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舞哥。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隨著一聲熟悉又厭惡的聲音,仇竹抬起頭望向這熟悉的面容。可在抬起視線的一瞬間,仇竹豁然開朗。半晌不禁大笑而欲。「程舞哥,你不會又為了這個瘋子才叫我們弄來這幾個玩應吧。」一邊的小雞顯然露出不滿。
仇竹的視線豁然無邊無際的擴張,這樣壯觀的場面真是仇竹聞所聞文見所未見啊。只見對面幾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兩腿間私密的部位掛著一條白色三角巾。其他地方一覽無余。
在白色的三角巾上面整齊的排列出幾個大字。‘我。是。罪。人。’
「程舞,你真是……太讓我驚喜了……」仇竹的笑聲已然不連貫,但卻掩飾不住的譏笑。這幾個人正是昨天對隱寰妄下徒手的人。莫名間,兩個人再度拉近了距離。程舞輕視的望著面前的情景「這可是我們小雞親自提筆的呢。」
「不過。那個在騰蛇身邊親近的那個人我暫時還沒有能力抓到,等到以後在供給你玩。」程舞輕蔑的說著。對面的五個人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只有起伏的胸膛示意著他們還在鮮活的活著。還有旺盛的生命力。仇竹看不到他們的眼神,可這樣的羞辱不必多想也可斷定對方是怎樣的恨意與羞辱。可仇竹介意麼?不,他才不會介意。
這是一條亮麗的風景線,幾個稍息挺著筆直後背雙手整齊的背落在身後,只差揚起頭的錯差,幾個男人月復部的六塊肌肉倒是著實扎眼。看起來身體不錯。
「程舞,你是怎麼做到的?」仇竹暗自思量,任誰都不會任其擺布。可程舞是怎樣馴服的?
「沒怎麼做,不過是給他們吃點藥,然後告訴他們老實點,不然我就把他們的風流史曝出去。」程舞簡單明了的敘述,仇竹剎那間明了。程舞果然夠狠。看著對面堅強的有些委屈的人群,仇竹頓時升起一陣憐憫。遇見了程舞這個煞星,只好躲之為上計。手段淒厲令人為之咂舌。
「怎麼樣?這個驚喜您還喜歡吧?我可是費了好多的力氣和心機呢。」程舞輕笑勾起一絲嘴角。語氣中卻是極其的寵溺。
「不錯不過我覺得這樣還不夠。」仇竹一面陰險,譏笑映在面攀上顯得更加深刻。有些陰霾,卻又非比尋常。
「哦?」程舞挑了挑眉,轉瞬間釋然「還想怎麼玩,任憑你言語。」
「我覺得他們需要熱熱身。」
邪惡的巫毒花盛放在沼澤深處。鮮艷又毒寅。可是它就那樣張狂的獨立荒蕪的空間。瘋涌殘忍的滲出華麗的毒汁。既讓人忍不住接近的**,又傷死人于無形。或者更可笑的是,死之前你還想要凝望它一秒,想傾之在它腳下。
彌漫的芬香,仇竹屹立于這樣的存在。
隨後之。只見一輛紅色跑車橫行在街道上,車子的牌照被無形的遮蒙。微風輕輕呼嘯。感受著這樣的愜意,車子內的兩個年輕人重重的低音感震破心間。面容上依然看不清,被白色面具的遮攔只剩下一雙眸子掩在面具後面,乍一看,霎是空洞。
車子緩慢的行駛卻依然給人不容侵犯的氣勢,車內的兩人衣著干練,面容望向一邊的街道,一條亮麗的風景線呈現在視線中。只見車內的兩人高舉一只手指劃出漂亮的弧度「一,二,三,四……」輕歷的聲音不羈卻讓人為之顫栗。
「我是世界大罪人,吃喝嫖賭我在行,若問我從哪里來,人渣群中是我家……」
只見紅色跑車的一邊,街角的延邊,幾個彪形大漢赤身**呈一字型排列開來。整齊的隊伍站在前方望去,似乎只能看到開頭的一個人罷了。果然是訓練有加呢。
若不是面容上帶著的西游記師徒四人的面具,若不是**間還有遮攔。怕是幾人早已咬舌自盡。靜靜回憶起一刻鐘前的事跡……
「不可能!要我們這麼做,我們寧願死。」
「你死了我也把你們的風流史發出去。只要你不害怕被同道人嘲笑。」
「我們死了害怕什麼嘲笑。」
「你們的老板會怕嘲笑,他會讓你們死都不安寧。」
「這樣還不如一死了之。」看似領頭的那人有些悲憤的絕望。曾訓練遇千千劫,不急這一次的狠辣。最痛的不是皮表,而是臉面。
「別這麼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可以給你們留點臉面。」
四目齊刷刷的望向程舞,等待下一刻言語中是救星的出路。止不住的期盼。
仇竹此刻才知道程舞是何等的心機。
所謂的留點臉面,真的只是留了點臉……
「老大。這面具實在看著惡心。」坐在跑車後面的角落暗地里涌出一個黃色的腦袋,發絲輕繞著面具支撐在面具的一邊。
「不高興你可以摘了。」程舞輕笑的唇邊,星星點點的戲謔。小雞的聲音只好黯淡了下去……默默的扣好被自己剛拖拉而起到頭頂的美人魚面具,輕輕扯下,動作緩慢而輕舒。一副悲憤的模樣。像是即將受了大刑。隨即小雞自身下幽幽的拿出一塊鏡子,舉在自己的面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黃頭發的小美人魚。只是眼神悲憐。隨即嘆了口氣,緩慢的放下鏡子。望向車外呈現街道邊的亮眼景色。「哈哈。看著你們這樣我忽然覺得我真t幸福。」
若說別人喜愛的是看著別人痛苦而自己快樂的,那麼非小雞現在的幸災樂禍莫屬。幾個人幽怨的視線掃射小雞。小雞就更加的張狂。若說小雞是仗勢欺人的一只雞,那這是最貼切的形容。到不知程舞到底看上小雞什麼,令這個二缺青年爬到如此高的位置。或者小雞對程舞是由衷的衷心,可以豁出生命般。這是更加難能可貴的吧。
周圍路過的稀少的人群,不住的回頭張望,有些女生早已驚聲尖叫,捂住雙眼快速離開。有些男人則是一臉的嬉笑。情侶間則是男生捂著女孩的眼楮,帶著她離開。而離開時還不忘回頭惡狠狠的瞪著他們。
不過,這幾個男人身材到著實不錯。「美女,別急著走啊。喜歡哪個我送給你。」小雞的狂妄是程舞的恩賜。面對路邊路過的女孩子,小雞流氓的氣勢一展無余。只是女孩只是匆匆一眼便更加快速的離開。
每當此時,程舞只是輕笑。這就是程舞,他疼一個人,會把一個人疼到骨子里。放任他所有的囂張。
「喏。給。」程舞拿出小小的磁盤,在仇竹疑惑的視線中程舞慢慢戲言「這是他們幾個的底子,我留著沒用,你看著玩兒吧。」
輕蔑的語氣似乎只是在訴說一件玩具。仇竹接過程舞手中的盤。輕放在自己的衣兜內。
「過了今晚,就放過他們吧。」仇竹低垂著頭,漠然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車內的光亮奪過仇竹所有的空寂。
「你在看玩笑吧。」程舞有些難以置信心刻停留半息。眼神中有些摻雜不透的情緒凝望著仇竹。「你太心軟了。」見仇竹沒有絲毫反應,程舞只好如此說,眼中卻有一絲失望。與猜測不透的作祟。
小雞的視線也有些駭然,甚至可以說是仇視。
「我是說……過了今晚……」仇竹暗垂下的面容焦距再次升起意味深長的望著程舞。當然,仇竹當然不會忘記,他們是怎樣要質他與隱寰為死地。隱寰背後的傷口,隱寰所有的侮辱。他怎麼可能忘記!怎麼可能因為這樣就憐憫!他們從不值得憐憫。
程舞遺漏出輕笑。「與君共勉。」
「啊……我們去海邊吧。看到電視上所說的海邊,我倒是很想去看看呢。」仇竹慵懶的伸著懶腰。面色有一絲松致。
「好啊。」程舞當然樂意效勞。隊伍一直隨著程舞和仇竹的方向偏離,越來越偏遠。狹小的道路只容許車子的通過,大片的綠茵濃郁的鋪蓋,似乎可以一直延伸到天空的邊際世界的盡頭。這里的氣息還真是很美妙。
清新的味道溢滿著神經。
直到行駛到再也沒有路的途徑。高聳的崖壁上面站著渺小的身影。有些陰暗。看不清楚。百米高的崖壁下,海水如千斤重擊打著下方的石壁。翻卷,再回旋!白色的浪花席卷著一切的吞噬意義,發出噗噗的聲音。水面浮動的波浪,似乎下一秒就要帶領著死亡的號召瘋涌狂起。
「你們想做什麼。你們說的我們都做了,什麼時候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為首的男子摘開面具,露出犀利的面容,言語中依然透發著冷漠號召的氣勢。
「哦?我們答應的事情當然會做到,當然會給你。只是,也需要你們有命拿。」程舞冷漠的聲音到有一絲輕松感。似乎在說,這白菜五塊錢一斤,不,他應該兩塊。任誰都知道此刻的情景不善。這里空無一人,只有眼下的懸崖絕壁以及下方無邊際的海水。
夏季中,暖潮與冷漠相交織。一層高過一層。撲打撲打。似乎被人硬生生的來回推敲。伴隨即將西下的暖陽,閃爍出邊際的紅暈,海的那邊,是紅色的。大片大片的潮水涌入另一個世界。
這讓我想起了什麼?好像美少女戰士變身的時候站在烏美的月光中就此融為一體。天邊沒有雲,一片都沒有。升騰出的正義似乎要說,我要代替正義消滅你。對,我要消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