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你走……我不認識你。你也是要我這張臉的對不對?我不會給你的……不會給你的……」隱寰說的話卻更讓贊小樂有些迷惑的不能接受,這是在躲避麼?還是什麼呢?這又算怎樣?!可是面對現在的隱寰贊小樂什麼都說不出。只能心疼的望著面前的女人。他果真連他都不記得了。她的生命中他早就不存在了。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隱寰不懂他在說什麼。他也一樣不懂隱寰在說什麼。兩個人像是唱了一場對白戲。空空洞洞。
站起身,贊小樂已沒有過多留下的理由。「我會再來看你的。」隨後。依舊是等不到任何的回應,如同開始所見隱寰的反應,扯著被角靠在床邊,身上止不住的顫抖。面色蒼白的如同白紙。是什麼讓這個女人變成了這幅模樣?贊小樂不禁感嘆。
打開屋門,走出這間空間。她已不認得自己,又哪里記得記憶里的初見?
贊小樂……仇竹回過視線。了解隱寰過去的必定是她身邊的人。他們可以通過很多的辦法去查詢之前的隱寰很多的事跡。所以,是不是可以說無論是周圍還是陌生人,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懷疑?所有人都可能是背後的儈子手?哪怕外面偽裝的再漂亮。終究也一定會留下破綻。仇竹微微皺起眉頭。並不想這樣警惕的生活,也並不想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可是,現實卻逼得人一步一步越來越偏離。就算是蓓棘……不也是多久之後才得知他的來歷。他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自己的,這也是最正常不過了。每個人的另一面隱藏在哪個角落我們永遠在猜測卻看不清楚。那周圍其他的人呢?都是如此吧。
過去未來,一切變得茫然的模糊一切似乎就在自己的眼前只是他們隱身了,消失不見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地點,微彎起的嘴角伴隨著下一個天明,微微散進屋內的氣息一點點的嗯……融進仇竹的心髒。是整顆心。全部都被溶解。
感覺時間似乎過得很快,就在自己的意識里面,匆匆往往的經過。飛速的前行。
每天叫醒我們的不是鬧鐘,而是期待。每一天我們望著的天空不是單調的藍,而是一種向往。
早早的,仇竹就已經準備好離開了。去尋找下一個端點。打開屋門依舊可以看到隱寰熟睡的臉,不忍心去打擾。只好靜靜的關好屋門,靜靜的離開。靜靜的呼吸著那些警惕過後的空氣,感受著那緊張之余的空間。慢慢的訴說著那些寄托的情緒全部飄蕩在空中越來越遠越來越窒息。
很多時候我喜歡就這樣陪伴在你的身邊,哪怕只是靜靜的看著你。可是我知道自己應該排斥才對。可是原諒我的無恥,就是這樣期待與你的每一刻。我的惡心連我自己都覺得可悲可笑。
外面的城市依舊喧囂著,上演著我們看不懂的戲劇。一幕一幕荒唐的可憐。所有人都是幸運兒又都是可笑者。我們始終在嘲笑別人的同時被別人憐憫嘲諷者,誰也逃離不開這個資格。所以我們都是這個世界的小丑。不知道到底是在嘩眾取丑,還是自取其辱。
如果世界只剩下了一片黑暗,那麼誰會在誰的世界里點燃一盞溫熱的光,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牽引著最微弱的敏感線,一直走到終點。
來到了這里這麼久,感受到了很多很多曾經不曾熟悉的不一樣。自己似乎也在慢慢依賴著這個城市所帶給自己的一切。不禁站在北二環的長長的大橋上望著下方來往的車輛。整個城市如同虛幻一般和天空完美的交換對視。一直探究下去是否可以找到終結?這個笑點還真是不高。微風輕撫自己的面頰,感覺起來異常的舒適。望著同樣站在另一端的年輕男女。像是一幅最美好的漫畫不斷在我們的世界里面翻折。最終小心翼翼的將他們所存在的輪廓包裹的好好的。沒有一絲褶皺。這種愛的方式你需不需要?微抿起嘴角。
該去完成今天所需要去做的事情了。走下冷風透過的天橋。打開自己的車門。向著自己該去的地點。趕在上班蒼往的時間。如果不是記憶的存在,仇竹或許真的覺得自己一直都在這里。如果……自己失憶了該多好……仇竹有些自嘲的笑了。自己失憶了。就可以放任下一切責任了。就可以隨著自己的心重生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了。自己真是不要臉的可以,為了逃避居然會這樣幻想。可是終究一切只是幻想。他也沒有失憶。所以一切便迅速的被推翻了假設。先把自己打敗了。然後悄無聲息的滅了自己。仇竹啟動車子慢慢的行駛著。北京的路永遠是堵的。就像陌生的空間來的親密接觸一般。每天這都是必須經歷的事情。假設如果時間倒回十年前。那麼一切是不是不一樣。至少不會整個城市像現在般的臃腫。
不緊不慢中卻也慢慢的抵到到了自己所想要去的地點。可是卻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依舊是熟悉的聲音,依舊是那副看不見卻能清晰感受到的慵懶。
「喂。仇兒。昨天的事情,好像被人刻意的掐斷了。只能最終查到他們的幕後是個女人。可是具體是誰我現在還不知道。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接起電話。哪怕听不到回音,程舞也可以干淨利落的先行將所想要得知的信息分毫不落的告知仇竹。仇竹也很是配合的在一邊靜靜的听著神經卻在飛速的回旋。直到聲音忽然間停頓了下來。仇竹才緩緩的回過神,露出一絲其他的色彩。「女人……?」又是女人。看來現在的女人也是絲毫不容許小覷的。看來這個女人也很厲害難以對付。不然怎麼會輕易的卻查探不出她的消息?看來現在越來越好玩了。想想這些莫名其妙發生的一切。女人……是否可以大膽的設想一下。那張臉真的不是隱寰的!那張臉的主人回來了!那個女人帶著濃濃的恨意重新出現在眼前!過往的那些年她去了那里呢?現在是游戲開始了麼?這點並不好玩、
得到了這個結果。仇竹越發的覺得自己更接近了一個真相。慢慢的撥開守得雲開慢慢的就一定會看到月明!那大膽的設想被悄然的淹沒恢復成常態。
「辛苦你了。程舞。」微揚起嘴角。溫暖的笑容卻有些片刻的釋然,有這樣一位好友在自己需要的事情往往為自己解決一切困難。還有什麼好可惜的呢?更像是一種寵溺罷了。想到這里,仇竹不禁暗自搖了搖頭。
「說什麼呢?嗨!你丫的又犯病了吧。跟我說那麼惡心的話。想讓我洗耳朵了是吧?!」對面的電話也依然響起程舞熟悉的抱怨。不需要太過感謝的話。或許也正是如此。「你丫的感激我比殺了我都讓人神經衰弱……」這就是程舞對此的表現回答。
「好了好了。哥哥、我知道錯了。你可大人有大量饒了我把。」仇竹也很是配合的演著演戲下去的角色。雖說人生是一場戲。可悅的是︰這場戲有你們所陪伴。可悲的是︰你們沒有陪我到散場。
「好吧。讓我原諒你當然也可以啊。回來給我洗腳啊。不然我倫了你。」
「呦呦……好的……就沖你這一句話。你看我還回不回去的啊。」仇竹揚起一張有些幸災樂禍的容顏與程舞再一次開始了逗貧不停息。兩人說相聲演雙簧,我覺得都很適合。
「得了吧您。去一邊玩兒去吧。哥哥我可是要有大買賣有正事做的人。那有這麼多時間跟你在這胡亂亂的。」不用多說,仇竹也知道。這大買賣和這正事是什麼。不過卻也尢心的為他感覺到喜悅。
「行了。那我可不打擾你了。記得繼續幫我查看最近的可疑事件啊。我始終覺得最近靜謐的不太正常。」自從隱寰真的瘋了在家之後,仇竹就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開始平靜的不正常。除了昨天那些拿著手槍的馬仔們。其他時間幾乎沒有一人驚擾。他可不相信他們沒有什麼其他的計劃,千萬種的辦法永遠像大海撈針。
掛斷了電話,上面亮起的屏幕,時間依舊一格一格慢慢的環著幅度向前走。一聲一聲慢慢的繚繞在仇竹的意識間。猛然的回過視線。似乎有雙熟悉的眼。沒有覺察到危險。可是卻有些迷蒙的陌生。仇竹四散望去了視線。終究沒有探望到自己所想要看到的東西。終究將視線收回。漫無目的的落下。鎖好車子。轉過頭向著一邊的精神病醫院內走去。
當我看到那個所謂的瘋人的時候,我也幾乎覺得這是上天在開的一個玩笑。那個男人手中拿著水果刀。而自己的臉早就不知被割了多少刀,留下了多少的疤痕。新傷舊傷總是層層的折疊。更像是一場戲子。