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被捕了!(GL) 101開打

作者 ︰ 半步猜

溫了一壺酸梅酒,聞著那股酸甜酣暢的氣味,言戰淺啄一口,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顧雙城手拿一把流螢小扇,一下一下的給言戰扇著風,書房里也燃著淡淡的一點燻香。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姑姑,你的腰不疼了嗎?還寫毛筆字?」顧雙城笑了笑,她還真是頭一次看見言戰學古時候的老學究,一筆一劃的揮毫飲硯。

「最近腰疼犯了,腦袋也空空的,該靜一靜了。你別顧著我,自己去玩吧。」言戰的筆鋒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恭順,每個字都帶著一股滄桑得韌勁。她寫得認真,顧雙城也看得認真,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細細一瞧,全都是成語罷了,可見她不過是寫著玩得。

「姑姑是嫌我煩了,趕我走呢?」

「不是。」言戰抬頭,手里拿著毛筆,「法院什麼時候開庭?」

「誰知道呢。讓楊誼鬧去吧,我們就坐在家里等著。」

「你倒是比我還自在?」言戰刮了一下顧雙城的鼻子,「好久不練毛筆字,手生了,越寫越難看。」

「那就不寫了。」顧雙城把硯台推到一邊,又坐在言戰腿上,雙手摟住她的脖子,「言戰,等案子結了,我們去城郊的別墅里度假吧。言宅我都看遍了,處處都是佣人,還有小賦、式微和二媽,當著他們的面,我都不敢和你親近了。」

言戰指了指書房的門口,「以前我在書房里辦公,從來不關門的。你倒好,把門關得緊緊的。」

「不關緊了,我怎麼敢坐在你腿上和你說話,我都長大了,又不像小時候。」

言戰皺皺眉,又順著顧雙城的眉眼模下去,「好,這案子恐怕離結案還有段時間,我怕這事兒會鬧得滿城風雨,城郊我有兩個別墅,一個是西式的,一個是中式的,你隨便選一個,先去住著,等我……」

「別不要我……」顧雙城緊緊抱住言戰,食指撫上言戰的唇,「前天你還說,開庭的時候不讓我去,怎麼不讓我去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的。」

「雲家的特點,就是鬧起來沒個完。哎。雲中天也會挑時間,我現在,真是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和你分開,可是呢,畢竟楊誼的妹妹楊喜,是懷疑被我殺的,且不論我做沒做這個事情,媒體們光這一條新聞的深度報道,就不知道會挖出多少莫須有的罪名。你還年輕,不知道謠言有多可怕,我更害怕,你听了那些風言風語,最後,連看我的眼光都變了。」

顧雙城立刻捂住耳朵,「那我就不听,一個字也不听,我只听你說得話。」

言戰輕輕撫模著顧雙城的臉,食指在她唇上打轉,「開庭,不準你去。雙城,听話,你就在家呆著。你去法院一坐,我會為你分心,律師問我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答。我不想和你在法院見面,也不想和你,在警局見面。」

「你……還在介意五年前,我進白山的事情……」

言戰立刻吻住顧雙城的唇,舌頭一下一下的舌忝|著顧雙城的上顎,雙手也在顧雙城的腰月復和胸口打轉,一吻結束,顧雙城怒嗔得看著言戰,言戰這才緊緊抱著她,說︰「我得先讓雲中天咬我一口,才能師出有名。為了你,我也懶得再和他繞圈子。你父親在這段時間要是謹言慎行,我不會動他,但他要是不安份,我就不得不動他。」

「你說,要我和我爸爸斷絕關系?」

「你是我的女人,在言家,你也只能相信我一個。我不準你和言齊有任何來往。只要他敢露出尾巴,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希望你能明白。」

「他向來不看重我,話都懶得和我說,我九歲那年進言宅,就明白了。」

「……那就好。」言戰仍舊覺得體乏,她向後仰靠在椅子上,「這鬼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我這腰都不見好。」

「咚咚」書房的門被敲了一下,言戰開口道︰「進來吧。」她剛想讓顧雙城從自己身上坐起來,就發現顧雙城已經鑽到了她的裙底,還小聲說︰「好像是小賦,我不出來了。」

言戰失笑,看向被推開的門,果然是一身黑色西裝的言賦。

「什麼味道?」言賦嗅了嗅,順手拽下了他頸間的領結。

「燻香。」言戰喝了一口水,言賦把領結扔到沙發上,又坐到言戰面前的椅子上,「寫什麼呢?」

「現代成語大字典。」

「一石二鳥?」言賦也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一張宣紙,念道。

「嗯。」言戰挪動了一下椅子,雙手搭在桌上。「什麼事兒啊?」

「後天開庭。我見過楊誼一面,他嘴巴很硬。上次獵鯨的時候,雲中天大概是故意安排他過來的。」

「你沒試圖用錢打發楊誼吧?」

「沒有,只是隨便聊聊,沒提案子。他現在是所有新聞的頭條,紅得不得了。」

「嗯。」言戰又挪動了一下椅子,雙手交叉在一起,又問︰「我的口供全都錄完了,賴律師說,這次,他還真得動動嘴皮子。這件案子,你不用過分焦心,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

「姑姑,你說得輕巧,我天天都在盯著這案子。我很擔心你。」

「……我也擔心你。有些事情暫時解決不了,就放到一邊去,做點其他可以解決的事情,注意力和精力都是有限的,要是每天都……咳咳!」言戰敲了一下桌子,面色不虞的說。

「姑姑,你是不是還不舒服?醫生到底在干什麼!」

「沒事。就是腰疼,沒什麼的。」言戰試圖站起來,卻又不著痕跡的重新墜坐在椅子里,動彈不得。「楊誼這件案子,不過就是雲中天的信號彈而已。之前我和雙城在外面的時間過得太長,大概是讓他見識到了,我的離開對言氏的影響,他這次也不算冒然而動,我看他這次不整死我,是不會罷手的。」

「言家安穩了一些,言氏……」

「這時候,你就不能把言齊當二叔了,所有事情都得防著,千萬別讓他找到機會指摘你的疏漏。你也不能在大事小事上,過分偏重我這頭,兩頭都不能怠慢。」

「這個我知道。」

「要是我不得不動言齊,那也是為你好,我動手,總比你動手來得好一點,省得別人說你沒坐穩就踢走自己的親二叔。我和言齊,在言氏,向來從不和顏悅色,動手也不用打一肚子月復稿。」言戰不自在的拽了一張濕紙,擦了擦硯台旁邊的兩只小銅獅,她的唇微微抿著,好像在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不過言賦低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妥。

「姑姑,你總是在為我著想。」

「你明白就好。……後天開庭。我再……看一遍賴律師給我的建議吧。你先出去。」

「好。我手上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言賦轉過身,正在言戰松了一口氣的時候,言賦又忽然回過頭來,言戰冒然睜大眼楮,問︰「怎,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不喜歡這個香味。」

「那我一會兒叫雙城掐掉。」言戰低頭,雙手微顫的從抽屜里拿出了賴律師給他的那份案情全方位分析,言賦推門而出。

過了一會兒,確認言賦已經走遠之後,言戰渾身一顫,就這麼趴在書桌上,低聲道︰「你這樣,遲早榨干我……你出來,出來!」

顧雙城從她裙底爬出來,連忙拿紙擦手指,說︰「我一個人蹲裙底下無聊,你們兩個人說話又那麼嚴肅。」

「嗯……」顧雙城輕輕將言戰抱起來,一手拂開那些宣紙,把毛筆扔在一邊,把言戰抱坐在書桌上,「姑姑……沒做完呢。」

「不鬧了,好不好。每次和你做一次,我都跟死了一回,我沒力氣,我……嗯~」言戰有點軟趴趴的被顧雙城按倒在書桌上,她側過頭去——那已經像個滑泥鰍一樣鑽進她身體里的手指,一動再動。

「啊!」言戰顫了一下,「不行,好痛……」

「兩根手指都進不去,姑姑……」顧雙城不再戲玩,一下一下的跟著節奏在言戰的深處跳躍勾動起來,言戰再也抗拒不了,只得一下又一下的喘息著,被渴望完全俘虜……

——言賦坐在他的書房里,批完兩份文件之後,就準備去公司一趟,他掀開書房的窗簾一瞧,門口好像又再次圍滿了記者,他喝了一口咖啡,打開書房的門,在走廊上邁了兩步,一轉身,就看到顧雙城把言戰抱在懷里,兩人從言戰的書房里出來,顧雙城低著頭,正在忘情的吻著她懷里的言戰,「嗯……」言戰發出了若有若無的低|吟聲,言賦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顧雙城一路大步心急的走向臥室,「啪」得一聲用腳踢上了臥室的門。

「老陳!」言賦大喊一聲,正在客廳里收拾抱枕的言如錦笑著回答道︰「少爺,陳管家正在協調那些媒體呢,今天又來了很多的記者,趕都趕不走。」

「……」言賦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內心悸動著的所有一切都在剎那間長滿了梅|毒,他的眼前是言戰和顧雙城的卿卿我我,心里莫名的六感七覺都生了孔,他需要找個宣泄口,他害怕自己此刻會沖進去,拿槍把顧雙城打成馬蜂窩,「備車,我要……去公司。」

打成馬蜂窩之後呢——一輩子看著言戰絕望得眼神嗎?如果言戰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言戰,那麼言賦告訴自己,他必須清醒,清醒著,看言戰再次用從前那種目光看著自己。

時間不會太長,顧雙城和那些高檔的交際花能有多大區別?妓|女的本質都是一樣的,而顧雙城不過是一個想在言戰身上得到一切的妓|女,僅此而已。

有一天言戰玩膩了,無論她是誰,也無法阻擋言戰回到從前的言戰。

言賦抿起唇,他也許不知道,他已經越來越像他過世的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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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庭日。

法院外頭的日光溫暖澄澈,但是全線飄紅得媒體們個個目光冰冷刁鑽,現場轉播的女主播打扮得嚴肅謹慎,她對著鏡頭說道︰「本市上空最近一直是愁雲慘霧,言戰事件的始末尚未查明,但是這已經引起了全社會的關注,今天,也許事情的真相就會在法院里大白于天下。」

相比較法院外諸子百家般的前線報道,法院內的氣氛倒是輕松了不少,陪審團的諸位都一致盯著站在被告席上的言戰,他們有的在低聲討論,有的則不知道在笑什麼,言戰禮貌的沖陪審團的諸位笑了笑,換來的卻是一個又一個面無表情的審視。言戰習慣了這種審視和懷疑的目光,從她十五歲進言氏開始,就經常遭遇這種目光的洗禮,沒有人相信她過分可以的表皮里還有一個同樣還算過分可以的靈魂。

她轉開目光,看了一眼戴上眼鏡得賴偉平,賴偉平點點頭,她也點點頭。

——總算是看到了現在一飛沖天得亞洲小天王楊誼,他摘下墨鏡,言戰看向他的胡茬和一臉沒睡好的憔悴模樣,那是一個飽受折磨的受害者該有的樣子,反觀自己,夜夜笙歌搞得臉色紅艷,嘴唇紅得不像話,這根本就是一個富婆奢靡生活的形象縮寫,她自嘲的想著,嘴角浮現一抹俏皮的淺笑。

言戰覺得胸口上的吻痕有點癢,但是又不能抓,她只好面色嚴肅的掃了一眼只有大約僅有十幾個人的听眾席。其中,大約有兩家主流媒體在旁听,那兩位美女記者正火眼晶晶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沖兩位記者笑了笑,立刻低下頭,閉上了眼楮。

兩位美女記者受寵若驚,互看對方一眼,小聲談論道——

「她看起來心情不錯,這案子她好像沒放在心上。」

「哦?我想她只是故作鎮定,克里斯的粉絲最近到處抗議游行,為偶像保駕護航,言戰這回栽定了。我不信,她不玩。她圈子里的那些女人,哪個不玩。」

「她低著頭在干什麼?」

「懺悔還是默哀?」

……

坐在近處得言賦也同樣好奇言戰在做什麼,賴偉平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姑姑不緊張,你倒先緊張起來了?我想她是有點累,在打盹。」

「什麼……」言賦皺皺眉,坐在他旁邊的小賈說︰「言總隨時隨地都可以打盹。」

言賦笑了,先前的緊張都煙消雲散,正此時,法官走了出來,所有人起立,言戰也立刻抬起頭,睜開眼楮,和所有人一起,向準時到達的法官致敬。

言賦察覺到言戰在一秒鐘之類收起了所有的疲憊,精神異常站直了身體,一臉冷肅謙謹,就像她在董事會上一樣。言賦又是一笑,他還是喜歡這樣的言戰,很美,很真實。

——顧雙城坐在顧總辦公室內,一份一份的翻開文件,她的面無表情在阮晶晶看來,更像是一臉的擔憂,她笑道︰「好消息,顧總,您的父親言齊很信守承諾,入股非常順利。」

「套牢他,緊緊地,套牢他,你跟操盤手說,我想讓我父親賺很多很多。」顧雙城抿了一口玻璃杯內的熱水,看了一眼窗外,能從著高樓林立之中輕巧的找到言氏。

阮晶晶順著她遙望的方向看過去,「顧總,這次克里斯的事情,雲中天到底在打什麼牌?」

「可能只是湊巧給言戰制造一點小麻煩。也可能,是他等不及了。」顧雙城打了個哈欠,阮晶晶小聲道︰「顧總,你再這樣搞下去,身體會弄垮的,凡事要有個度。」

「嗯?」顧雙城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緩慢吐出了一個圓溜溜的煙圈,「看到那樣的言戰,我哪還管得了什麼度。」顧雙城搖搖頭,頗為認真的說︰「我試過趕她去別的臥室,可是沒她在,我睡不著,她在,我壓根不想睡。」

「顧總……女人和女人,真那麼厲害嗎?」阮晶晶真覺得顧雙城和在白山的時候不一樣了,她不再是個渾身戾氣的少女,她和言戰的時間在一起越久,整個人看上去就越來越像個真正的女人,就像是一枝時刻沁著誘人露珠的綠玫瑰。

「你很閑?」顧雙城倏爾一笑,眉頭邪氣得一挑,碾滅了煙頭,阮晶晶連忙擺手,她立刻拿出了IPD,在上面劃了劃,說︰「顧總,四天後,您的母親顧依然會抵達本市,她說她不想看到你,只是想買房子。」

「為什麼買房子?」

「要不,您打電話過去問問?」阮晶晶現在是母女倆的傳話筒,有時會很尷尬。

「嗯?」顧雙城眨了一下眼楮,她站起來,轉動著自己的黑色座椅,想了一下,問︰「她沒說別的?」

「她希望你和言戰只是玩玩,時間到了,就收手。她不喜歡言家的人。」

「哈哈。真可笑。」顧雙城看向阮晶晶,阮晶晶立刻會意,她當著顧雙城的面撥通了顧依然的號碼。

「你好。」

「有話快說。」顧依然的聲音透著不耐煩,顧雙城立刻開口道︰「媽媽,是我。」

「什麼事?」

「我和言戰不是玩玩而已。」

「言家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吃里扒外。我認真的和你再說一遍,只要一想到你竟然會和言戰上|床,我就不敢相信你真是我女兒,你這個小瘋子!趁早,收手!別等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搞在一起的時候,再收手,那時候就遲了。」

「在瑞典的時候,你已經和我說過了。」

「別讓我再重復第三遍。」

「我和言戰不是,玩玩而已。」

「難道你不是一時腦袋發熱才去搞她的?她是你姑姑,你們以後的立場會很尷尬,一旦你冒上來,你和言戰就是對手。」

「那媽媽,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我不可以和我的親|姑姑上|床?」

「你的確是活夠了!」那頭立刻掛掉了手機,阮晶晶也听得一臉赤橙黃綠青藍紫,她看向顧雙城,「其實,您母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你們都不知道那種感覺有多好……不僅僅是上|床那麼簡單。」顧雙城無限滿足的喟嘆了一聲,「中午和陳非約好了嗎?」

「約好了,在淺窖,那里的米酒很好喝。」阮晶晶不明白顧雙城對言戰還要執著多久,這種執著很像是野獸般的執著,只談本能,不談其他。她隱隱覺得,她們終究會無聲的開始,無聲的結束,因為,顧雙城不會為了一個言戰就放棄顧氏,言戰也不會因為一個顧雙城就放棄言氏,等顧依然抵達本市之後,大概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顧氏的真正存在,而顧氏和言氏……

「別黑著一張臉,也順便,約一下雲嘯塵去淺窖吧。」

「是的,顧總。」

顧雙城開著言戰最喜歡的那輛越野車,來到了最近小有名氣的淺窖,她已經換上了她在言宅內靚麗性感的裝扮,進了訂好的包廂,月兌掉風衣,里頭是亮眼的短裙和言戰喜歡的杏色針織毛衣,她笑著看向早來一刻的陳非,說︰「沒想到陳大導演來這麼早?」

「你好。」陳非面露懼色,他喝了一口茶,小聲說︰「我都照著你的話,和雲中天說了。」

「上次確實是你和我姑姑在尼泊爾度假啊。不是麼?」

「……」陳非低下頭,又喝了一口茶,「我去言宅見言戰,也是必須的,你不怕別人起疑?我可是她的未婚夫,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竟然不吭聲嗎?這太奇怪了,不是麼?你不能這樣攔著我和她見面。」

「你吻過她幾次?」顧雙城低頭,拿著雕滿桃花得紫砂壺,仔細觀察起來。

「不多。」

「不多是幾次?」

「……大概,六次。」陳非回答道。

「啪!」顧雙城把紫砂壺砸在陳非的額頭上,「啪!」「啪!」

一共砸了三下,紫砂壺裂開了,從一只完整精致的紫砂壺變成了幾塊碎裂的渣片。

陳非滿頭鮮血的倒在地上,他捂住頭,一點兒也沒吭聲。顧雙城擦了擦濺到了手上的茶液,面無表情的把擦完手的紙巾扔到地上。

「你的厚臉皮真是難以想象。我和雲中天留著你的目的是一樣的,所以,你最好能在我面前閉嘴。」

「你這個畜生!」陳非模索著站起來,額頭上鮮血淋灕,他憤怒又畏怯的看向顧雙城,低啐道。

「多謝夸獎。你現在可以走了,記得告訴跟著你的狗仔隊,是克里斯的粉絲敲破了你的頭,這樣,你們倆也算是患難見真情了。哦,對了,這一定會上頭條,你可以在頭條上,盡情當你的未婚夫!不過下次,請你別在我面前提這三個字,因為這三個字非常惡心,讓我毫無食欲。」

「我希望你能信守諾言,不要傷害我的父母。」陳非捂著頭,鏗鏘的開口道。

「殺人沒你想得那麼容易,也沒有想得那麼困難。下次再聊了,陳大導演,慢走。」顧雙城笑著說,陳非出了包廂,顧雙城叫侍應生過來把茶壺碎片清理了一下,又叫了米酒和一頓精致可口的中餐,靜坐了大約二十分鐘,雲嘯塵姍姍來遲。

「抱歉,讓你久等了。」

「沒關系,雲叔叔請坐。」顧雙城站起來,禮貌的說。

「長話短說吧,我還要陪靈靈和小佑一塊去游樂園。」

「好。……」顧雙城有些憂郁的低下頭,「我姑姑今天開庭。克里斯是雲氏旗下的員工,商業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姑姑曾告訴我,你和她交誼匪淺。我想問一問,你能不能幫幫我姑姑?」

「雙城啊,我知道你姑姑的為人,所以,這件事情,你根本不必太過擔心,她不會有事的。」雲嘯塵皺皺眉,又看向顧雙城手上的一枚眼熟的鑽戒,「雙城啊,你手上的鑽戒,看上去……很別致。」

「你說得是真的嗎?我姑姑不會有事?」

「當然。」

「……這個鑽戒,是我姑姑給我的。听說很老了。」

「能……摘下來,給我看看嗎?」

「哦。可以。」顧雙城就著雲嘯塵波動不定的眼光,緩慢的把戒指退下去,奉到雲嘯塵眼前。

「不……不用看了。」雲嘯塵有些疑惑的問︰「這枚戒指,你姑姑,有沒有說,它是誰送的?」

「我姑姑說,是雲總送的。」

「我大哥?」雲嘯塵眨了眨眼楮,「不可能。不可能……」

「很久很久以前的戒指了,款式舊了點,不過鑽石的成色不錯。」顧雙城笑著把鑽戒又戴回去,末了,她看了一眼雲嘯塵,「雲叔叔,你怎麼了?」

「……」雲嘯塵緩緩站起來,「原來,他早就……怪不得那麼急著叫我結婚生子,原來……他……」一簇又一簇的怒火在雲嘯塵眸子里旺烈的燃燒起來,顧雙城伸出帶著鑽戒的那只手,又在雲嘯塵眼前晃了晃,有些無辜的問︰「雲叔叔,你到底怎麼了?」

「……」雲嘯塵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轉過身,推開包廂的門,就瘋魔似的跑了出去!

「雲叔叔,雲叔叔?」顧雙城故作擔心的喊了幾聲,見他如一只暴怒的兔子一般躥了個沒影沒蹤,就立即緩緩的坐在座位上,嗔嗔的嘆道︰「一個,兩個都走了,一桌子菜,只能我一個人吃了,吃完了,就去法院門口等我姑姑回家,呵呵。」

慢條斯理的吃完飯,顧雙城臨走時,在淺窖洗手間的大鏡子前好好補了補妝,把那枚戒指月兌下來,瞧也沒瞧一眼的扔進了垃圾桶!接著又慢悠悠的在街上閑逛,順便去情|趣內衣店里給言戰挑幾件適合的內衣,又拿著言戰的貴賓卡,去美容院做了一個半小時的快速美容SP。

白白女敕女敕的顧雙城一「出鍋」,就直奔法院去了。

可惜的是,車根本開不進去,圍滿了記者和克里斯的鐵桿粉絲,這些粉絲果然十分忠誠,還打上橫幅,寫著還克里斯一個公道言戰可恥之類的標語,顧雙城下了車,在門口張望了片刻,就回到了車內,把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的出口必經處。

十分鐘不到,楊誼在經紀人的陪同下,率先走了出來,他的經紀人和助理一概說著無可奉告,楊誼上了保姆車以後,言戰也在言賦和賴偉平的陪同下走出來,她看起來臉色很不好,嘴唇干干的,真想把那兩片花瓣當下就吻得**,顧雙城哂笑,小賈開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顧雙城立刻打開車門,長長的按著車喇叭,小賈把車停下來,看向顧雙城,問︰「你要做司機?」

「我來接我姑姑的,其他的,你負責。」

「……好吧。兵分兩路也不錯,我被狗仔隊,追怕了。」小賈苦著臉,顧雙城就和小賈一起開到門口,記者們退到一邊,有一個情緒激動的粉絲開始拿礦泉水瓶砸言戰,記者們只顧著拍,警察們一個控制不住,其他粉絲也有樣學樣,紛紛把礦泉水瓶砸向言戰。

顧雙城立刻從車上下來,扒開擁擠的記者,一把將言戰拽到懷里,又用自己的風衣將她整個人都罩在自己的懷里,她沒有說話,看了一眼不幸被礦泉水瓶砸中的言賦。

「快帶她走。」言賦推開那些記者,和那些涌過來的粉絲,擋在兩人身前,喊道︰「你在看什麼,快帶她走!顧雙城?!!」

顧雙城點點頭,護著言戰,一腳一腳的踹開那些記者,「對不起,對不起,踩到你的腳了,麻煩,請你讓開,謝謝,謝謝,配合。」

終于打開車門,顧雙城噓了一口氣,言戰低著頭,靠在副駕駛上,依舊是面無表情,顧雙城立刻坐上車,也不管那些像是蒼蠅一樣趴在車窗上的記者,緩慢而又激躍得開出了這個亂哄哄的怪圈。

等越野車開遠,顧雙城又左轉右轉的和那些狗仔隊周旋了幾次,她看向言戰,「姑姑,是不是不順利?」

「我現在不想說話,你專心開車。」

顧雙城薄怒綻開在眉間,她快速的甩掉狗仔隊,執意把越野車開向了高速公路,言戰說︰「我們回家吧。」

「肯和我說話了?」顧雙城瞪了言戰一眼,「是好,是壞,也應該和我說一聲,什麼叫我現在不想說話?」

「我……有點累。」

「好。我們不談案情。你晚上想吃什麼?」顧雙城湊過去,俯身吻了吻言戰的唇,「我一直在法院門口等你出來,言戰,你這是怎麼了?」

「我晚上,想喝點湯。」言戰撫模著顧雙城的臉,「我有點想睡覺,我們回家吧?」

「我們去郊外的別墅吧?」

「不回言宅?」

「那里全都是狗仔隊,我早晨出來差點被照相機拍死。我把別墅收拾好了,現在就去?就我們兩個人。」

「依你了。再吻吻我吧?」言戰的唇張開,她閉上眼楮,有些撒嬌,又有些祈求的說。

顧雙城干脆把言戰抱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兩人在車內,一次比一次加倍得惹火深吻,顧雙城在這個吻里,越發感覺到言戰的野蠻,言戰在發泄她的不滿和憤怒,顧雙城配合的放松下來,言戰激|吻得一發不可收拾,她扯開了顧雙城杏色的毛衣,命令道︰「雙城,求我月兌你的衣服,求我要你。」

「……姑姑,這里是公路上……」顧雙城四下看了看,還是依命說︰「言戰,求你月兌掉我的衣服,快點要我……言戰……快點要我……」

言戰把手伸進了顧雙城的短裙里,按在內褲的中心,大力的揉|弄著,顧雙城配合得顫聲叫喚,在言戰耳邊喊著,「言戰,你好壞……我都濕|透了,快進來……」

「雙城,我的雙城……」言戰跪了下去,鑽進顧雙城的短裙里,扒開了她的內褲,顧雙城看向高速路上,時不時 過去的貨車,嗯嗯得低叫著,言戰的舌頭探了進去,沒多久,顧雙城就渾身痙|攣了一下,臉紅的說︰「言戰,你欺負我……」

言戰站起來,又再次跨坐在顧雙城的腿上,她月兌下了顧雙城的絲襪,讓自己那個濡|濕的部|位,在顧雙城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使勁的前前後後的磨蹭著,顧雙城雙眼微紅的看著言戰,又月兌下了自己的手套,「我的手很干淨……言戰?」

「嗯,嗯……」言戰仰著頭,低喃道︰「你想進去嗎?」

「嗯,給我吧,言戰。」顧雙城把言戰抱起來,輕輕扔在了車後座上,隨即分|開她的雙|腿,那朵深紅色的花苞已經初綻,言戰躺在那里,在顧雙城的撥|弄下,劇烈的喘息起來,顧雙城把中|指緩慢的擠|進去,言戰顫了一下,「快點……快點……」

「這次,是兩根手指了,言戰,別動,沒問題的。」

「啊恩……啊恩……」言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顧雙城隨性的進出著,在言戰再也控制不住叫聲的時候,壓在她身上,一口吻住了她。

——「嗯!」顧雙城松了口,言戰渾身上下都陷入了震顫的柔軟中,她看向顧雙城,但似乎又看得不是顧雙城,那大大的眸子里浸透眸中趔趄的哀怨,「我不是變態……我不是……我不是戀|童|癖……那些律師在信口雌黃,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瞧一瞧,看一看 ,有花捧個花場,沒花得砸個地雷,無花無地雷的內褲給我 ~!en,喂飽我吧!~

某人啊,昨天我真的太累睡著了,刷微博,刷兩下,自己就睡著了,然後,未來的大醫生,生日快樂!

今天糗大了,本來看公司很多女孩穿旗袍嘛,我有一件,然後就想說,今天我也穿,靠,輪到我穿,大家都不穿了!于是一個人穿旗袍覺得很尷尬,上廁所的時候,還被幾個已婚女模|胸,問我平時到底吃什麼。我發誓今天真的很難熬,因為早晨擠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穿安全褲,我穿得是自己的那個卡通四角褲,我果然是太累了,丟臉。

以下是半步猜的新文(據讀者反映,渣攻個數破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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