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尊，我真的可以修成上仙嗎？」
她忍不住開口，美眸里有些忐忑不安，背在身後的手絞在了一起。
凰惹看到她的小動作，眸光閃了閃，向她伸出了手，殷紅的薄唇染上了些許慈愛。
花蘿歌猶豫了下，走過去趴在他腿上。
頭頂上傳來低笑的聲音，還不待她抬頭，就感覺到了一雙溫暖的大手揉著她的長發，他笑笑︰「怎麼不可以。」
嗯？
花蘿歌抬起美眸，對上那雙優美的鳳目，驀然的有些恍惚，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他也是這樣子，明明只是站在她的面前，卻讓她感覺到高不可攀，而如今他就在眼前，還是一樣遙遠。
花蘿歌一直覺得凰惹對所有人都寬容，連同她在內，但是恰恰這便是他的疏離，那樣對人寬容的他……更是虛假的他。
「佛尊……」她突然叫他。
凰惹的輕笑︰「嗯？」
「凰惹。」她鼓足勇氣，又叫他。
原本揉著她長發的手頓住了，花蘿歌下意識地垂下美眸，她憋紅了臉，聲音小的近乎蚊聲，「我喜歡你。」
頭頂上許久沒有傳來回話，就在花蘿歌有些傷感的時候，下一刻，那雙修長漂亮的手突然抬起她的下巴。
花蘿歌一怔，美眸撞上那雙幽沉的鳳目，只看到他殷紅的薄唇輕啟。
「嗯，我允許你叫。」
美眸里亮起了流光溢彩的驚喜，花蘿歌咧了咧嘴︰「那麼，我以後都可以叫你凰惹嗎？」
听到她的話，凰惹微微眯起了鳳目，含笑道︰「外人在的時候不可以，只有你和我的時候可以。」
花蘿歌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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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上午，花蘿歌都是在魂愛殿里度過的，蓬萊殿那頭兩次傳來催促她回去她都視而不見。
等到第三次，凰惹放下了手里的經書，笑睨著趴在榻上琢磨經書的花蘿歌。
「不打算回去？」
花蘿歌沒有回頭，只是雙手撐著下頷，美顏不悅地咕噥了一聲︰「美男師父會理解我的，勤能補拙，我在為他爭臉。」
身後隱約傳來低笑聲，花蘿歌下意識地回頭，卻沒有看到凰惹在笑。
她模了模鼻子，剛要收回視線的時候，美眸余光才瞥到本兮迦，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來了，含笑看著她。
看到她在看自己，本兮迦禮貌地朝她頷了下首，就附在凰惹耳畔說了些什麼。
花蘿歌沒听清楚，只看到凰惹蹙緊了眉，然後看向她，鳳目里已經回復了笑意︰「蘿歌今日先回去，我讓佛嬈拿幾本經書你帶回去鑽研。」
估模著凰惹有事，花蘿歌撇了撇嘴，也不糾纏，只是點了點頭。
看到她點頭，凰惹便喚來了佛嬈，等到那廝進來的時候規規矩矩地朝她頷了下首，完全一副佛界之人的謙虛有禮姿態，看得花蘿歌嘖嘖嘆了幾聲。
她估模著變臉是佛嬈的拿手好戲，剛剛還一副嫌棄她到要死不活的樣子，現在就有禮貌成這樣。
等到她們走出魂愛殿後，站在前面的佛嬈突然停下了腳步，花蘿歌還沒來得及接住經書，就被她一股腦地扔在了她的腳邊。
距離得近，花蘿歌這才發現她的美顏上有道巴掌印，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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