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程舞此刻听得到仇竹內心的聲音,一定會迅速還擊道「認識我可就別想逃了呢。請使用訪問本站。」
真不知是福還是禍。搖了搖頭。無論怎麼說,再望向桌面那早準備好的餐還是不禁暖人心。「程舞,這是你做的?」有些難以置信的語氣與視線望的程舞也有些不好意思。
「嗯哼,怎麼?這麼不相信我?還是你感動了呢?」程舞的視線絲毫不退比,或者他認為這是在理所應當不過的事情。
望著這樣的程舞,仇竹勾起一絲淺笑。「謝謝你。」
「放p……別再讓我听到這句話,不然我非把你扒了游街不可。」程舞擺了擺手。身上的t因擺手的幅度勒起一道褶皺。
沒有人在意那一句感謝,沒有人會去想象那不必感謝之後的重量。
因為你在我心中重重的沉澱,所以,這些其他不必那麼好意思的說出口。
或許是很享受這種兩個人在一起的情誼。我們不是玻璃,不是t,可是,我們懂得有一種比任何東西都要貴重的物質叫做兄弟。
道別了晚安,仇竹掀開放在廚房內餐桌上面的餐。黑白色相接的歐式餐桌,與幽暗的暗紫色燈光行程另一種魅惑的光點。程舞淺笑的面頰雙手交叉靠在廚房的一邊。「我決定追蘇落了。」
握起筷子的手掌懸在上空一頓,心髒不禁的一緊。隨即,緩緩的放下一只手臂,抬起眼望著依舊一臉淺笑的程舞。「認真的?」
所能問的問題似乎也只有這一個。他承認,蘇落對他的好他從來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不想給她一個未來,不是不能嗎,而是不想。如果他能在她身邊仇竹反倒釋然了。這樣其實是更好的結局呢。
「對。我喜歡她。」毫不避讓。程舞依舊保持著那個容顏。完美的面頰更像是痴迷的望著仇竹。
不禁另仇竹打了個寒顫。「好,我支持你。」
「不管你支不支持,蘇落我要定了。我只是告訴你個通牒,別勾搭她昂,不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程舞肯定決然的語氣,他永遠都是這樣的自信。也正是這種自信,支持他走到現在。必然,程舞足以有自信的底氣。
「恩。好。」仇竹收起視線。既然他是認真的,那麼便不在多去詢問。他甚至可以看到他們在一起的那天。或許在他自己的心理也覺得他們是般配的。所以就連反駁兩句的情緒都沒有。
筷子輕酌著盤中的自制牛肉鐵板燒。輕嘗了一口不禁感嘆,程舞的廚藝著實不錯。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和那麼干淨可愛的女孩子,其實真的很搭配。程舞早就是不知道多少女人心中的夢想男人了,可是那丫的高傲。誰都看不上。或者說,他被傷的怕了。你喜歡我什麼?你為什麼喜歡我?為了什麼接近我?一切的一切都是這樣在簡單不過。可是,卻怔住了語氣。因為,只有他心中的聲音可以清晰的回旋著。她們愛你,當然愛你。不過。她們愛的是你的背影。而不是你最可悲時候的模樣。
經歷了那麼多,程舞恍然間也釋然了。蘇落,蘇落。自從那次舞會上看到她的那天起,程舞就決定。她必須是他的!
「好了,我先去睡覺了。睡不著了可以去找我昂?」隨即,仇竹也懶得搭理他。程舞便一個人走回房間。啪的關門聲,仇竹輕笑著。似乎有那麼一刻的美好。他們在一起。仇竹沒有絲毫的緊張感。
外面灰暗的只有一片漆黑,連一點其他交錯的影子都沒有。室內朦朧的輪廓只有他這一塊最為突出。那種感覺。像是一個小舞台一樣。
想到這里,仇竹不禁的笑了。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屋內整潔的布置,雖然簡單,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是經過精心的布置的。電視機的角度。床榻的高度,床邊放著的香包。有助于睡眠的氣息讓整個房間都變得氣息清新。還有牆壁的顏色,燈光的淡藍與純白交換。還有屋內的裝置,很難想象,這是一天之內做好的成果。可見程舞也定廢了不少的心思。仇竹感動與這些細節。人生若得一這樣的知己,情人,兄弟,真的是一大樂事。
用力的壓倒在床上,柔軟的床鋪凹陷下去了大片。不知覺中,仇竹陷入了深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陽光透過窗外直射入屋內,每一天伸出五指可以間隔陽光,就是我們最大的幸福,。只要生活就會有希望。
今天是什麼日子?騰蛇的葬禮。哦。難怪天氣這樣的好。
仇竹**著上半身,倒有些愜意的感覺,終于可以不用每天注意形象,**著上半身穿梭在各個角落了,想到這里,不禁有些暗罵自己無恥。掀開被子,打開門,程舞當然也是和他一樣的德行坐在沙發上大大的伸著懶腰,朦朧的雙眼,兩個人倒真是有一些異曲同工之處,「早啊。」
程舞慵懶的打著招呼。
「恩。早……」仇竹饒有興味的看著依舊坐在沙發上迷蒙的程舞。
「干嘛?大早上的,別那麼勾引我奧。我獸性大發起來可一發不可收拾啊。」望著仇竹不知是什麼感想的眼神,程舞鄙夷的回應。「喜歡哥哥這強健的身軀啊?」如果有什麼實驗需要人體的,仇竹真想把程舞生生的丟上去。
「咳……」想歸想言歸正傳「我只是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玩的游戲,也想到了一個比較不錯的禮物送給下面的程舞而已。」
「啊?」程舞的視線終于亮了一下,一閃而過。隨即那股陰險的笑意再一次涌現了出來。「說說看……」
兩個人奸笑著當然一個比一個陰損的主,組合到一起也絕對不會成了善人,不借此番鬧他一鬧。他們豈能甘心?本來常理說。既然騰蛇已經滅了,凡事,就不要去追究,可是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想象的那樣。由騰蛇引起的是非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造亂。所以趁勢在壓他們一壓。而且,這件事情,對于已經那麼輕易就死去的騰蛇來說已經算是很輕的懲罰了,因為他沒感覺了,他再也感覺不到了。
其他的,仇竹就在也顧不得了。對于騰蛇來說。死千萬次都不足惜!
看了看手腕上的瑞士手表,銀色的秒針不斷的旋轉。卡擦卡擦細微的聲音,那種就算你听不到,可是通過視線卻依然可以傳遞的啦擦響。
「看來我們今天要做一件很偉大的事情。」無聲無息的淡漠,像是這句話根本就不是程舞說出的一般。因為他的面色太過鎮定。仇竹不禁疑惑的抬起頭來確認這個方向。卻只見了程舞肯定及無所謂的態度。
「不。這就和四川有個五級以下地震一樣的正常,就和撒哈拉沙漠沒有水一樣平淡,就如內蒙古人住的蒙古包一樣自然……」抬起頭,淺淺的笑意輕撫了撫鼻尖。是的。這些在本應該定論下的場景發生是最理所當然,可是若將這些景象安放到別的場景里去……例如。撒哈拉沙漠上突然出現了企鵝。例如,山頂上駐足了一群野猿人。例如走路著走路著忽然飛了起來……
他們本就不該出現卻在思緒中鮮活。這種感覺,就是別人不懂的世界。自己一個人的狂歡。快不快樂只有我們自己知道。無論怎樣也不要可悲的孤單。
「小雞估計準備的差不多勒。」聳了聳肩,程舞繼續言語道。
「嗯,祝他這次玩的開心。」每一次廝殺都是一場游戲,重要的是誰主握著戲謔的主權。過程就已經最明顯不過。
言罷。程舞和仇竹已然決定現在就要出發。兩個人就算隨意的裝扮都足以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可如今,今天這個日子,以及今天這個場合。他們也確實隨意的毫無章法。花襯衣五顏六色鮮活的布在他們的身上。以及很是搭配的花色短褲。兩個人倒是很有默契,倒像是一對準備去沙灘的情侶衫。面對著面。淺笑著拿出墨鏡架在耳邊上。大大的墨鏡足以遮蓋他們三分之二的臉。抬起臉望望窗外的陽光。嗯,是昏暗的。
兩個人趕到騰蛇葬禮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分鐘之後。在兩人冠冕堂皇的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到了這里,哪怕是有人低聲的閑聊,哪怕有人處在緊張的氣息下。只有他們。令周圍一秒鐘迅速安靜了下來。仇竹和程舞倒是絲毫不關注別人的視線。大步的走向酒店的電梯。騰蛇的葬禮放在了五樓。電梯內的大鏡子反射出的自己,仇竹摘下墨鏡。對著電梯里面的裝飾撥了撥頭發。看看有沒有亂。電梯內的裝修是全方位反光暗黃色的鏡子以及略帶其他的間隔裝飾。「 嚓。」就在仇竹依舊在得瑟的時候,電梯門忽然打開了。仇竹還未緩過神,外面的女人抬起的視線卻有些瞬間的定然。仇竹的造型依然定格在得瑟的那一剎那。
「哈哈。」程舞不禁笑出聲。而仇竹倒有一種順其自然,你來我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