,現在嘛,哼嗯!我誰也不想看到,我父親言齊和那個管家模樣的人東拉西扯,然而,就在我滿月復牢騷的時候,我感受到了那種眼神……

我不確定誰在看我,反正有人在看我,我甚至偷偷模模的四下找了找,但是我不敢抬頭,只是低頭找來找去,我覺得那個人……是面對面的看著我,和我的視線是齊平的,嗯,我的意思是說,這個人沒把我當做小孩子看。

找啊找,找啊找,我還是沒有找到這個人。

小面瓜嘰里咕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然後我就抬頭了,當我看到言戰的時候,我並沒有第一時間覺得剛才看我的人就是她,但飯桌上就小面瓜和她兩個人。

言齊在路上已經和我言簡意賅的說了一下,家里住著誰誰誰,我承認,真正看到言戰披著長長的烏發,穿著美麗的裙子,並且……她看著我的時候,我心里是高興的,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我甚至還很想回家去,總覺得這一切都那麼不真實,不想呆在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

當即,我的言戰就一把抱住了我,她抱得非常用力,差點弄疼了我,她叫我別走,她一聲聲的叫我的名字,她輕輕地親著我的側臉,她好像早就認識我一般,和我說了很多很多話。

我被她抱在懷里,確切的來說,是被她揉進她懷里,那是我第一次被人那樣的擁抱,我有些腿腳發軟,有些僵硬,又有些熱騰騰的東西在我腦袋里化開,也是因為這個擁抱,我知道剛才那樣看我的人,就是言戰。

——就是言戰。

在十歲之前,也就是那件事並沒有發生之前,我覺得言戰就是個男人,她不像是個女人。盡管我仍然會時常看到報紙上關于她美貌的夸張描寫,但同在一個屋檐下,我實在覺得言戰和性感嫵媚這四個字八竿子打不著。

她通常是清晨五點準時起床,去她樓頂的健身房鍛煉身體,我爬上去偷看過一次,她的私人健身房是透明的玻璃房,她會慢跑一會兒,听听音樂,打打太極拳,拿著小啞鈴鍛煉一下臂力,然後就倒立,拿著一本書在那邊倒著看。言戰把她自己的東西和我們用的東西是分開的,比如她的健身房就是她的健身房,很少允許旁人進入,連我也不例外。

晨練過後,她會從樓頂下來,穿著松松垮垮的大褲衩和大T恤,和言宅的每個人打招呼,東問西問,花匠和女佣無一幸免,我要是被她看到,也會被問一聲早安。

好吧,和所有人笑著打完招呼之後,開始吃早餐,言戰很喜歡拍小面瓜(言賦)的頭,兩個人在餐桌上的互動,我毫不夸張的說,比言忱和言賦更像是父子!剛開始,我真是跟不上這兩個人說話的節奏和跨度,上一句和下一句完全接不上。言忱和我是一樣的,都是坐在餐桌前一言不發的吃吃飯而已。

白眼。吃完早餐後,言戰會上樓去換上她那套似男非女的西裝,她從來不坐言忱的車,都是一個人開車去公司,我常會听言戰摩拳擦掌的說,大哥,我今天換了輛新車,看誰先到公司?兩人通常都會打賭誰後到誰就輸了,要請吃中飯之類的。他們兩個打賭的時候,我和小面瓜(言賦)也會打賭,誰輸了晚上不準吃晚飯。

那時候言戰幾乎是把她在言氏的所有工資都用在買車上,她買得車多數都很男性化,她最喜歡的是越野車,玩夠了就倒賣,賣完了又繼續買新車,如此反復,她換車比我父親言齊換車還勤,在我的印象里,沒有哪個女人是這麼熱愛買車的。

言戰每次在外面參加聚會都是精心打扮的,但是在家里……我實在不敢恭維。大褲衩和T恤是慣見的,玩得高興起來,坐姿也沒了在公眾場合時的優雅,小言賦經常被她氣得吹胡子瞪眼,兩人扭打在一起也是經常的事情,她總是學怪獸的樣子和小言賦嗆聲,小言賦要是生氣了咬她,她就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白牙。

每當到了周末,言家就會有家族內的小聚會,會來很多小孩子,言戰會事先準備好很多禮物,然後逐一送到每個孩子手上,當然,也有給我的禮物。言忱招待大人,她就招待小孩,她對孩子很有一套,也幸虧孩子和大人吃飯都是分開的,否則那些家長要是看到言戰和孩子們玩成一團的樣子,估計……小孩子們喜歡玩的,言戰都喜歡玩,她不會玩的,就叫那些孩子教她玩,她會把自己拖鞋扔得老遠,和孩子們一起坐在電視前打游戲。我真的不喜歡和言戰玩游戲,她輸了,總是在我面前賴皮,要是和很多孩子一起玩,那我就慘了,她總是會拜托我,讓我給她一點面子,幫她墊底,又允諾種種好處。

讓我好好想想,除了我們倆第一次見面,言戰在我面前穿了一件美麗的裙子,接下來的日常生活里,我基本沒見她穿裙子,很少很少。

不穿裙子,當然可以,但是她是個美麗的女人,總該對美容化妝有興趣吧?可我想說,她壓根不感興趣。每次去美容院都是她的助理提醒她,要不然言忱會自己提醒她,言忱最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你今天去美容院吧,听說XX夫人今天也在,你去探探口風?剛開始,我還覺得言忱這麼說,是真的讓言戰去探口風,但總不至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XX夫人在那一天都正好在美容院,等著言戰去探口風吧?

以至于後來言忱說到XX夫人,言戰都會對我做出一個鬼臉,那鬼臉的意思就說,啊,又來了,雙城你看,又來了。

言忱偶爾也會對言戰在家里的著裝發表意見。某一天,我在寫家庭作業,小面瓜(言賦)在吃冰激凌,言戰坐在地板上看小面瓜(言賦)在幼兒園訂的《漫畫世界》

言忱低著頭裝作看報紙,看了幾眼言戰的大褲衩和T恤後,就提醒道,言戰,你也老大不小了,穿衣服要自己注意一點,不能總是靠服裝師和化妝師來提醒你。

言戰一邊翻《漫畫世界》,一邊嗯嗯了兩聲。

言忱放下報紙,就說,言戰,大哥是在和你說正事。

言戰繼續翻《漫畫世界》,又嗯嗯了兩聲。

言忱就這麼無奈的看了幾眼言戰之後,又繼續看他的報紙,言戰也繼續看她的《漫畫世界》,大約十幾分鐘之後,言忱又開口道,上次你到底用什麼方法收購恆昌集團的?

言戰回答,不告訴你。

言忱皺皺眉頭,說,年輕人,急功近利可不是好事。

言戰又回答,老年人,東部策劃誰要是擋著我,我就讓它死得很難看。

言忱又皺皺眉,我只不過是在提醒你而已。

言戰立即回答,用不著。

過了半響,言忱又說,沉住點氣,這是個大工程,你想一蹴而就,得問過很多人。

言戰立刻就不耐煩了,撂下《漫畫世界》,說,大哥,你一點都不相信我。

言忱立刻開口道,好了,信你。

言戰不再理會言忱,繼續看《漫畫世界》,這倆人默契通常都是慢半拍——就在言忱準備開口再詢問的時候,言戰不耐煩的說,好了好了,告訴你怎麼收購的行了吧?老年人,你就不能沉住點氣嗎?恆昌早晚都是死,我是做善事。

小言賦繼續吃冰激凌,言戰就從地板轉移到座位上,坐在言忱的正對面,開始面無表情的敘述整個收購過程,言忱听到一半就擺手說,好了,虧你想得出來!

這句話听不出褒揚,在言戰面前,言忱總是給我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我看著這樣的言忱和言戰,實在無法想象那天在公園里看到的……其實真正住進言宅之後,扎根下來之後,我很少想到那天我看到什麼畫面,因為,我還是比較喜歡現在這樣的言戰,和這個看起來還蠻像是家的言宅,至于那樣的言戰或者言忱,我好像……不是很喜歡。

我說言戰像個男人,大抵會傷了這麼多年來很多愛慕她的男士們的心,但事實確實如此。

她帶我出去吃飯、逛街、滑冰、看兒童電影,刷卡的表情和一般的男人別無二致,開車的時候表情尤其如此,抽煙的側臉也是,打保齡球時用手背蹭下巴的動作也如此。

我們剛認識那會兒,她從來不會在我面前抽煙,有時候被我踫見了,她也會很快把抽了一半的煙卷別在身後,弄出一本正經表情問我,什麼事?接下來,就是她不停的左左右右的挪動,我想看她手上的煙卷,她一定不會讓我看到,還一邊說著什麼二手煙有害健康,小鬼,離我遠點!走開!听話!

當然,也僅限于剛認識那會兒。在家里,她抽煙都會拿著煙灰缸去花園里,或者她自己的健身房,在孩子面前抽煙的次數屈指可數。不過,後來讓我逮到她吸煙,她都是笑笑,轉過身去,繼續吞雲吐霧。

言戰愛賭球,這點曾經讓言忱勃然大怒。她自己設地下莊,贏過兩次,輸過很多次,言忱罰她每晚跪三個小時祠堂,一連跪了一個月,不過言戰看到我時,只是笑笑說,別這麼看著我,多認識幾個朋友而已,人,總該有點小愛好。我偶然听言齊說過,她那段時間最起碼輸了兩千多萬和十幾輛跑車,竟然還說只是小愛好?

言戰有時候會去賭馬,她還帶我去過跑馬場,可惜我听不懂她說得那些專業術語是什麼,過年在牌桌上的言戰,就更不用說了,反正對于賭博,言戰真是讓我見識了,什麼叫清醒的賭鬼。

我真的,從來沒見過像她這樣熱愛賭博的女人,這樣的男人,倒是一抓一大把。

賭球事件並沒有以跪祠堂終止,言戰就像個慣犯一樣,又在一次「聚賭」中被言忱連夜從什麼地方給硬是拽回家了,當晚,我和小面瓜(言賦)就躲在冰箱後面,一人一邊,看著站在客廳里的兩個人,這大概也是第一次,我見到言戰發那麼大的火,也可以說,是我第一次經歷家庭戰爭這種事情。

——沒人說話,客廳里靜極了,老陳管家倒了兩杯醒酒茶上來,言戰坐在沙發上,把她嘴巴里一直嚼著的口香糖吐在了醒酒茶里,站起來,走到冰箱這里。我和小面瓜(言賦)只好捂住嘴巴,憋住氣。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大晚上的灌冰水,你怎麼就是不听?

咕咚咕咚我和小面瓜(言賦)互看一眼,繼續偷看,言戰邊走邊仰頭灌冰水,她也給言忱倒了一杯冰水,大哥,我也和你說過很多次,賭球只是我的個人愛好,為什麼,你就是不听?你今天這樣,不僅讓我顏面全失,連雲嘯塵恐怕也覺得我這個人沒信用。

我沒叫警察過去,已經是在幫你。言忱沒有喝冰水,他喝了一口醒酒茶。

……那麼,是不是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言戰站起來,言忱立刻開口道坐下來,听我把話說完。

我有分寸,賭球沒你想得那麼嚴重。

我知道,你和雲嘯塵就是因為賭球認識的?

是。

我沒有干涉你社交的意思,你不要用這種敵對的眼神看著我?冷靜下來,大哥要跟你好好談談,為了賭球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吵過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再吵了。

這件事情有什麼可說的,我輸得全都是我的工資和私房錢,又沒輸你的錢,又沒挪用你的公款,我也沒有耽誤我的工作,我……

沒有耽誤你的工作?前天開會的時候,我在上面談年末安排,你在下面用手機下注嗯,有沒有這件事情?還有,派你去見客戶,你拉那個男客戶和你一起賭?那個男客戶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他現在輸光了,你拿什麼賠給人家?

嗯,呃,那件事情我是很抱歉,反正我坐莊,錢大部分都已經還給那個客戶了。你談年末安排,我很認真在听。

你狡辯也沒用,言戰,我告訴你,你現在真該好好反省反省了!

大哥,沒你說得那麼嚴重。我從小賭到大,也沒見我……

我就是知道你從小賭到大,我才希望你能稍微為我這個兄長想一想,你今天能跟人家賭錢,明天就能和人家賭命!你是我妹妹,我們的爸爸早就不在了,長兄如父,你媽媽也早就過世了,大哥的話,我希望你能听進去。

大哥,我已經很久沒有賭馬了,也很久很久除了應酬就不去賭場了,只是賭球而已,我不會玩得太大,我只是……

消遣娛樂?

對啊。那我又不能像你們男人一樣去玩女人,我對雞鴨都不感興趣,那我賭幾把總可以吧?

我什麼時候去玩女人了?!言忱立刻站了起來,指著言戰說不要把話題岔到我身上,你今天必須向我保證,不準再賭球。

……言戰也緩緩站起來,說句老實話,以前我過得比現在自由多了,也沒人,敢這麼指著我,叫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有分寸,大哥,我希望,你也有你的分寸。

你給我站住!言忱吼了一聲,你到底要叛逆到什麼時候?!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我的總資產是你的三十倍,可我也沒有你這麼目中無人!

呵,大哥,如果你覺得,我沒事出去消遣一下就是目中無人,那我,就繼續目中無人下去!你剛才也算錯了,你二十歲的時候,你的總資產,是我的三十六倍。

言戰!你給我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呵呵,你在威脅我?你憑什麼威脅我?就因為你是我大哥?你剛才的意思,似乎是我到了青春叛逆期,我看不是我到了青春叛逆期,是你到了更年期!

你說什麼?

你憑什麼沖我大吼,你憑什麼命令我,你以為你是誰?言戰手里握著從冰水里抓出來的冰塊,兩眼怒睜,我和小面瓜(言賦)原本是一個人看一邊,這下只好兩個人手拉手一起看了,我發現小面瓜急得都快哭了,我倒覺得沒什麼,說不清就打一架好了。

言戰一步步的朝言忱走過去,言忱站在原地,他喘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你必須停止賭球,這是命令。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

……好,非常好,言總下死命令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這麼辛苦的工作,竟然下班了以後還要被上司命令戒掉自己的愛好?上司是吧,好,那我就以下屬的名義,正式通知你,我、不干了!言戰扔掉了手里的冰塊,「啪」得一聲打碎了桌子上的醒酒茶和冰水。

我真不會知道你過世的母親是怎麼教你的?言忱冷冷的開口道。

你說什麼?

……死者已矣,我不想在你面前提起你母親。言忱的拳頭握起來又放開。

誰允許你談論我母親的!言戰又一步步走向言忱,指著言忱說我警告你,你要是想炒我魷魚,趁早!我樂意之至,你要是想把我變成你,我告訴你,別做夢了,那永遠不可能。

呵呵。言忱不怒反笑,誰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你才二十歲,等你到了三十歲,我看看,你還是不是敢在我面前說這些?你想自立門戶,我也告訴你,別做夢了,你就是言家的一份子,永遠都跑不掉!

是麼?那我現在就是昭告天下,我,言戰要和你斷絕兄妹關系。咱倆以後,商場上再見!我一定贏你!言戰有些搖晃的轉過身去,言忱立刻上前邁了一步,他心急道言戰,你不要以為走出這個門,你就不是我言忱的妹妹了,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妹妹!

我?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自負高傲的大哥!我受夠你了,你以為你是我爸媽?還是你以為,我是沒腦子的白痴?你才是白痴,言忱,你他|媽才是白痴!

你給我回來!言忱原本站在原地,就在言戰一腳要邁出門檻的時候,言忱一把將言戰拉回來,他死死抱住言戰,言戰,你喝醉了,我們不吵了。

我只不過是賭賭錢而已,難道做一個言家的人,連賭錢都不讓了?你給我放開,我真的受夠你了,我也沒喝醉,你太不給我面子了!你以為我是你的狗啊,你怎麼說,我就得怎麼吠?我也是人,我難道不能有一點我自己的小愛好?

言忱沒有再說話,只是這麼抱著言戰。

是,我是沒有你年輕的時候厲害,你不能總用你的標準來要求我啊?難道我在公司還不夠努力嗎?這五年來,為了不讓你失望,我都快五年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了,好不容易現在安穩了一點,雙城……小賦,一家人都在,我難道就不能……

言戰,不說了,早點休息吧。我扶你回房吧?

什麼不說了?大哥,你今天必須說清楚!我真的受夠了,你快把我逼瘋了,在公司也是,在家里也是,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我難道一點私人時間,私人空間都沒有嗎?

言戰,大哥真是擔心你,如果你真的可以應付自如,那我以後就爭取少管。行麼?

少管……我又沒殺人放火,你總是這樣監視我干什麼?

我……沒有監視你。我只是關心你,你太年輕氣盛。

……大哥,我沒醉,你不要這種敷衍的眼神看著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怕我……吞你的財產?還是說,怕我做小動作,就像言齊一樣?嗯?

沒有。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走錯路。

家長綜合征麼?天啊,大哥!我今年二十歲了!……我的頭好疼,回房睡了!言戰推開言忱,又搖搖晃晃的上樓去了。

我和小面瓜(言賦)都覺得這場架算是吵完了,有驚無險。正當我們準備從冰箱後面離開的時候,言忱掀翻了桌子,「啪」得一聲巨響,客廳里的兩個裝飾花瓶也就此跟著報廢,我和小面瓜(言賦)只好蹲在冰箱後面,直到言忱離開客廳,老陳帶著佣人過來收拾。

翌日,我和小面瓜(言賦)起了個大早,言戰並沒有像我所見到的所有女人那樣,和言忱鬧脾氣,而是耐心的坐在餐桌前,等著言忱下樓來吃早餐,她非常主動的道歉了,很認真的說,大哥,昨晚是我喝多了,對不起,她看了我一眼,又說,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我想申請休假。

言忱只是笑著說,知錯就好,不過最近不能給你放假,等年底的大假吧。

言戰預料之中的聳肩,她又看了我一眼,給我拿了一根油條,說,把油條撕成兩半,分一半給我,我剛開口問你為什麼不自己來,她就不耐煩的敲了兩下桌子,說,快點!

分完油條之後,她開始低頭吃飯,我和小面瓜(言賦)對看一眼,家庭戰爭沒有我和他想象的那樣嚴重,就像暴風雨,來得快去得快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希望所有的讀者bby們可以堅持自己的觀點,不要受到任何人的影響,無論是什麼樣的觀點和立場,只要你說出來,清晰的闡述出來,我都萬分欣喜和欽佩,人只要一思考,上帝就會發笑,我很希望天天見著上帝她老人家笑一笑。

沒有明確立場的讀者們,可能在後文中無法獲得更多的樂趣和收獲,我只想听你最赤|果|果的想法和認知,我是客觀的看到你們的長評和爭論,最欣喜的就是我啦,我覺得本小說,回頭仔細看看,你會覺得很有意思,所以,謝謝乃們給了我這麼多肺腑之言,明天繼續。

PS︰今天看到一個讀者00000,可惜那條評論被淹沒了,大致意思是,看完前三章之後,實在受不了,跳到28章,覺得我寫得很無趣啊,很拖沓什麼的,接著又在太激動了半夜睡不著覺爬起來寫長評的要爆肝君的寶貴長評後說,「任何讀者不能夠理解的情節都來自于寫手對情節的生硬處理,不自然過渡,是技巧問題」。我不知道此讀者是否有那個命格,挨到這一章,只是我就鬧不明白了,你從第三章跳到28章,你已經把我的小說生硬處理了,你已經把我的小說主觀過渡了,你已經把我處理了啊親!千萬別到頭來,說是我處理了你的閱讀快感,也別回頭來教訓我,你場景式描述一點也不連貫,你搞什麼,這是小說嗎,前言不搭後語的,進展這麼慢我靠……以下省略。

我也真搞不明白,明明已經對我半步猜很不屑了,干嘛還要繼續看呢,找虐啊,這年頭的孩子。

今天還有一位44讀者,嗯,反正我說什麼,你都看不見,那我不說了,省略很多字,你要是看見了,吱一聲,我把省略的字告訴你。我提醒過很多讀者,別在上一章ever

再PS︰簡顧啊,要是你真出車禍了(呸呸),自動訂閱可不行,我去閻王爺那里把你的鬼魂撈回來,強迫你的鬼魂繼續看我的小說,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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