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馬牌將馬匹收起來之後,王陸才看到全部是削尖了竹子的陷坑,王陸瞳孔一張,手中的劍猛地朝著旁邊的牆面上插了進去,也將下落的身體靜止在了半空中。я思路客я
低下頭看了一眼下面的竹子,王陸忍不住的擦了一把汗。也許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跌落下去不會遭到什麼致命的打擊,但是也絕對不好受。
這個陷阱實在是太y n毒了,也不知道是誰特意準備在這兒的。
而這個時候陷阱的上面卻響起了聲音,一個聲音中流露出了強烈的高興︰「這次我們可是賺發了。」
另外一個聲音多少有些理智,小心翼翼的說道︰「不要高興的太早……」在這個聲音結束了之後,王陸抬起頭看到了粉塵一樣的東西落了下來,王陸立刻用盾牌擋在了他的面前。
低下頭一看,王陸則是看到了一地的石灰粉……王陸張大了嘴巴,這麼下三濫的招數都是誰教出來的?實在是太缺德了吧。
石灰粉結束了它僅有的價值之後,‘ 當’一聲,一塊石頭砸在了王陸的盾牌上面,王陸愣了一下,眉角抽搐了一下,難道說上面的人是想要把他活埋在下面嗎?
很快上面繼續響起了交談的聲音,一個聲音開口道︰「哦,杰克。這一次我們可是賺大了啊!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boss?」
「管它是什麼樣的boss,剛才狗頭人隊長爆出來的東西被他拿去了,爆了他之後我們肯定是要發財的。」另外一個聲音興高采烈的回答道。
王陸終于知道了上面的人是什麼樣的身份——王陸不得不承認,輪喪心病狂的程度,聯邦的玩家和異界聯盟的玩家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了,什麼堵著Npc強要任務在人家面前幾乎是不夠看的。
這群玩家扔了一會兒石頭之後,下面陷阱中的竹子倒是被破壞了不少,王陸索x ng跳了下去。上面的人還是很不放心,開口道︰「這個家伙好像沒有死誒,我沒有听到系統的提示。」
「我也沒有听到……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吧?」
由于王陸打入刺客女王身邊用的是劍盾侍衛長的身份,所以劍和盾牌王陸都是一直帶著。剛才那些石頭剛好被王陸用盾牌全部擋住了,沒有被攻擊到身體,自然是不會有系統提示的。
而就在王陸以為上面已經黔驢技窮的時候,一個玩家開口道︰「嘿嘿,我這兒有催眠的迷藥。」
另外一個玩家也笑了;「我這兒還有煉金用的強酸液體……」
王陸頓時滿頭大汗,好家伙,這群都是什麼人啊。一個帶著催眠用的,另外一個帶著毀容用的,最後一個帶著板磚一樣的石頭。上次他來到異界的時候那些玩家互相之間都有所隔閡,所以他還不是太了解異界玩家的德行,如今一見……不如不見……
在腳下的這一起飛翔之羽-戰靴面前,不是特別高的陷阱對王陸來說更本不是問題,踩著牆壁跳上地面的時候,三個異界聯盟的玩家還是探討著該用什麼樣的辦法干掉王陸。
因為意見產生了分歧的關系,三個人甚至開始爭吵了起來。
王陸笑了笑,開口道︰「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問我怎麼樣?」
「也對,問問外人……」其中的一個金發碧眼的大胡子點了點頭,然後在極短的時間內意識到了不對勁,轉過頭像是看著妖怪一樣看著王陸的臉,吃驚的睜大了眼楮問道︰「你是誰?」
很顯然,他對所有東方人的面孔都保持著很差的記憶力。
但是卻也有人認出來了,這兩個人發現王陸盯上他們之後,撒腿就跑。其中的一個人剛跑了兩步,便被王陸抬起手的一槍給干掉。
他心中無比的沮喪,要知道死亡一次意味著四點屬x ng的消失。補回來的可行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通過去擊殺不同陣營的玩家……異界聯盟的那些人,獲得功勛點來對屬x ng進行彌補。
第二個抱著僥幸的心理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逃走了,但是很顯然他的速度還沒有能達到月兌離王陸sh 程的地步,在一發命中腦袋的子彈照顧下,他同樣送出了他的四點經驗。
但是他卻在奇怪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這個野怪怎麼會有聯邦那些人用的槍。
站在王陸面前的那個人學聰明了,沒跑。四點經驗想要弄回來可是要花很多錢的,死一次不在乎,但是花費珍貴的財產就等于在割他的肉。
不過,他也並沒有指望眼前的這個boss不殺死他,但是他有一種奇怪的直覺,這種直覺告訴他似乎他站在這兒,對方就不會對他動手一樣。
讓他很吃驚的是,這種直覺居然是對的。
王陸的確沒有對他動手,反而是用煉金符文翻譯著問他︰「這兒是什麼地方?」
那玩家一愣,心中頓時吃了一驚。野外boss也智慧這種事情他知道沒錯,但是他只是听那些和厲害的玩家說那些團長在與boss大戰的時候,boss向團長問道︰「來者何人。」團長立刻回答;「替天行道!」
于是二者大戰了數十回合,其後惺惺相惜,成為了八拜之交。但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團長中了劇毒,這個時候boss出面救了團長,但是他發現只有對團長那個才能夠解救團長,然而這種禁忌的事情即便是在任何地方都是不能被容忍的,但是一切都擋不住真愛……
當然,上述的一切是這玩家在一個來自很厲害的騎士團女團員玩家說出來,听她說的話好像當事人就是征服者軍團的團長蘭道一樣。
每個人對這個故事的理解都是不一樣的,比如說站在王陸面前的這個玩家,他深刻的認識到……boss原來會是有智慧的!
不過一直都在和小魚小蝦打交道他自然是沒法接觸到那個檔次的存在,今天見到了之後……他還有些激動。
……
與此同時,波多小鎮還處于一種安靜祥寧的狀態之中,小鎮安全的負責人一共有三人,其中的一個是征服者軍團的一名隊長。此時他正在酒館中大聲的說著話,時不時的偷偷望著正在斟酒的酒館老板的漂亮女兒。
「老大,對她有意思就直接動手吧,何必這樣扭扭捏捏的!」旁邊征服者軍團的團員在喝了一杯酒之後,小聲的在隊長的耳邊開口說道,最後輕輕的加了一句,「嫂子她是不會知道的。」
那征服者軍團的小隊長笑了笑,開口道︰「你以為她們是誰?她們可是貨真價實的npc。」
「哪有怎麼樣……」那團員yin蕩的笑了起來,低聲說道,「這樣不是才好嗎?」
「好個屁,這游戲公司似乎是他娘npc家兒子開的,游戲中對個小娘皮動手動腳就會在現實中被請到局子中去,封號什麼還算小的……」
「不過有人說已經得手了。」團員朝著遠處的酒館老板的女王望了一眼,那清純的模樣在現實中可是很難被看到了,如果能夠在現實中遇到的話,他一定要努力讓對方成為自己的妻子。
「你是說那個倒霉鬼?」旁邊的隊長冷冷的一笑,「騙了心之後還招搖,那白痴已經據說現在在海島上面服刑,要知道,這年頭可是會有死刑的。」
旁邊的團員怔了下,回過頭望著隊長的臉。
隊長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在這血戰公國,也就我們征服者軍團還算被npc當回事情,你看其它哪有是什麼npc對玩家有好臉s 的,據說在聯邦那邊,很多npc見到玩家之後就會動手,而且到時候倒霉的還是玩家。」
「真他娘的不舒服!」團員低聲罵了一句,小聲道︰「等到我們當家做主的那天,我非要把這些npc全部給拐去當*子。」
隊長望了他一眼,剛想要說話,忽然又停住了。轉過頭,看著那酒館店長的女兒朝著這邊走過來,手中還拿著酒壺,于是便大聲的開始說道他之前遇到的奇聞異事。」……沼澤中的巨鱷最長的有五米多長,那身體比桌子還寬,張開嘴巴甚至都可能吞下一頭牛。但是在我們團長的面前,刀光閃過,那巨鱷就從嘴巴出變成了兩段……」
瞥了眼那姑娘,她腳下的步子已經變慢了許多,一雙耳朵認真的豎著,看起來她對這樣的故事十分感興趣。
那隊長心中輕笑,繼續道︰「這個時候,一只巨大的鱷魚朝著我爬了過來,當時我可是一點都沒有慌張,就拿著這把刀……」
說著,便把他手中刀放在了桌子上。坐在桌子前面的都是鎮子上面話多的那些‘原住民’,來到這兒的時候蘭道曾經告訴過他們,只有這樣做,才能讓那些npc忽略他們是玩家的事實。
果然,這些人都目不轉楮的朝著他拿出來的刀望去,眼楮中全部都是羨慕和驚艷,就連那酒館女兒也是不例外。隊長故意抬起頭望了她一眼,然後溫和的笑了笑,姑娘忍不住的臉紅了。
但就在這一切似乎都很完美的時候,有玩家從外面跑了進來,站在隊長的面前,大聲的說道︰「隊長,外面好像發現了高級別的boss……啊不、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