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好欺負 第六十七章︰發現三公主麟夕瑤

作者 ︰ 落落花語

「宮大哥!」剛出房門的肖恩就看到宮錦玉一個人坐在石凳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肖恩,怎麼不好好休息!這一路上心玉讓你操心了!」他是知道她這個妹妹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心玉很好,知道要來找你,很乖!」不過這只是面對他那個弟弟的時候,可能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一路上宮心玉是誰都不听,只听肖月的話。

「肖恩,你是怎麼想的?」給肖恩倒了杯茶。

「什麼怎麼想?」

「關于心玉叫肖月相公的事情?」想到心玉一口一個小月小相公叫的,宮錦玉就一個頭兩個大。

「宮大哥,不用擔心,肖月絕對不會宵想小姐的!那只是小姐一時興起,以後會該的!」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敢相信小姐會喜歡上自己的弟弟,雖然肖月長的確實很出色,可是他卻不敢高攀他們,他們已經給了自己一個家,怎麼能再做越界的事情呢?

「可是我並不這麼認為!心玉好似越來越喜歡肖月了!」他的語氣讓人听不出喜怒哀樂!

「我會讓肖月離心玉小姐遠點的,宮大哥不用擔心!」看來肖月是沒有那福氣了,作為哥哥自然知道弟弟的心思,可是那人卻不是自家能攀的上的。

「這可不行啊!你這不是陷我于不義嗎?」還是那種雲淡風輕的聲音,使肖恩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在發怒。

「這……?」他可不知道怎麼辦了!

「好了,我看就一個辦法了!」仔細看就能看到宮錦玉眼角的笑意,只是還在想辦法的肖恩並沒有注意到。

「什麼辦法?只要可以,我一定會做的!」乘著肖月陷的不深,早早斬斷情絲還是可以的。

「那就給他們定下親事,那麼心玉叫肖月小相公的事不就落實了,那對心玉的名聲也沒多大的傷害!」看到肖恩一臉驚訝的表情,笑容布上了臉頰,只從夏幽走後,自己好似沒怎麼笑過。

「那怎麼行!」沒想到宮錦玉會這麼說,真是把自己嚇了一條。

「怎麼不行!難道你對心玉的名聲不管不顧了嗎?肖月還小不懂,你這個做大哥的難道就不懂嗎?」這怎麼感覺自己在逼婚啊!

「可是……」看到宮錦玉一臉嚴肅的表情,肖恩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可是什麼,就這麼定了,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說完還很酷的甩了甩袖子,不理會呆坐在石凳上的肖恩,自己向屋里走去了。好像也是的,怎麼感覺自己好似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是這樣,那就問問肖月的意見,如果他願意自己也不能反對,畢竟這是他的娘子。想好了自己也不停留就向肖月在的房間走去。

「主子!」剛踏進房間就听到黑三的聲音。

「嗯,你們都來了?」在他讓人送信將心玉帶回來的時候就告訴黑衣衛撤出華城,不過華城的那間房子還留著,只是讓雇人時常去打掃而已。

「是的!我是來回稟主子在麒麟國的事的!」听到黑三這麼說,宮錦玉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說!」

「自從主子舉家遷徙到鳳麟國後,皇帝剛開始還對主子的店鋪進行打擊,可是最近不知為何,打擊的力度減少了許多,甚至還有消失的跡象!」真不知道這皇帝發了什麼風,剛開始是不顧一切的打擊主子的生意,現在倒不管不問了。

「既然別人都那麼給面子了,我們也不能不識趣啊!找個人好好的照顧那邊的生意,畢竟我們還要靠那吃飯!」怎麼是因為知道這種方法困不住我了,要改變策略了,南宮泉你還是不懂嗎?

「是!」

「下去吧,讓黑四,黑五,黑七跟著黑一一起找夏幽的消息!」

「夏姑娘有消息了?」這個黑一也真是的,有夏姑娘的消息,還瞞著那麼緊!

「我感覺她還在這里,你們要好好找找,知道嗎?」幽兒,你看看,我的黑衣衛對你都有了感情,你怎麼就那麼狠心撇下我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呢!

「是!屬下這就去!」說完,就消失在宮錦玉的眼前,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消息,不僅僅是對于主子,對于他們也是個好消息,因為只要夏姑娘回來,以前的主子也會回來,那些歡樂的日子也會回來。黑五听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樂開花了。想想當時夏姑娘離開後的那些日子,他們院子里的每個人都是愁眉苦臉的,特別是黑五,原先一個那麼活躍的人愣是變焉了。

當時每個人都怨恨自己,怨他們玩的太過,沒好好看住夏姑娘,使得主子那麼傷心。如果夏姑娘再次找到,他們一定會牢牢的看好她,絕對不會讓她再離開主子了。

「紅妝,外面怎麼那麼吵?」還在睡著的夏幽實在是發火了,這怎麼回事大半夜的吵什麼吵,讓不讓人睡覺了,不知道孕婦最缺乏睡眠嗎?

「夏姑娘,是官兵!」外屋听到夏幽聲音的紅妝,忙走到床前扶起夏幽,替她穿好衣物。

「官兵?怎麼回事?」好好的官兵怎麼會來這,雖然這在天子腳下,可是她所住的地方那可是平凡的看一眼都能忘了長什麼樣的地方,怎麼會受官兵的青睞!

「紅妝不知,只是听綠妝說是官兵,具體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還是剛才從前院回來的綠妝告訴自己是官兵來了,自己才知道,不過她也意外,他們這地方八百年沒人來一次,這些年除了夏姑娘他們,根本沒人來過,怎麼一下來了那麼多的官兵。

「那我們去看看!」說完夏幽就向門外走去,她總感覺這次事情不一般。

剛走到院子門口,就听到自己院子里的門被踹開!接著一個聲音響起「搜,不找到人,你們的腦袋也別想要了!」接著火把就將夏幽和紅妝他們包圍了起來。

看到走進自己的人,夏幽一愣,怎麼會是她!雖然夏幽這些日子自己窩在這件院子里沒出去,可是也沒少做功課,對鳳麟國一些重要官員可是模的一清二楚。

走進夏幽的人待看清夏幽的面貌時也著實嚇了一條,「慕容將軍,好久不見,怎麼一見面,就用這麼大的陣仗來招呼我?」沒錯,站在夏幽面前的人就是慕容文怡和慕容文瀾的母親,慕容海景,說實在的在听到她的名字時,要不是看末思在自己面前,自己早就捧月復大笑了,海景,還真會取名字。她老媽一定是在海上待了太久有感而發的,不過也被夏幽猜對了,慕容海景的老媽慕容山遙就是一個常年在海上奔波的商人,所以才給末思的老媽取了個海景的名字,這兩母女還真逗,一個山一個海,絕配。

在這些官兵中也不缺少認識麟夕瑤的,待看清後一個二個都忙跪了下來,大呼「三公主千歲!」而一旁驚愣的慕容海景,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了,在眾人都跪下後,才醒悟。忙吼道「跪什麼跪,三公主都已經仙逝了,這人一定是冒充的!」即使是真的,也要給她些苦頭嘗嘗,自己的兩個出色的兒子都為她而死,怎麼都要撒撒氣。

「慕容將軍,這話是怎麼說,難道本公主還要冒充自己嗎?」假威風誰不會啊,況且看到這個老女人自己就來氣,嚇嚇她也是好的。

「大膽賊人竟然敢冒充我鳳麟國英勇的三公主,該當何罪!」慕容海景還在繼續死撐,反正女帝都下旨說麟夕瑤那個女人死了,自己這麼做也是很合理的。即使她是真的麟夕瑤,那也是不知者無罪,看她能把自己怎樣。

「我倒是不是知道,慕容將軍對夕瑤有如此高的評價!」听到她剛才說的話,夏幽突然有種想要吐的感覺。

「來人啊,還愣著干什麼,還不把這個賊人拿下!」慕容海景話說完並沒有人動彈,畢竟現在誰都不能確定面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三公主,萬一是真的是三公主,那按照三公主之前的脾氣,非把自己給剝了皮,自己還是不要拔老虎須。

「怎麼,你們要造反嗎?連我的話都不听了!」慕容海景今天真是氣的不清,先是女帝被行刺,自己被女帝訓斥了一頓,接著又看到麟夕瑤這女人好好的活著,看她的身材好似還有了身孕,現在被這些人忤逆真是一肚子的火。

「慕容將軍可就錯了,如果他們真的按照將軍說的那樣做,那真的是有造反的嫌疑了!」仍舊是那麼一副我怕誰的表情。不過也是奇怪,這院子里鬧了那麼大的動靜,怎麼不見夏末念他們出來,要是往常,出一點聲響,都能把他們給驚醒,不過又想到面前這陣仗和面前這位慕容將軍,也就明白了,今天就是十一公子所說的時機,而他們想必都被十一公子給弄出去了,不然這計劃可就進行不下去了。

「來人啊!」夏幽說話自有一種威力,比那些強裝威武的人要高不知多少倍。

「在!」而剛才對慕容海景不聞不問的官兵,忙開口應著。

「立刻都給我退下,大半夜的誰給你們權力騷擾民居了!」她可是知道在鳳麟國沒有女帝的允許半夜是不準許官兵隨便行走的!

听了夏幽的話,慕容海景好似明白過來,忙冷笑道「這可由不得你了,即使你是三公主,可我們是奉了女帝的旨意,請你配合,來人那,給我搜!」

「慢著,不知你要搜什麼?」奉了女帝的旨意,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今夜女帝遇刺,而有人看到那賊人就是向這里跑來,所以還請三公主多多配合!」慕容海景一臉得意的看著夏幽,好似夏幽就是那個待抓的賊人一般。

听了慕容海景的話,夏幽真是把十一公子給恨了一遍,什麼方法不找竟然找個刺君的方法,真不知道是改說他笨還是說他膽子大的好!也不管他們,讓紅妝給自己搬個椅子,做在一旁看著他們搜,她倒要看看他們能搜出什麼!

「將軍,沒搜到!」去西邊院子的人回報。

「將軍沒搜到!」東邊院子。

「將軍,沒搜到!」南邊院子,等所有人回報後,慕容海景的臉色是白了又黑,黑了又白,跟個變臉似得。

「慕容將軍,怎麼樣,搜完了嗎?如果搜完了就請你滾出去,不要妨礙本公主睡覺!」說完,夏幽也不理會身後的人就讓紅妝扶著向屋里走去。她現在要好好休息了,明天肯定還有更大的陣仗等著自己,沒有好的精力怎麼去應對!

看到麟夕瑤對自己的無視,慕容海景恨的牙癢癢的,「走!」現在可不是刺客的問題了,三公主又回來了,而且是完好無損的回來,她要立刻回宮告訴女帝,商量對策。

「你說什麼?」這金碧輝煌的書房內,受理驚嚇的女帝似乎比以前更加憔悴了,畢竟親手下旨殺害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自從麟夕瑤死了,她自己也不好受,雖然這一切是為了鳳麟國,可誰能知道那個預言是真是假。也因為對麟夕瑤的虧欠,所以在麟夕瑤被害後,她對麟夕瑤的父妃景妃更加寵愛,這些只是為了彌補心里的虧欠,還好景妃識大體,並沒有和自己大哭小鬧的,只是哭了幾次就好了。可是現在她又回來了,那麼高的懸崖怎麼可能完好無損的回來,不過女帝可是忽略了,這都過了很對時日了,就算是瘸了都可以治好了!

「你確定是三公主嗎?」或許她們只是長的比較像而已,並不是那個人。

「回女帝,她也承認自己是三公主了!」跪在地上的慕容海景再次肯定的說道。這次一定好狠狠的教訓一下她,哼,你以為你回來就沒事了嗎?別忘了,可是有預言在那留著呢?這回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逃月兌!

「好了,你退下吧!」語氣又恢復了平靜,听不出任何想法。

「可是……」慕容海景不敢相信的看著女帝,怎麼回事,女帝不想對付她了嗎?

「好了,你下去吧!」怪只怪慕容海景不知道將自己的恨意隱藏,即使麟夕瑤再怎麼不是,也不會輪到一個臣子害她,畢竟麟夕瑤還是女帝的女兒。

「是!」混了那麼久,而且還和自己的母親在商場上打混了那麼久,她知道自己逾越了,感覺到女帝的憤怒,不再說什麼,就退下了。

看到慕容海景退下,女帝再也堅持不住了,癱坐在鳳椅上,心里滿滿的疲憊。「你怎麼又回來了!為什麼要回來!」她寧願她在某個角落活著,也不希望自己再成為殺害自己孩子的劊子手,因為那種感覺真的很心痛。

「女帝,該休息了!」站在門口的女官看到女帝如此也很心痛,她從小就跟在女帝的身邊,看著她因為三公主的出生而歡喜,看著她因為那個預言而憔悴,看著她因為三公主的冷血而心痛,看著她因為三公主的離世而整夜的恍惚,明明可以是母慈女孝,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景象。

「顏恭,你說我要怎麼辦?」看到一直陪伴自己的女官,女帝顯得更加的憔悴。

「女帝,奴婢不敢妄下想法,可是女婢有話不知道該講不該講!」侍立在一旁,等著女帝的回答!

「說吧!」

「雖然預言是如此說,可是也並沒有人能肯定那是真的,不是嗎?」她們兩母女弄成這種結果不就是因為那個不知真假的預言嗎?

「可是,我怎麼能拿鳳麟國的未來來當賭注!」鳳青亦確實是個好君王,所以這注定了她不會是個好母親。

「是奴婢逾越了!」在國家與兒女面前,女帝永遠是偏向國家,所以不管說多少,只要觸及到鳳麟國都會被女帝除去,就像是三公主一般。

「好了,回鳳棲宮吧!」

「回女帝,你今晚不是打算去上怡宮嗎?」這是女帝之前吩咐的,而她也已經派人通知上怡宮的人了。

「我倒是忘了,好吧!去上怡宮!」想到上怡宮,她就想到了那個溫婉的男子,他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不過這因為太安靜,總是讓人忽略,秉性也有些清冷,不喜和人交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和他在一起感覺很舒心,不用去操心任何瑣事,所以他是既景妃之後自己最為喜愛的男子!

但是對于他們的感覺卻是不一樣,對于景妃多的是因為夕瑤的歉疚,而對于逸妃卻是愛戀,對于帝皇最珍貴的就是愛戀,所以她一直都很珍視這段感覺,即使逸妃對自己總是很冷淡,可是自己還是忍不住如親近他,如果不是因為他侍寢前不是完璧,自己或許會立他為父後,可是即使是這樣,也絲毫不減自己對他的喜愛。但有誰能知道,她這個女皇竟然會是如此悲憫的乞求一份愛呢。

「女帝駕到!」綿長又莊重的聲音在上怡宮的房頂上徘徊又徘徊。

「奴才參見女帝!」上怡宮的僕人忙在門口迎接鳳青亦。

「起來吧!你們主子呢?」看了一圈,也沒見到想見的人,鳳青亦有些急切,即使他不喜見自己,但沒有什麼特殊的事逸妃是不會不出來的,難道他生病了。

「回女帝,主子去移花亭了!」不知為何,主子明明知道女帝今天要來可是還是要去移花亭,雖然他知道每年的這一天主子都會去那里,可是卻不知主子為何要去那里!

「那你們怎麼不跟去!」並沒有因為逸妃不再而生氣,因為是她忘記,是自己安排的不當。

「女帝恕罪,是主子不讓奴才跟著,說要有羽黯陪著就行了!」這也不能怨他啊,每次主子去哪都只讓羽哥哥和他一起,其他人根本不然陪著。

「那好,等你主子回來就說王來過了!」也不再為難那個奴才。

「是,奴才恭送女帝!」見女帝走了,羽斐才松了一口氣,剛才听到主子要去移花亭時那可真是讓自己嚇一跳了,萬一女帝怪罪下來,那這整個上怡宮可就要遭殃了啊!不過也慶幸今天沒事,看來看一屋子被嚇壞的人,羽斐擺擺手說道「好了,沒事了,都下去吧!」

「是!」羽斐看著他們都下去了,也忙著向移花亭走去,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主子這十八年來都要在今天去移花亭,心里雖有疑惑可是卻未問分毫,畢竟主子的事不是奴才們可以過問的。

移花亭是一個地處偏僻的亭子,因為周圍到處都是芙蓉而亭子就好似移接在水中一樣,又因為亭子的每個地方都刻著芙蓉所以就名為移花亭。

在亭子里站立著兩個人,一人安立在一旁,看著坐在亭子中的男子,那男子一頭烏黑秀發用深藍色發絲扎住,一身靛藍色錦衣,衣擺處繡著菊花,平添多一份清逸,而男子劍眉鳳眼,鼻子挺立,雖然看起來已經三十多歲,可是卻還是那般瀟灑迷人,配合著他那迷離的雙眼更平添了一種孤清。而且他也不像是若柳扶風般男子,反而多了一種其他人不能比的剛毅。

「主子,天晚了,該回去了!」立在一旁的羽黯看到獨自神傷的主子,心里也是很難過,可是誰讓主子是這種性格呢。什麼事都放在心里,如果早些說他和女帝之間就不會有這個誤會,主子也不會只是個妃子!將手里的披風披到逸妃的身上,雖然已經初夏,可是深夜還是冷,況且主子的身體一直都不好!

「主子,如果你和女帝說明白,你們之間必定不會這樣!」

听到羽黯這麼說,逸妃嘆了口氣,能怎麼說呢「好了,羽黯我們回去吧!」

「是!」說完就要扶著主子起身,就看到羽斐向這邊走來,知道女帝已經離開了上怡宮。

「奴才參見主子!」看到逸妃的羽斐行了禮就站到逸妃的一旁扶著逸妃向上怡宮走去。

「你說女帝去了上怡宮,又回去了!」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的景妃,一頭青絲用玉簪固定住,一身間紫色華衣將俊美的身體勾勒出,而他的樣貌也多是嫵媚,男子中要數嫵媚中的極品就是面前這個人了,雖然也是三十多的年歲卻絲毫不減少他的俊美,反而別那些年輕人更嫵媚多姿!

「回主子,是!」跪在他下腳的奴才膽顫的答著。

「知道了,你下去吧!」拂手,示意身旁的人將自己扶起。

「是,奴才告退!」

將景妃扶到梳妝的地方,納瓦開口說道「主子,您說這逸妃沒事半夜跑移花亭干什麼?」這逸妃喜愛移花亭在後宮已是人盡皆知的事。可是為何喜愛卻沒人知道。

「本宮也不清楚,好了,其他人的事也不要過問了,只要女帝的心在這,其他的事就好辦了,知道嗎?」

「是!」

「好了,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屏退左右,景妃靠在床背上,想著移花亭。逸妃,你還是在執著于那天的事嗎?可是,不管你想不想說出真相,只怕也由不得你了,你最好讓這個秘密永遠的爛在肚子了,否則,別怪我心狠,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我的地位。

面目的猙獰與剛才的溫和形成鮮明對比,不過也許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吧!

天一亮,就見大街上急速行進的官兵,而早起開門做生意的人也忘記手里的工作盯著那些官兵看。

「你說這一大早的,那麼多的官兵去哪啊?」

「你還不知道吧,昨天夜里有人行刺女帝啊!」

「啊,行刺女帝,那人的膽子還真的啊!」

「誰說不是呢?而且我還听說,慕容將軍在追查凶手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說話的人一臉你不要不信的表情,將听他說話的人的好奇心都勾了出去!

「你快說,誰呀?」「咱們鳳麟國的三公主!」

「啊!不是說這三公主死了嗎?怎麼會被慕容將軍發現啊?」听的人一臉懷疑的看著剛才說話的人。

「哎,你不要不信啊,我小姨子的遠方親戚就是昨天和慕容將軍一起抓刺客的官兵,她可是親眼看到三公主了,而且啊……」

「而且什麼?你不要說一半就不說了呀!」听著好似很急切的樣子。

「而且,這三公主還懷孕了!」

「啊,懷孕了,你說這孩子是誰的?」

「你問我我哪知道啊?」

「那你說,這女帝會怎麼做?」

「當然是把三公主接回來了,你想想以前女帝多寵愛三公主啊,而且你不知道自從三公主死後,那女帝可是天天茶飯不思的啊!」

「咦,你怎麼知道!」

「告訴你啊,我叔表的弟弟的妻主的妹妹就是宮里當差的!」

「我說你怎麼那麼多親戚在官家啊,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哎,你不要不信,我說的可是真的,要不然這一大早官兵去干什麼啊?」

「真的啊,我那可要告訴我小姨子,讓她打听打听去!」

「哎,為什麼要你小姨子打听啊?」「你不知道,我小姨子的哥哥的妻主的弟弟的妻主可是在官兵里當差的。」

「哦,那快去,回來告訴我!」

「不對啊,你不是有親戚在宮里當差嗎?為什麼還要告訴你!」

「你這就不懂了吧,我們這叫消息互用,懂嗎?」

「哦,好!你等著!」去打听的人沒有看到在他離開後,那人的嘴角邪邪的上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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