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為什麼現在有這種感覺?」一男子低頭走在別墅外鵝卵石鋪成的小徑上,愁眉不展自言自語著,又停住了腳步轉身朝內走去。
「四哥。」重新走進屋內,無人應聲,男子繼續朝前走去,記憶中四哥是朝客廳後面走去的。
「九少爺,您怎麼又回來了。」剛走幾步,只見一個男子守在門口,看見來人,一臉恭敬地問道。
「嗯,我哥在里面?」看著關著的門,洛荀開口問道。
「老大正在處理些事情。」男子順口說道,殷勤地說道,「九少爺要是有事?我進去說一聲?」
「嗯。」男子點點頭,立刻又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進去。」
「唉,九少爺。」門口的男子想攔,可是一想對方的身份,伸出的手又放了下來。「您小心,老大正在生氣呢。」
「嗯。」洛荀推開門,只听見男子的背影擋住一人,正狠狠地問著對方什麼?
「說,你有什麼目的?」對著面前的女子,洛軼澈面色始終放不開,冷聲說道。
「我不說呢。」岑然抬頭對上男子的目光,一笑,目光不經意地朝室內望去,一處居室,看情況,男子請了不少的幫手,想要從這里逃出去,看來要花費點時間。
「要我猜麼?這可不是什麼好想法。」男子冷笑道,正在此時,听到身後傳來聲響,一皺眉,正要發火,。
「你放開她。」卻看見身後男子一副冷漠的神情,看著他和對面被綁著的女子,大聲說道。
「你怎麼又回來了?」面色一皺,貌似感覺哪里不對勁。
「四哥,這就是你說的辦法?」洛荀目光全在被綁著的岑然身上,帶著悲憤地質問。直接越過他,走向面前被綁著的女子身邊,使勁地解著。
看向對方,面前洛軼澈一愣,從小到大,這最小的弟弟跟他最親,甚至把他這個反面教材當做偶像。如今,為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卻跟他翻臉,心中一冷,這女子到底什麼目的?
「你認識他?」索性不動,看著面前男子手忙腳亂地接著繩子,卻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這里,這里。」岑然努嘴指著被綁的結,男子一開口,岑然便認出了正是當日送玫瑰守在她家門口的小子,心情大好,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從哪里冒出來的。
「四哥,這件事情不用你管,就算她拒絕我,那是她的權利。」終于在岑然的指示下,男子解開了繩索,一伸手,牽著岑然堅定地說道。
「她就是你……」洛軼澈一愣,頓時明白了男子的話,再看岑然的神情,眼眸更深,果然和他的擔憂有關。
「四哥,你還要裝糊涂麼?」男子抬起頭,帶著一絲冷笑,「四哥,我已經長大了,我自己感情的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你這方法不是在幫我。」
「你听我說,不是你現象的那樣。」男子開口解釋道,還未說完,男子氣憤地眼神顯然听不進任何的解釋,打斷了他的話。
「我已經听見了,你問她有什麼目的。我可以告訴你,她沒有任何的目的,甚至都沒有正眼瞧過我一眼,每次都是急急地打發我。要是她有什麼目的,怎麼會這樣?」男子說完,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外走去。
此時跟在身後的岑然腦袋里一轟,這什麼情況,哥哥?弟弟?她還跟對方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這亂的,這情況,她該怎麼辦?
「然然,你沒事吧。」任由男子牽著手走出別墅,岑然的腦海中還如一鍋漿糊一般,男子見岑然的神情,卻以為她是受到了驚嚇,臉上的歉意更深。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哥只是為了我好,對不起,我……」
「不,不,沒關系,誤會,一場誤會……」此時不溜更待何時,難道等男子再出來,說出事實……
岑然頓時理清厲害關系,連忙擺手,「那我先走了,咋們有緣再見,再見哈。」
正要轉身,手臂卻被人一把拉住,正是岑然最不想看見後果,洛軼澈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正神情不定地打量著她。
「四哥,你想干什麼?」岑然還沒有開口,身邊洛荀早已經出聲。
「沒事,沒事,估計你四哥過意不去,想跟我道個歉。」岑然連忙撫平對面小男生的情緒,著急說道。
「對,是想道個歉。」幾個字在身後男子的嘴里說得咬牙切齒,岑然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只得強作笑臉,佯作鎮定。
「嗯,四哥,你該跟她好好道個歉。」不明就里的人仍舊火上澆油著。
「我們借一步說話?」洛軼澈挑挑眉,轉身朝岑然說道,當然詢問是不容置疑地。
「嗯。」岑然點點頭,男子立刻將她與洛荀拉出數步的距離,確保對方听不見他們的談話。
「記住,以前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一筆勾銷,不過,你要是敢對他動什麼心思,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男子的目光掃過一邊滿是擔憂神色的洛荀,說道。
「當然,你放心,我一定離他遠遠的。」岑然連連點頭,面前的男子不想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她自然同意,而且還能擺月兌面前這小男生,岑然的頭像小雞一樣啄個不停。
「這樣最好,以後別讓我看見你。」男子咬牙說道,恨不得面前的岑然此刻就如口中的吐沫一般,一口咽下去或者狠狠地吐在地上。
「嗯,這樣最好,誤會,一切都是誤會。」男子的手一放開,岑然立刻離開對方,朝外走去,一臉的笑意,這樣的結果最好,省她的心思,還能擺月兌這麻煩蟲。
「然然,我哥沒有……」岑然剛走幾步,洛荀快步跟上,一臉地不放心。
「沒事,沒事,一場誤會,我還有點急事,我還得趕著……趕著……」岑然轉過頭,面色一皺,這樣的分別夠婉轉了吧,好歹還是這小男生出手及時救了她。
「沒事,我不忙,我跟你一起走。」洛荀一臉興奮地說道,前方一個黑衣人已經開來了岑然的車。
岑然面色慘然,難道男子听不懂她這婉約的拒絕麼?這家伙跟著,身後的那個冷面月復黑的男的又怎麼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