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身影剛走,岑然一顆緊繃的心頓時松懈了下來,這才開始細細地打量著這個房子,二百米朝外的面積,所有的一切都精心設計安排,以男子如此靈竅的心,大約是那一個岑然喜歡的樣子。
想這些干什麼?岑然甩了甩腦袋里雜亂的思緒,此刻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站起身,岑然以一個放松的姿勢伸著懶腰,突然間,猛地想起什麼,再狐疑地看著自己的腳,向前走了幾步,沒有任何疼痛之感。
除去腳踝處的紗布,令岑然吃驚地是,昨晚還紅腫疼痛的腳踝竟然在一夜之間完全好了,岑然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的腳踝,這才慢慢地回想起,昨晚似乎從衛生間出來,她的行走已經正常。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她真的是什麼龍裔?還有異能?
岑然突然想起身體中似乎有一種隱藏的能力,由于毒素的壓制,一直不能施展,難道真是這次解毒誤打誤撞?一陣狂喜在岑然的心頭驟起,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岑然竟然穿越到一個有著特殊異能的龍裔身上。
雖然她還不是明白這龍裔代表著什麼?
龍護衛,岑然開始考慮那個所謂龍護衛的真實性了,倘若如此,她可得盡快找到龍護衛。
岑然思考著,突然一陣鐘聲傳來,岑然一驚,抬起頭,不知道誰將牆上一顆精致的掛鐘設定四點的鬧鐘,頓時岑然也想起,她該走了。
拉開門,左側的櫃子上一把黑色的車鑰匙,岑然愣了片刻,果斷地拿起鑰匙,向外走去。
連鬧鐘都調好,自然也不會忘了她的出行工具,走進這個高檔小區的地下車庫,一輛銀白色的跑車出現在岑然的視線之中。
岑然嘴角一翹,上了跑車,跑車飛快地朝著目的地飛奔而去。
「咚!咚!咚!」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岑然已經成功地坐在了帥醫生的客房之中,此刻,酒醉已醒,腳踝處的繃帶又重新纏上。
「小姐,你醒了?」岑然打開麼,男子看到岑然,像是想起什麼,一頓尷尬之色升起。
「那個?你的傷?請問你有沒有家人、朋友?」
「沒有。」明白了男子的意思,岑然搖搖頭,「我一個人住,老爸去的早,老媽在國外,就我一個人,也沒有朋友。」岑然胡亂的編造著理由,這樣的情況男子該不會趕自己出門吧,只要一天,不一個小時就好,她就可以將男子的房間地毯式的搜一遍,絲毫不留死角。
「那麼?」男子你撓著頭,似乎難以再開口。
「你忙你的,我只要有個地方休息一下變好。」岑然故作夸張一瘸一拐地走著。
「那也行,我……」
「那行,你上你的班,只要記得給我帶晚餐就行,其余的我自己解決。」岑然飛快地說道,這樣的機會她怎可錯過,飛快地擺擺手,不客氣地坐在了沙發之上,就像在自己家中一樣。
「呃,那好吧。」畢竟是他撞的人,黎煜池只能認了,起身走進廚房,不一會的功夫,豐富的早餐出現在餐桌之上。
岑然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男子竟然會做飯,頓時對方在心里的地位又大大的提升了,正愁吃喝沒有著落,看著面前的男子,岑然露出一個微笑。
「你一直一個人住?」坐上餐桌,一碗可口的清粥,小菜,還有油條,雖然簡單,卻十分的精致可口。「」恩,自從畢業後,便是一個人住。「不知為什麼,黎煜池還是對面前的女子如實相告著。」這麼說你沒有女朋友了?「岑然神色一喜,露出一個打算迷死人的微笑。」呃?「正低頭喝粥的男子驚訝地抬起頭,」我……「」我叫岑然,你叫什麼?「岑然微笑地問道。」黎煜池。「男子在微笑中沉迷片刻,低下頭低聲說道。」黎煜池?「岑然重復著男子的名字,」你的家人呢?「」家母已經去世,父親也重新有了家庭。「男子言簡意賅地說著,絲毫沒有悲哀的意思。」醫生這行業大多是家族職業,難道你爸爸、爺爺也是醫生?「岑然不甘心地問著。」恩,家族有規矩,所有男性都得世世代代從醫。「男子城市的回答著,岑然卻心中一跳,這個祖訓怪異,難道有什麼秘密。
岑然按捺不動,又不找邊際地聊著,知道男子面前已經一掃而空,岑然這才發現自己的話果真有點多,面前的早餐還沒顧得吃上一口。
一頓早餐在岑然派出所戶籍民警似的提問中結束,男子還是很有耐心地回答著岑然的問題,可是,岑然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開心地享受著早餐,岑然開始慢慢地打量著家中的一切,不到半個小時,岑然幾乎已經把男的二十六年來的足跡全部掌握。
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學校的尖子生,公費去美國留學,最為心血管科權威的專家,一回國,變被省總醫院搶到手,甚至不惜副院長的頭餃。岑然面前書架上的幾座心血管科的獎章說明著男子的優秀。不僅優秀、純情、而且不折不扣的美男子,這每一條都極具誘惑著少女的心,帥氣、多金的高富帥。
岑然搖搖頭,自己怎麼變得和花痴一樣,不過男子的身份的確值得探索一番,難道真的如岑然記憶中的傳說一樣。
這帥醫生有著別人不知的第二身份?
猜測歸猜測,一切都得靠自己的發現,龍侍衛要是這麼好找的話,怎麼可能幾百年中沒有一人找到,而讓她一下子就歪打正著?
走到書桌前,岑然露出微笑,昨晚就想打開這充滿誘惑的保險箱,男子卻突然出現,這讓岑然差點暴露,不過熬了整整一夜,此刻不開更待何時?
帥醫生的一切秘密說不定就藏在這個的保險箱中,岑然的畫面中甚至出現了男子手拿長劍,一身戎甲的畫面。
傳說中的龍侍衛應該是這樣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